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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景暄抬眸间眸光一暗,仿佛冰河面上出现的一道裂痕,“带哪去了?”
     “刑部大牢!”
     他话音没落,就见一道修长挺拔的阴影迅速笼罩下来,很快又带动一道风散去。
     流风起身追上,“殿下是要去捞谢小姐出来吗?要不还是转告荣国公,让荣国公去吧?毕竟殿下与谢小姐的关系,在外人看来已经很不同寻常了,殿下若亲往刑部,那必惹人生疑。”
     “恭王何时去拿的人?”齐景暄只问道。
     他步伐沉稳,但走路自成一股劲风。
     “两个时辰前。”流风快步流星的追着。
     “你是才知道?”
     流风弱弱回答:“殿下吩咐过,非要事,不准进御史台叨扰.......不过属下以后知道了!”
     他知道了太子殿下,是真的很喜欢那位谢小姐!
     刑部大牢里,谢知月拖着裙摆爬起来,一路哆哆嗦嗦的跟着齐钧通过那道狭长的通道走进审讯室。
     石墙上血迹斑斑,墙面上挂着生锈的刑具,上头还残留着不知道多少个罪犯的血,看着就阴森恐怖。
     霉味混杂着腥臭味,熏得谢知月直掉眼泪。
     狱卒抬来一把铺着虎皮的太师椅,齐钧撩袍坐下,他长相本就有几分野性,这样的环境下愈发沉得他棱角分明,自带狂野戾气。
     他抬手指向谢知月身后那把生锈的铁制椅子,“谢小姐请坐吧。”
     谢知月回头看了一眼那锈迹斑驳还有陈旧血迹的铁椅,她肩膀不自觉的颤抖,“不了,臣女就站着可以吗?”
     “不坐,那你得跪着受审。”齐钧轻飘飘的开口。
     谢知月没有犹豫就跪了下去。
     前世她没有过多和这位恭王见过面,他死得也早,说是感染恶疾,不治身亡。
     就是不知道其中有没有他那几位弟弟的手笔。
     要是有,那齐景暄的可疑性最大!
     齐钧躬身垂首看着谢知月那张被吓得六神无主的脸,冷声道:“谢小姐于前日夜间,派出府中小厮前往大理寺天牢买通狱卒带走了安平侯之女,安平侯通敌叛国铁证如山,依照律法,诛其九族,谢小姐私藏逆贼之后,本王不得不怀疑小姐是否包藏祸心。”
     “恭王殿下从何得知安平侯通敌叛国?安平侯所犯过错,分明不是通敌叛国。”谢知月想要保持声音的镇定,奈何开口声调就在不断乱颤。
     “那谢小姐所了解安平侯所犯过错是什么呢?”
     谢知月努力回想那日抄家时听到齐景暄说的罪状,答道:“结交外官,挪动国库银两放高利贷,结党营私。”
     “这些是太子在御史台查到的,不是本王的刑部所查到的。”
     “臣女是花钱就走了安平侯之女,可是安平侯叛国臣女不知情,殿下不必在臣女身上花心思审问,倒不如去问问臣女父亲。”
     谢知月搬出荣国公来,她想碍着她父亲的关系,就连齐景暄都要给几分薄面,恭王至少应该不会对她严加审问吧?
     齐钧目光轻蔑,“谢小姐这是不打算说出实情么?安平侯之女可是招了,她将安平侯私养的驻军地图给了你啊。”
     谢知月瞪大了眼睛,“什么驻军地图?我根本就不知道!”
 

第98章 蛮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