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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倒霉不过他[1/2页]

锁情扣 追风总会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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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佳节,家家团圆,丞相府此时自然也不例外。
     皓月当空,银辉洒满丞相府的花园。金桂飘香中,魏府的家宴正酣。
     丫鬟们捧着琉璃酒壶穿梭其间,将琥珀色的桂花酒注入青瓷杯中。
     魏丞相捋着花白胡须,望着满堂儿孙,眼角笑纹里盛着欣慰。
     “父亲,您尝尝这个。”魏家大少爷魏成超恭敬地夹了块月饼,“城南新开的糕点铺特制的五仁馅,里面加了父亲最爱的松子。”
     姨娘用团扇掩着嘴笑:“大少爷如今在商界风生水起,连吃食都讲究起来了。”
     她腕间的翡翠镯子在月光下泛着水光,与魏夫人头上那支累丝玉簪交相辉映。
     忽然,前院传来急促的马蹄声。魏丞相眉头一皱,手中酒杯尚未放下,二十余名御林军已闯入园中。
     他们的铁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腰间的佩刀随着步伐铿锵作响。
     “魏大宝何在?”为首的统领厉声喝道,惊飞了桂树上栖息的夜莺。
     席间顿时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发生了何事。
     魏大宝手中的蟹钳“啪”地掉在碗里上,酱汁溅湿了崭新的云纹锦袍。
     他茫然起身,酒意霎时醒了大半:“在下便是魏大宝,不知……”
     “奉陛下口谕,即刻将魏大宝押解入宫!”统领一挥手,两名御林军已架住魏大宝双臂。
     押解?
     不管怎么说,陛下也是他魏家的姑表亲,如今对待魏大宝,为何会用“押解”二字?
     魏丞相的眉尖狠狠跳了跳,他猛地站起,紫檀木椅被带得向后倒去。
     “且慢!老夫侄子所犯何罪?中秋佳节,陛下为何……”
     “丞相恕罪。”统领抱拳行礼,铠甲发出金属的碰撞声,“末将只知陛下震怒,其余一概不知。”
     他压低了声音,“据说半个时辰前,陛下收到了北关的飞鸽传书。”
     “哦!”
     魏丞相了然点头,既然是北关的送来了飞鸽传书。看来就是苍州王抄没魏大宝家产那事儿有眉目了,可为何要押解魏大宝呢?
     魏大宝夫人手中的茶盏跌落,碎瓷溅开如绽放的冰花。
     她扑上前抓住丈夫的衣袖:“我家老爷素来谨小慎微,怎会……”
     她话未说完,一柄雪亮的佩刀已横在面前,寒光映出她惨白的脸色。
     魏大宝的三姨娘突然尖叫着冲过来,发髻上的珠钗簌簌颤动:“定是有人陷害!老爷您快……”
     统领刀鞘一横,将她挡在三步之外。她踉跄着跌坐在石阶上,月华裙上瞬间沾满了泥土。
     圆桌的座位上,魏成超死死攥着手中的酒杯,指节泛白。
     他盯着被架起的魏大宝一言不发,手不自觉的摸向鼻子,总感觉那地方要流鼻血。
     上次在大理寺时,他就没打算出言相救。看着魏大宝再次被带走,他依然没有这种想法。
     如今的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如何摆脱韩蕾毒药的桎梏。至于其他的事,他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魏大宝被押至府门,突然回头焦急大喊:“叔叔,叔叔你要帮我啊!”
     他还想再说什么,却已被御林军推攘着押上了马车。魏家的一众人等全都站在府门外的阶梯上,眼巴巴的看着马车远去。
     魏府庭院重归寂静,只剩下满地狼藉。一片乌云遮住明月,魏丞相佝偻的背影在黑暗中微微发抖。
     魏成超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嘶哑着问:“父亲,我们该如何……”
     “更衣。”魏丞相站直身子,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为父现在就先进宫去看看。”
     ……
     御书房内,龙涎香在青铜兽炉中静静燃烧,袅袅青烟在烛光映照下如同游动的丝带。
     景帝背对殿门而立,明黄色龙袍上的金线云纹在暮色中依然熠熠生辉。他已没了赏月的心情,遣散妃嫔后便回了御书房等待魏大宝。
     书房外,圆月从乌云后探出半边脸,将雕花窗棂的影子拉得老长,斜斜地投在青玉地砖上。
     “陛下,魏大宝带到。”侍卫单膝跪地,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微微回响。
     景帝没有转身,只是摆了摆手。
     沉重的殿门在魏大宝身后缓缓关闭,发出沉闷的“砰”声。
     这位昔日在苍州清水县趾高气扬的乡绅,此刻额角渗着冷汗,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冰凉的地砖上。
     “草民魏大宝,叩见陛下。”他的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魏大宝。”景帝终于转身,声音平静得可怕,“你可知罪?”
     烛火在景帝眼中跳动,将那双深邃的眼睛映得忽明忽暗。
     魏大宝一脸懵逼,哪里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他咽了口唾沫,喉结剧烈滚动。
     “陛下!草……草民不知啊!”
     “啪!”
     一封信笺重重砸在魏大宝脸上,锋利的纸锋在他脸颊划出一道白痕。
     “不知?”
     景帝大步走向书案后,转身时龙袍袖子带起的风掀翻了案几上的茶盏,青瓷碎裂声在殿内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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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关元帅曹雄亲自核查的军报,你要不要也看看?”景帝声音陡然提高,“那些所谓的‘屯兵,赵樽全将他们编为农奴开荒种地,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了谋反?”
     魏大宝浑身发抖,却仍不死心。
     “陛下。就……就算屯兵一事草民看走了眼,可赵樽派骆海抄没我家产,那是千真万确啊!求陛下为草民做主!”
     他膝行两步,地砖硌得他膝盖生疼。
     景帝冷笑一声,起身踱步到鎏金蟠龙柱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柱上凸起的龙鳞纹路。
     “赵樽是藩王,按律不得干涉地方政务。你身为魏家旁支,就算犯事也该由苍州知州孙文远来处置。”
     景帝说着突然转身,犀利的目光如刀般刺来,“你说赵樽抄你家产,可有圣旨?可有州衙文书?”
     “这……这是骆海亲口……”魏大宝的辩解开始结巴。
     “骆海?胡说八道!”景帝一巴掌拍在蟠龙柱上,惊得殿角侍立的礼忠心和两个小太监浑身一颤。
     “他一个七品县令,敢越过知州执行藩王命令?你当朕的《大景律》是儿戏吗?”
     殿内的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映得皇帝半边脸隐在阴影中。
     魏大宝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他突然扑上前抱住景帝的腿。
     “呃……陛下。这是真的,虽然草民没有亲眼所见,但是我已经向隔壁邻居都打听过了,确实是赵樽命令清水县骆海抄没了草民的家产。”
     景帝一听是邻居说的,他更无语了,双眸怒视着魏大宝。
     “越说越离谱,邻居说的你就信?你当孙文远这个苍州知州是什么?是死的吗?”
     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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