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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一些往事[1/2页]

穴居人日记 秋梨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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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墓碑显然镶嵌在土中已不知多久,甚至石碑表面的多处青苔都已石化,俨然成了菌类的化石标本,我对植物学一窍不通,不太清楚青苔石化需要多久,十几年?还是几十年......
     一切都来的有些突然,我做梦也想不到:作为这个小团队的第一次战斗,居然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而更令我想象不到的是:“葛林卿”,这个即突兀又值得我记忆一生的名字,竟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一个怹老人家绝不应该出现的地方。
     是的,我曾经见过怹老人家,那是我很小的时候,至少在我的记忆里有着怹模糊的影子,当然,这影子也与爷爷家墙上挂着的照片相映衬。
     『奶』『奶』是一个极其朴素的人,当然,怹也是名军人,而至于番号和军种,却从没有任何人向我提起过,甚至军人身份,我也只是单凭记忆里的那身绿『色』军装和墙上照片所判断。
     这里可能也有惯『性』思维的成分,因为:就像我此前所说的,在我的家里,包括长辈在内,即便是条宠物狗,也是军犬退役品种。
     我对『奶』『奶』的最后记忆是这位满面慈祥的老人亲手为了做了一把弹弓。那弹弓精致极了,甚至弹弓木把上连根糙皮都找不出来,通通经过了砂纸的打磨,两枝树杈正好与木把形成了一个毫无瑕疵的“y“形,就连弹弓上的软胶皮与枝杈的集合点,都是用锉打磨了很久的结果,我清楚的记得『奶』『奶』那时蹲在身边告诉我说:“这样才能让弹弓皮子耐久些,不会被磨断”;
     但是,怹老人家却不知在什么后离开了我,甚至我对此毫无记忆,可能是在四五岁,或者是在小学左右。
     那一段的记忆就仿佛被人清洗掉了一般,但我确信,家里从未为这位老人办过任何形式的葬礼,至少作为家中这一代唯一的男丁,我没有被爸妈拉着参加过,『奶』『奶』对我来说是个极其重要的人,假如怹真的去世举办了葬礼,我绝对会记得,因为我甚至连绑弹弓的事都记忆犹新,更何况是一场悲悲切切、哭天喊地的灵堂。
     之所以说『奶』『奶』对我是个很重要的人,实际上这并不确切,这种“重要”只存在于精神意义,怹是我幼时记忆里唯壹壹个对我好的人,怹给我吃糖、给我玩具、陪我去看动物园里的猴子和大象,而这些对于任何一个小朋友来说极其普通的事,在那个军统般的家庭里,却是珍惜以极、甚至只会出现在梦境的向往境界。
     每当我问起『奶』『奶』的去向时,家中的长辈都会回答我“怹享福去了”,而至于去了哪里享福,答案则是千奇百怪,大多数的时候他们会说是去了西北支援建设音讯不明;
     但人总会长大,长大后的人总会学会多几处心眼儿,当然,也就学会了诸如“灌酒”、“献媚”等套话的伎俩,于是便有了爷爷的第一份非常规说法,比如:“去世”,甚至把那场葬礼形容得有模有样,再比如满脸肃穆的二叔则会说是死于那场拾年浩劫。
     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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