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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大雪纷飞。
     沈望舒前来将军府辞别秦晔和池越。
     他踏入庭院时,秦晔正与池越对弈。
     石案上黑白交错,一旁红泥小炉煨着酒,有雪沫浮在盏中。
     沈望舒站定拱手:“将军,道长。”
     秦晔头也不抬,指尖白子34;啪34;地截断黑棋大龙:“来得正好,替本将看看这局,阿越这手39;劫争39;可是凶得很。”
     池越拂袖扫乱棋盘:“沈大人是来辞行的,不是替你解围的。”
     沈望舒从怀中取出一本奏折。
     “云州三郡,屯民两万,计口授田。”秦晔念着其上的朱批,挑眉看向沈望舒,“陛下对你的奏章倒是看得仔细。”
     沈望舒苦笑,“上月奏折里随口一提,未料陛下竟...”
     “他记得。”池越忽然道,“你安置流民时的章程,如今已写入《安民令》。”
     三人一时静默。
     新帝对能臣的留意,是恩宠也是枷锁。
     舆图在石案铺开,沈望舒指腹划过平原郡:“大皇子虽死,田契仍在旧部手中。陛下特意调我去...”
     “因为你懂得因地制宜。”秦晔截口,“云州屯田制是你改的,连户部那群老狐狸都挑不出错。”
     池越斟茶:“更因你懂得徐徐图之。”
     在处置云州世家时,沈望舒提出34;先认旧契再暗查隐田34;之策,既安世家之心,又为后续清算留证。
     此事传到皇帝耳中后,他特意赐下一支犀角笔给沈望舒。
     池越递出一本《青囊新编》, “这本书我又在其上

第46章 辞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