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那般?”伯辗冷笑着,“你们倒是解释解释?”
无人接话,伯辗便又说了起来。
“你忘了?他怎么说的?叫你再好好照顾梁初一段时日!这句话什么意思?证明他那‘一段时日之后,梁初是要走的!而我们都不确定这段时日是多久,或许是三两日,或许是三两月,可既然我们知道了这件事,便要早做准备!以防错过了这个机会!”
“我问过,他并没有同她说近期要带她回京的话。”
伯焱说着,余光扫了身后的书架一眼。
“你信她干什么?只要戚乐就是贺举祯,她会跟你说实话吗?再说,你问的是回京,你怎么知道他们要回京?或许他们就不回了呢?或许他们就转而去了别的地方呢?你这样一问,就是打草惊蛇知道吗!”
“你这话…把前头说的全驳了。”伯焱道,“若不回京,何谈利用?”
以梁初的身份,若不回京,哪有用处可言?
伯辗一愣,只片刻后又摆摆手道,“别挑刺!我这都是假设!”
“所以…在没有确定他的身份之前,一切猜测都是假设,你说的…也只是假设…”
“那我们至少应该预备着吧?”
“预备什么?”权老发话了,“这是我的事,跟凤凰山的人无关,也跟你们两个没有关系。即使要做什么,也是我一个人来,你们不用掺和。”
“可没了你…这凤凰山便不是凤凰山了。”
伯辗长叹一声,“你说得对,这是你的仇恨,当然要由你来做主,但是有一点!我和伯焱一定为你两肋插刀!”
说罢,气哄哄地离开了敞厅。
“伯辗刚刚那些话,也只有最后这一句是对的。”
伯焱一笑,这才坐了下来,却听权老说了这样一句话。
“不管那个人是不是贺举祯,这小娃娃…我不能放…所以伯焱,你可要看好了,若是她跑了,我就扒了你的皮!”
“是吗?那我亲自送她下山,看看你能奈我何?”
这二人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又闲聊了些别的,权老年岁大撑不住,便去后头睡了。
只留伯焱一个人坐在案几前,静静地等了片刻,发觉权老已然离开这敞厅,这才起身,慢慢往门口而去。
梁初紧紧捂着嘴鼻,生怕在伯焱离开时被发现,待脚步声慢慢靠近,她亦紧张地不敢呼吸。
“出来…
伯焱轻声一句,似乎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可这话明显便是对梁初说的。
她犹豫着,却在片刻之后反应过来。
或许能瞒得过权老和伯辗这两个从不习武的人,却如何也瞒不过常年习武的伯焱吧。
她小心翼翼地探着头,在确定敞厅除了伯焱之外并无人之后,才谨慎地慢慢从书架后走了出来。
伯焱往身后看了一眼,立刻拉着她的手腕快步离开,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不是贺举祯!”
来到校场,梁初首先是解释了这样一句。
“我以为你会说,你不是故意偷听的。”
“我…”梁初皱眉,“既然偷听了,便没有什么故意不故意的。”
喜欢。
第一百九十三章 偷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