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知道了!”
梁初无奈,只得应承。
“快休息一会儿,还有许多事要做呢。”
“啧!你别不当回事啊!”顾瑶趴在梁初耳边,“先不说他还是个郡王,就凭那张脸,你都得好好把握啊!我是不要了,你可不能白白丢了便宜别人呐!”
又唠叨了半响,见梁初无动于衷地像是睡着了,顾瑶也说的累了,她嘟嘟嘴躺了下,一沾枕头便睡了着。
梁初并没有因为顾瑶的话往那处去想,也从来没有往那处想过。
对于她来说,祁修元只是一个能帮她回京的人,而对于祁修元来说,自己究竟有何用处,尚未可知。
……
严谨很快适应了凤凰山上的日子,也可以说是因为顾瑶在这里,所以才能日日都那般高兴快活。
他往家中寄过两封信,一来是报平安,二来是找着各种借口延迟回去的时间。严父一心以为严谨跟着李翰青,想着总归有些好处的,便也没有催促他回家。
……
这日晨起,梁初忽然胸口疼得厉害,跌坐在榻上一时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顾瑶见她脸色煞白,嘴唇青紫,便立刻慌张地跑去寻权老来看。
她边跑边吼着,惊动了不少人,直到权老来了,梁初屋门外竟站了好多人,榻边还坐着几个婆子替她顺气。
“都出去!凑什么热闹!”
权老叫了伯焱将人都赶离,闭了门道:“用力按住你的气海和心俞!”
梁初依言,两只手分别按在胸口和腹部。
权老叫顾瑶记着位置,使了人扶着梁初躺下,而后边叫顾瑶按着那两个穴位,边遣了屋中的男子出去,撸起梁初的衣袖,取针在手肩头的中府,和手腕的太渊扎了下去。
看得顾瑶别开了脸,满脸心疼地问梁初:“疼吗?”
梁初哪里顾得说话,她用力呼吸着,胸口每一次起伏都叫她疼痛难忍,头上密汗频出,却也只是狠狠咬着下唇,默不作声。
权老在旁不停地捻转着针柄,不止屋内,连屋外都异常安静地落针可闻。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权老收了针,也叫顾瑶松了手,这时,梁初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了起来。
擦着她额头细密的汗珠,顾瑶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发生,却不觉有些哽咽,甚湿了眼角。
榻上的梁初似乎是累了,她缓缓闭了眼,安静地沉睡起来。
“阿初?”
顾瑶见状,又趴在床头轻声唤了起来,生怕是自己以为的那样,扭头求助权老。
“她只是睡着了。”
权老这样说着,唤了严谨来劝顾瑶不要吵她,之后便面露难色地闭门出了去。
“她怎么了?”伯焱焦急地问着,“昨儿还好好的!”
“无妨!该是近日累着了,又着了寒。大家都散了吧!”
说罢,径直往敞厅而去。伯焱嘱咐了顾瑶和严谨一声,立刻跟着权老离开。
“究竟怎么了?别拿那些鬼话哄我!”伯焱一拍案几道,“你实话跟我说!”
“这就是实话!”权老也扯了嗓子道:“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样紧张她,还怕别人看不出什么?”
“……
第二百章 新病旧疾[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