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瑶终于明白了严谨什么意思。
严谨这是为她争气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好强事事独立的她,心里居然有些…小小的感动…
这里所有的人,无一不是看热闹的,她如何不知?
在她揪着年儿时没有人吱声,是因为这里的人大都不喜欢年儿,当然也不排除是害怕被自己伤着的缘故。
而在自己被年儿抓伤之后,这些人皆凑了过来帮自己,替自己斥责年儿,这已经叫顾瑶觉得安慰了。
至少,被落井下石的人并不是自己。
可现在…
严谨来了…
他没有说一句多余的话…
没有问缘由…
没有要论谁的对错…
只是不顾阻拦地要去伤年儿…
虽然在顾瑶看来,严谨是不成熟的,是冲动鲁莽的。
可不知为何…有这样一个人全然地相信自己,全然不问缘由,不理是非地站在自己身后,便叫她突然觉得…
这手背上的两道印子…竟是没有白挨的…
顾瑶脑中突然涌出了半年前那些不愿回忆起的回忆。
在整个蔡家老宅成为灰烬的那夜,他从地窖中救出了自己;他陪着自己躲在后山,记不得是几个日夜;而后,他带着她去往囿林,再次遇见了梁初…
来到这里每个惊心动魄的回忆中,似乎都有他的身影浮现…
相比方才心头的愤怒,此刻…顾瑶心中更多的竟是暖意。
眼见严谨和伯焱就要动手,顾瑶忙从严谨身后将他抱了住。
“别!”
她眉头紧皱,语气无比温柔。
这一个动作,也叫严谨顿时僵在原地。
趁着这个机会,顾瑶忙走到前头来,恢复了以往笑嘻嘻的模样,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先动手的!”
伯焱嘴角一抽,觉得顾瑶这话有些莫名其妙,莫不是使诈?
“阿初还等着粥喝呢!不跟你们废话了!”顾瑶扭头挽着严谨的胳膊就往东厨里拉,“走!给我熬粥去!”
这件事便如此简单的了结了。
事出总是有因的,可若我们只追究谁对谁错,便免不了要起争执。即使很小的一件事,也会越闹越大,到头来气的也都是自己,所以…何必呢?
严谨因顾瑶这般暧昧的动作有些羞涩,全然忘了自己方才是怎样怒气冲冲地朝年儿冲过去的,没有半分书中所言君子的模样。
待人散了,周围安静了,严谨才想起方才自己的失态,可见顾瑶趴在灶边默不作声,他也不敢乱开口。
“饿吗?”顾瑶忽然开口问了一句。
严谨摇头,看见她手背的伤,这才想起自己是从权老那取了药来的。
从怀里掏出大大小小的三个药瓶,严谨认真地挑了一个递给顾瑶。
“止疼的。”
“我不疼。”
严谨又拿了另一瓶。
“止血的…”
“没看见不流了?”
“噢…”他应着,没了动作。
“那瓶是什么?”顾瑶指着最后那个小瓶子问。
“解毒的…”
这
第二百零二章 有你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