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沈世良在,正要耳语,张怀一反常态,“大点声音!”
下面差人愕然,又仔细看了两眼张怀余甲,确定他俩没有说反话,这才小心翼翼道:“目击证人来了。”
沈世良一笑,“那我先告辞,不妨碍你们办案,我太太我先带走,我作保还不行吗?”
“行!”张怀抢着抖了个激灵,余甲也起身,伸手示意:“沈公子这边走,沈太太慢走。”
沈世良拉起锦津,跟着张余两人出门,却见绣坊一个绣娘,瑟瑟发抖站在墙角。
见锦津出来,绣娘彬儿躲闪不及,脸上似有泪水。
彬儿这就是告发锦津的目击证人。
锦津身体忍不住颤抖,就要上前,沈世良赶紧拉住锦津,耳边低语,“走。”
锦津一颗心如堕冰窖,手指颤抖,浑浑噩噩跟着沈世良上车。
沈世良一把把锦津拉入怀里,安慰道:“人心叵测,无需失望,你没有做错。”
又说,“或许她也有难言之隐。”
当日,锦津和宜棠在她丈夫的拳头下救下彬儿,给了她一条活路。
这一天,悲喜难测。
沈世良陪着锦津回了绣坊,阿宽等在门口,他面色焦急,看样子等了很长时间。
沈世良看见阿宽一点不意外,“连泽呢?”
“去了东北。”阿宽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替少爷脸红,待锦津看向自己,阿宽更是要无地自容。
“见到小象没有?”沈世良又问。
“在院子里。”阿宽道,“看着王义那畜生。”
谁是王义?
锦津看着沈世良,沈世良笑笑,“彬儿的丈夫。”
锦津心下了然,推门一看,果然院子中间跪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走近才发现,他醉醺醺的,根本没有醒过来。
“找一盆水浇醒他。”沈世良吩咐,“解开他。”
小象魔术般地快速端来一盆井水,照着王义头泼去,王义被冰得一个激灵,顿时醒了,乱叫起来,“谁?是谁?”
王义被绑了许久,突然松开,身体还不灵活,左右扭身,恍惚几下,发现是在绣坊,就要冲进去找媳妇,嘴里喊着:“彬儿,彬儿!”
王义怒气冲天,顺手抄起一根木棍。
锦津有些明白,彬儿大抵是有难言之隐,说不上原谅,总归没刚才的怨恨了。
小象一个箭步上前,一把便把王义这个酒鬼放倒,阿宽不想听他废话,从绣篓里抓出一把破布塞到他嘴里。
锦津悲哀,彬儿经济独立已久,仍久未摆脱这个男人带来的厄运和苦难。
“你查清了吗?”锦津问道。
“自然。”
沈世良拉着锦津进了后院。
沈世良道:“锦津,我当真的。”
“什么?”
沈世良被锦津的愕然气得发懵,一把把锦津拉入房中,抵在门后面,任凭气息与锦津纠缠。
“成亲。”
锦津盯着沈世良,“自然。”
沈世良笑起来,“你怎么不矫情了?”
锦津扬起头,眼里闪出一丝骄傲,“不就是成亲吗?好像我怕你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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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那就成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