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月,天气渐暖,又开始新一季的农忙时节,张晚晚开始又开始在山上种新一轮的药材。
经过玉佩水浸泡的种子特别好种活,随便扔在哪都能长起来,所以便不需要太费心,也不需要很好的种植技术。
到了六月,厚厚的长衣全部换成了轻薄的衣服,张晚晚恨不得穿上小吊带。
她做了两件出来,不过这种东西只能在房间里的时候穿穿了。
午睡,张晚晚满头大汗的惊醒过来,她拿起大葵扇猛地扇风,推了推盛北渊,问道:“你说我们村什么时候才能通上电啊。”
等有了电,她一定要买上一个大风扇,再也不受这破热了。
“应该快了,我让爸去问一问。”
今年灵川县才开始通电,最先通的是靠近县城附近的村子,他们村离县城不远,但也不算近,算算时间,应该要通到他们这里了。
张晚晚摊在床上哀嚎道:“快点通到我们村吧不然我都要热化了。”
盛北渊用扇子给她在另一边扇风,安抚道:“心静自然凉。”
张晚晚无语的斜了他一眼,“你这话还不如不说,热成这样怎么静得下去。”
盛北渊看着她白嫩细腻的脸上沁出了不少汗珠,乌发凌乱,杏眼潋滟,穿着吊带露出的莹白肌肤上也微微湿润,他喉头滚动了一下,俯下身来含住她锁骨上的汗珠。
张晚晚一把将他的头扯开,警告道:“走开,别来黏我,热死了!”
本来就烦!
盛北渊叹息了一声,唉,入夏之后他都好久没吃过肉了,他现在是真的希望快点能通上电,不然自己媳妇成天穿得这么撩人而他只能看不能吃是真的难受。
突然,外面传来邮递员的叫声:“张晚晚!张晚晚在家吗?有你的信!”
张晚晚推了推盛北渊,“你去帮我签收一下。”
她还穿着吊带不方便出去,又不好让邮递员等太久。
盛北渊乖乖出去,看着邮递员满头大汗的样子,问道:“兄弟,要不要进来喝口水?”
邮递员摇头拒绝:“不必了,我还有很多信要送呢,诺,这是张晚晚的东西,是从京城送来的,里面还有钱,你是她家人吧?”
盛北渊点头,“我是他丈夫,给我签收就好。”
听到是从京城送来的,他原本还以为是之前住在牛栏那几个人寄了什么东西过来,可一看这地址,不是他之前见过的,他视线移向寄信人,林成庆,不认识,是个陌生名字。
他很快将东西签好,抱着一大袋东西对邮递员道谢:“谢了兄弟。”
邮递员摆摆手,骑着自行车走了。
盛北渊将东西拿回房间,张晚晚随口问道:“谁送来的啊?”
盛北渊摇头,“不认识,叫林成庆。”
张晚晚疑惑,林成庆?她也不认识啊。
她还以为是邮递员送错了,立马坐直了身体道:“拿过来给我看看。”
盛北渊先将信递给她:“要不先看看信?”
张晚晚看了眼地址,名字和地址都对的上,那就是送给她的没错了。
她疑惑嘀咕道:“可我不认识这个人啊。”
“看看信上写了什么。”
想着反正信也是写给她的,张晚晚便拆开了。
看了两眼后,她的表情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盛北渊紧张问道:“怎么了?”
张晚晚仔细看了一遍信,看完后,久久没有动静。
盛北渊以为出了什么事,正想拿过信来看,张晚晚这才回过神来,叹息了一声:“唉,是安安的太爷爷寄来的信。”
盛北渊有一瞬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道:“谁?”
张晚晚看了他一眼,道:“安安亲爸的爷爷。”
盛北渊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愣了。
张晚晚也愣,脑子像乱麻似的不知道从哪里理起。
她现在的感受很复杂,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她原本以为林长风是没有家人的,他死后安安就是她一个人的了,没想到现在半路杀出来个太爷爷。
盛北渊愣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他信上说了什么?”
张晚晚直接将信给他看。
信上先表明看他的身份,随后说这些年来他都在西北接受教育,不能联系外人,今年才回来,信中还说他已经知晓了林长风和张晚晚的事,并希望张晚晚能带安安上北京去见他一面,或是他拉黑这边也可以。
盛北渊看完,默默问道:“你怎么想的?”
张晚晚烦躁的撸了把头发,“我不知道啊!”
她叹息了好几声,“我一直以为林长风家人不在了,他也没有和我说过家里的事,现在突然冒出个太爷爷来,还说要见安安,我就是怕他想和我抢安安,但是安安他又流血林家的血,我也不能阻止他见安安。”
盛北渊默了片刻,拍着她的肩膀安抚道:“不会的,他抢不走的,你是他的妈妈,没有人能抢得走他。”
张晚晚皱眉:“我是怕他有权有势。”
“密忘了吗,我们也有许松老爷子,他的身份也不差,要是那人来抢,也不一定能抢得上。”
张晚晚瘫在床上,以葵扇掩面,“我再想想吧。”
她仔细回想了原主的回忆,特别是和林长风相关的,像找出点有用的信息来。
林长风是下乡半年后被原主看上才入赘张家的,他们结婚的时候林家没有人来,婚后也没见有人给他寄过东西,从原主的记忆中林长风没透露过自己的身份,原身问过一次被他含糊过去了,除了他送给原身的那枚传家玉佩。
想到这个,张晚晚摩挲了一下还挂在她脖子上的玉佩,这玉佩不凡,想必林家的身份不小,也不知还会不会让她还回去。
第139章 是安安的太爷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