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的发育,而催乳素只能让她产奶。
彳亍口巴,产奶也有产奶的玩法。
姐姐顶着涨奶后也能有c杯的胸部,解开发青的乳头上的细绳,把一袋茶叶塞进去(中间漏了几滴奶,被我舔干净了),然后重新缠上,让我用微波枪加热。
沸水咕咚咕咚地变成滚烫的水蒸气,把乳房胀大,姐姐故意发出惨叫,但是淫水可没有停下分泌的意思。
微波的标识是个小红点,姐姐躺在地板上扭来扭去,惨叫的同时身体不住抽搐。我晃动着发射器,姐姐就努力弯曲着身子让那两个小红点保持在乳尖。
就像追红点的小猫一样,可爱。
姐姐像猫一样可爱。
“什么嘛,叫的这么惨结果挺受用的。”我把功率加到最大,更快地晃动起来。
“只是……不想要……地板烧坏掉……而已……才没有……喜欢呢……”姐姐咬着牙含含糊糊地说道。
假装口嫌体正直的姐姐好可爱。
奶茶忘了加糖,不那么好喝,我提议下次可以加珍珠,姐姐很狗腿地点点头。
最后又双叒叕是我拖的地。
毕竟她一个月要进十几二十次医院,这次也不例外。
后来试了加孕酮,在胸部问题上丧心病狂的姐姐一口气注射了一克。
姐姐一个月要进十几二十次医院,而且胸部并没有变大。
——回忆结束——现在的技术这么发达,怎么可能没有隆胸的手段?
但是我有大小王,要得起姐姐的炸弹,所以姐姐永远没有办法丰胸成功。
“诶,大叔,留个联系方式以后常约啊!”
我扯着姐姐乳头上的胸针,把她拉走。
【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大叔的,说不定和那些整容成你的样子的叛逆少女一样,只是高兴这样呢?】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点不高兴。
姐姐离那个摊位有点远了,赤裸的身体不断给周围的人放着福利。
“那,帅哥,以后有空常约啊!!!”她转过头大喊道。
我把她扛了起来,往家里搬,下半身被裙摆遮住,但是淫水仍然从洁白笔直的双腿上流下,分外色情。
……回家后,姐姐脱掉衣服,拉下房顶的鲨鱼钩。大号的鱼钩,锋利,有着铁锈,布满倒刺,后面带着弹性绳。
第一根从侧腹穿过,把软哒哒的小腹揪起来一小块。血开始渗出,她的手飞快地揉搓自己的阴蒂,几乎带出残影。
“小腹有赘肉了。”【胖的和猪一样。】“才没有!才,才,才不是猪!我只有九十五斤来着!”
气急败坏的姐姐也好可爱。
姐姐就站在那里不动了,怄气,不高兴,今天不给弟弟亲了。
我开始哄姐姐。
“要说是猪的话,姐姐确实是猪。”先抑后扬。
“嗯?”生气。
“是母猪啦,姐姐是母猪,淫贱的母猪,看到男人就发情,碰到肉棒就能够高潮的淫乱母猪,只知道发情和交配的母猪。”说着还狠狠打了两下姐姐的屁股。
左边一下右边一下,两个人都是对称爱好者。
我知道,姐姐是个很矫情的碧池,说她丑就不高兴,但骂她贱反而让她很兴奋。
aaaxff44aaaxff49aaaxff59aaaxff49aaaxff42aaaxff41aaaxff4eaaaxff5aaaaxff48aaaxff55aaaxff0eaaaxff43aaaxff4faaaxff4d果然,姐姐立马高兴了:“没错没错,姐姐就是母猪,阿遥的母猪。”
【我家姐姐就是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好哄,听话,不愧是个好碧池。】【嗯嗯,姐姐是个好碧池。】祖·嘴巴抹了蜜·遥非常得意。
第二根因为姐姐是个强迫症所以钩在了对称的位置,剧烈的疼痛下(还有刚刚的辱骂下),姐姐开始渐入佳境,粉嫩的阴唇里分泌出更加汹涌的淫水。
第三四根钩在大腿根,弹性极佳的绳子把姐姐整个人倒吊起来。
“啊……”她呻吟着。
我帮忙拉起钩子刺入胸口和娇嫩的脚心让她能够平躺在空中,残忍的场面看着就疼,但她甘之如饴。
【跟沙雕男孩似的。】【是沙滩男孩……】祖佳佳调皮地动了动珍珠般的脚趾,好像在示威,然后我轻轻把最后一根钩子钩入了肚脐。我通过姐姐的感官确认,子宫被这个钩子贯穿了,希望她能开心。
这个女人,被七根钩子残忍地挂在空中,不住流血,但是淫乱的内心中只有对更彻底更疯狂的毁灭的渴求。
心理生理双重女果然可怕。
她忍着剧痛和快感的抽搐分开了双腿,露出湿漉漉的美好阴唇,骤然的一字马让钩在脚心的绳子拉长,身体因此后仰,胸口的绳子也跟着绷长,皮肤被钩子揪起,倒刺让血肉更加模糊,淫水倒着沿身体流下,与鲜血混在一起,顺着如墨的黑色长发流下,给娇嫩的身体染上妖异的猩红色。
我双手握拳,用力击打在阴道口,然后两只手都没了进去。
“啊……”
双手在阴道中搅动着,我摸索到了宫颈,挤进去两根手指,往外一拉——!
“啊——!!”姐姐的淫叫百听不厌,有着少女似的清脆。
【我还是个少女呢。】“十八岁以上就是老婆婆咯!”
【滚!】一个个橡胶套被挤出来,祖佳佳的高潮一个接一个。
阴道在剧痛和接连不断的高潮下一缩一缩,粘稠的腔内好似有无数小手,细细密密地吸吮我的手臂。子宫痉挛着,借此挤出更多的避孕套——打在我的脸上。
哗啦一下,小腹恢复了平坦,我全身都被淫水打湿了。
我黑着脸。
“每次都要玩这套是吧。”
我双脚踩在姐姐的腿上,右手拉住绳子保持稳定,使劲晃悠起来。
这个姿态下,姐姐悬在空中的身体几乎立了起来,玲珑的小脚上深深勾入肌肉甚至触及骨骼的钩子终于支撑不住,扯着一大块皮肉弹起,露出下面光洁如玉的骨头。
“要掉下来了!停停停!”
姐姐的身体下沉,但是离掉下去还远着呢,她的大腿肉可比脚心结实多了,我并不理会。
对全身上下的痛苦(快感)已经有些习惯,感知到接下来的y的姐姐更加兴奋起来。
我来了一针反重力药剂,其他的方式要么无差别要么只会让人越来越不像是人,这个就是最好的了。
反重力药剂需要按照体重进行配置,我使用的剂量刚刚好让自己悬空。
血液迅速违抗着重力,细胞开始涉入有反重力效果的类蛋白,让我感到一阵子恶心,我可不像姐姐那样,最多这几年有向s发展的倾向,所以极其难受。
我知道这点难受比起姐姐当年根本算不了什么。你能想象一个十几岁(十六岁以上)的少女卑微地趴下,还未发育的乳房紧紧贴着地面,在生活的逼迫下不得不露出自认为最淫荡的笑容,一点点舔着肮脏地面上淫水、尿液和精液混合物的样子吗?
也许能够想象,但是只有我还记得她望向我的眼神里的哀伤。后来她好几次告诉我没什么,一切都过去了,她现在很喜欢这样的淫乱生活。但在奇点后,我每每翻阅她最初几个月卖淫的记忆都能够看到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当时她为了掩饰这一点不得不经常把脸埋进地上的精液里。
那时我无能为力,现在除了我没有人有所谓,姐姐一直是很开朗的性子,而且在扮演碧池的过程中成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碧池,我也渐渐看淡了,偶尔才有些心酸。
“命运就是个婊子,现在我比她更婊子了,所以我战胜了命运。”这就是姐姐这个小婊子(或者说大婊子)的逻辑。
很可爱的逻辑,只要是姐姐的我就觉得可爱。
我绕过正面的绳子,用副脑操控地面下降,然后脱去身上的衣物,拉下还有着很大一块肉附着的钩子,刺穿了姐姐的脸颊,左边一个右边一个。
“这样才像是鱼嘛。”我浮夸地点点头。
流血过多(主要是腿部)的姐姐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而且大开的嘴部说起话来也很含糊。她只是默默地用舌头把自己扯下来的肉包裹在钩子的倒刺上,不让它们露出。
我的胸口紧紧贴着她的后背,硬起的肉棒也紧紧贴着她的臀瓣,失血过多的身体有些发凉。
我打了一针急救药剂进去,这可以保证伤员在血液停止几个小时内还不脑死亡,甚至保留正常的思维能力。在私自添加了大量各种兴奋剂后,这玩意的效果直逼春药。
毕竟春药实际上是一种不存在的药。
家里也有直接治疗好伤口的完全修复药剂,而且免费,但是那样就不好玩了嘛。
裸体被扛去医院可是保留节目。
顺带一提,急救药剂和送医都是要花钱,反而完全修复药剂是免费的,这年头事情就是这么奇怪。
她的阴户和肛门一张一合,好像在邀请我的肉棒进去,是感到空虚了吧。但还没有到时候,我的目的是“惩罚”,要先吊着这小骚货的胃口。
我抱住她的脖子,借力把她的左腿从一字马硬掰到头后,然后用左脸上的钩子钩住小腿肚,固定好,右边也如法炮制。
我的硬拉相当于把双腿往两侧分开了三百六十度而不是能够达到同样效果的弯个腰,从小练舞的姐姐并没有像是那些小说里面一样拥有反人类的柔韧度,大概大腿根部的韧带都断了吧。
【要断了要断了,我的腿这是要断了啊。】【很痛吗。】【好爽。】【……你高兴就好。】几乎,啊不,确实折断的双腿带来了难以想象的欢愉,触电般的(祖佳佳确实感受过触电,市电)感觉从大腿根部爬上了祖佳佳的脊椎,晃动的娇嫩肉体与锋利的倒刺进行着不公平的惨烈摩擦,肉沫在破烂而痛苦的伤口处溢出,阴道口不断溢出粘稠的淫霏液体。
我把坚硬的肉棒放到她的嘴前,覆盖上铁钩的脚底肉块保护我免于让人昏厥的疼痛。
姐姐灵巧的舌头还带著有些粗糙的伤口,舔在龟头上,一寸都不放过地裹上血色,被迫张开的小嘴失去了吸吮的能力,于是她用舌头挑着上面凸起的血管,喉咙里发出咕咕的水声,邀请五厘米粗(她的小臂也就这么粗)的肉棒向内部前进。
我欣然接受。
久经调教的喉咙一下子就把肉棒吞入,慢慢蠕动着,把巨大的柱体往气管引导——太长了,捅到胃里空间不够,何况还有胃酸。
周围的腔体松松紧紧,如同她那灵活的舌头一样挑逗着欲火,发出淫霏的咕噜声。我抱住她的头和小腿,狠狠抽插起来,窒息的快感把她送上一波又一波高潮,然后炽热的精液灌入肺里。
姐姐并不通过避孕套计算和我交欢的次数,她对每一次都记忆犹新。
拔出阳具,姐姐强忍住咳嗽和喘息的冲动,一点点舔掉龟头上面残余的精液。说实话,在血都要流干净的现在,她就算呼吸也没有用了。
“真是贱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婊子,妓女都没有这样贱的吧。”我冷冰冰地说道,所谓调情。
【婊子的小穴好空虚……难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精液的腥味,这股味道就足以让姐姐淫水直流。
姐姐用阴道的肌肉把子宫口扯出阴道,又慢慢收回去,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然后用双手一点点把阴道口扯出一个大洞。
我明白她的小穴早就准备好被插入,但是今天我很不开心,绝对不会插入的,就是这样。
我这样“恶狠狠”地想着……【阿遥不要我了吗……那就把姐姐杀掉好了。】“没有的事情!”
【嫌姐姐太脏了配不上阿遥吗,也是,姐姐这种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的母猪,又不能带来什么收入,出去卖淫都会被嫌恶心,哪怕倒给钱都没有人操自己的烂穴,果然还是自尽比较好……】“你倒是听人说话啊。”
没有听人话,一副场景传来。
——场景——被主人祖遥抛弃的佳佳母狗,赤身裸体可怜巴巴地站在垃圾桶旁边,等待着有一天主人回心转意。
一对巨大的乳球被捆绑成葫芦状,已经下垂,黝黑的巨大乳头里,粗大的震动棒还在微弱地抖动着,染上了干涸的白色乳迹。
小穴里面塞满了没有电的无线跳蛋,合不拢的阴唇吐出包裹着脱垂子宫的鼓胀阴道。尿道塞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面是泛黄的精液,透过杯壁还能看到紧绷的肉壁。
她的肛门里面塞着项圈,一根绳子把项圈和垃圾桶连在一起,那是她曾经的身份证明。肛门在过度的使用下已经脱肛,但是她还是用双腿紧紧夹住项圈,好像它不掉在地上主人就还没有抛弃她。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她小腹上用烙铁印上的“永久废弃”四个大字已经说明了一切。
大腿根部刻着成千上万的正字,胸部上的“淫畜”有些变形,臀部上“母狗佳佳”四个字布满鞭痕,阴唇上还有穿环的痕迹,但是那些昂贵的挂饰早已被取下,正如疯狂而欢愉的时光,一去不返。
即使如此,她还是没有放弃,主人只是给她打上了烙印,只是命令她一直站在这里,他还没有真正地说:“我不要你了。”
寒风凛冽,双腿麻木,身体酸痛,冷得瑟瑟发抖,她已经这样站了一整天,用自己无数受虐经历带来的毅力还硬生生站着。
她不知道主人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她只知道自己等待的可能性不是零。
一步都不会移动的,她会一直站着,直到主人回来,直到受冻受累受饿死去,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
那个负心汉,那个有了新欢的祖遥,再也回不来了……——场景结束——可恶,这个女人在搞什么,明明是在装,甚至阅读一下稍微底层一点点的思维活动就能明确知道她的目的,而且她也知道我知道……明明因为这样的悲惨场景和大胸部兴奋得不得了,还装出不高兴的样子……这是阳谋。
“绝对会有人要姐姐的,姐姐这么可爱!”
【是谁呢?阿遥认识吗?姐姐现在就收拾行李去投奔他。】是我啊你这个婊子,除了我还有谁要你。
好吧,其实有很多的人,还有许多大金主,不过姐姐都拒绝了他们,毫无竞争力嘛。
【再不说我就去外面找野男人啦!】我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关于“野女人”的事情,因为在双休日和假期,我一直是陪她过的。
而在工作日,我不会像她那样翘班,回家还要伺候她旺盛的性欲,还要做好明天的饭菜免得她不高兴,清理各种各样的体液痕迹,给她洗个澡,然后送她去医院,顶着看变态的眼神全程陪同,不然她就不高兴,最后顶着看变态的眼神把她搬回家,哄着她去睡觉,上床还一定要靠亲亲来哄上去,一般睡前还要来一发,晚上还蹬被子……一天到晚,我哪有什么时间去找“野女人”哦。
我这么忙,你还不是经常白天翘班去找人干,甚至在研究所白日宣淫,说得好像我说了喜欢你,你就不找野男人一样,你个贱人。
【啊,阿遥又在心里偷偷骂我,好伤心,要哭了。】“你是靠阴唇还是阴道流眼泪的?”
你个性爱成瘾的淫贱母猪。
【是子宫,我用了子宫。你看,它哭的多么伤心啊。呜呜呜,姐姐被弟弟骂母猪,好惨。】在我的辱骂下,姐姐高兴地用鼻腔哼起了歌。
虽然很可爱,但这种矫情和各种弯弯绕绕的对话一点都不适合我这种猛男。
猛男不多说,就是干!
虽然长相阴柔秀气甚至略微娘炮,小时候还被姐姐强行穿过裙子,但是现在我也是本子男主级别的猛男了!
妖孽,吃我+15强化的三十厘米动力锤啦!
反重力药剂的效果慢慢减弱,我抱着掰至腰侧的丰润大腿,防止掉落,于是全身的体重都渐渐压在姐姐身上,增加的重量被均匀分摊给七个点,血肉被高高揪起,带来更加疯狂的快感风暴。
通过副脑给医院提前挂了个号,我用牙齿咬住绳索进一步固定身形,对准阴唇,一挺腰,狠狠捅了进去。
不是阴道,是尿道。
柔滑,紧致,冰冷,尿道被硬生生撑破,流干血液的身体并没有出血。
我选择用行动说话。
捅入尿道的肉棒把膀胱捅破,我的双手伸入阴道,撕开一个口子,然后调整好方向,把尿道膀胱和阴茎一起塞入阴道中,奋力抽插。
“呼呼……呜呜呜!啊呃呃呃!!!”姐姐用残破的声带和鼻腔轻哼出声。
带着膀胱,每一次撞击都会让姐姐的身体颤抖一下,尿道和阴道传来双重的快感,她一手乳头一手阴蒂,用力得几乎掐下来。
顺便,我将抽插的快感也共享给了她,于是她更加疯狂地颤抖起来,放在血液还在的平时,淫水几乎会以喷射的速度分泌而出。
“呜——呜嗯嗯!呜!!”【要死了……要死了……杀了我吧!唔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我又射了两次,有些累了。
【对了阿遥,给你一个惊喜。】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想要把自己的感官共享给我。
【你是高潮过头了脑袋不清醒了吗?快停……】之前说过,在完全不设防的情况下,两个人通过副脑的连接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掉对方,更别提丢入一份记忆或者感知了。
姐姐虽然认为痛苦是让人愉悦的,但是脑神经传递的电信号是实打实的痛苦。
失去供氧的全身肌肉酸痛乏力,鲨鱼钩和细小倒刺的贯穿和撕扯痛不欲生,破破烂烂的气管尿道和阴道带来了剧烈的疼痛,被精液堵塞的肺部传来窒息感,脚心被撕起的大片肌肉和完全断开的大腿韧带仍然忠实地发出强烈的信号……“这败家娘们找得到完全修复药剂吗……话说她有没有医院的电话……”
我想着,然后就因为堪比凌迟的剧烈痛苦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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