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等一下,貌似吃人肉会导致朊质体堆积,会生病的……疯人病?]我眼看着姐姐的大脑转过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念头,然后说出来的话就变成了:【阿遥,你能不能不把姐姐的肉吃下去?到时候给阿遥咬一咬再嚼一嚼,不要吞下去了……要是觉得浪费就吐出来给姐姐吃吧,姐姐不嫌阿遥的口水。】只要弟弟不生病,自己怎么样就没关系吗?就算是个但是……这是什么不负责任的蠢货姐姐啊!
我默默把姐姐放在医疗床上,点选了全身修复和神经细胞替换。
医生表示,姐姐这状况最好做一个神经细胞替换。
神经细胞替换作为一种延寿手段,有点小贵。实际上这年头的延寿手段主要就是保持头脑清醒然后逐个替换脑细胞,这样可以最大程度避免公众对于“我是不是我”的担忧。在这种最苛刻的治疗手段中,脑细胞的相互关系必须完全相同,不然就可以认定死亡,正因如此姐姐的疾病才无法治好——它们被认定是姐姐的一部分而非疾病。
全身修复不到半个小时就能搞定,但是神经细胞替换非常麻烦,通常要几个小时,姐姐这种神经极度丰富的更是需要六百八十五分钟。
今天是没空上班了,那就翘班吧。
超贵啊这个败家娘们。
【嘻嘻。】还不分对象地发情——还笑!
“对了,先修复神经系统和生殖系统,其他的器官可以先放一放。”我对ai说道。
然后我轻车熟路地输入了姐姐的全部身体改造数据,这个还要加钱的。
败家娘们。
【还是阿遥懂姐姐,姐姐可是靠性快感就能一直活下去的生物啊!当然,作为一个姐姐,弟弟也是必须要有的。】【嗯?】【姐姐是只需要弟弟就可以活下去的生物,啊不,姐姐是没有了弟弟就会立刻死掉的生物!】我给了ai医生一个五星好评,希望它这周有个好业绩。
【对了阿遥……待会手术的时候……】不放开手你怎么治疗,全身修复也就半个小时,好好的睡一会儿吧。
虽然姐姐是能游刃有余地平均每次应对十四个人,在一百个小时内不眠不休榨出六百七十一升精液,一点三千克精液干重,创下世界记录的超级榨精机器,无论是毅力还是体力都极佳,但是多睡睡还是好的。
【姐姐当年可是每天只有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哦,还是浑身上下超级酸痛根本不可能好好休息,四马攒蹄吊着塞满性玩具强制一波又一波高潮,只能半梦半醒地听着耳机里面的叫床声的四个小时~~】姐姐总是用这种兴奋的感情说着让人心痛的话。
一想到那样子的她,就感觉比之前昏倒的时候还要疼。
【那,晚安?】晚安吧,祝你做个春梦。
————从医院出来,天色已经有些晚了,两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又是一大笔开支,全部算到你账头上,欠着。之前做性奴是一天多少钱啊?我能包几天的姐姐了?”
【本来祖凌是欠了一百亿,后来合同上说了接下来不算利息,姐姐花了十年全部还上了还有多,平均下来差不多一天三百万。因为实体物资上万亿倍的贬值,就按人工成本计算吧。以前最便宜的理发店是一百元,现在收十元,所以是三十万元新币,是阿遥日薪的一千倍哦。】祖凌是我们两个生物学意义上的父亲,虽然非常难以置信但是我们体内的一半基因确实来源于他,我希望都是隐性的——不过我是xy染色体。
说起来,姐姐你还真去算啊。
“新币是在经济崩盘后重新定义的货币,不,不能这么算……而且一百亿里面不是有从别的渠道挣的吗?”这个数字确实有点大。
“是这样啦,姐姐才不喜欢算那些代言费啊电影票房啊什么的。真要算就是姐姐当年接客的时候,那才是我们妓女的正经收入嘛。”
“多少?”
“一次接客平均十四个人,每个人射一次平均下来是两分钟,一天工作二十个小时就是八千四百人。我们官方的价格是一千人一次,因为姐姐这么贱所以就主动要求降到了三百块钱,相当于三十新币一次,一天收入一共是二十五万新币。”
明明是为了我和高层起冲突,结果被针对了……说的好像喜欢我就很贱一样。
【本来就是,因为只有姐姐喜欢阿遥嘛——姐姐又这么贱。】【喜欢姐姐这种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的我岂不是比姐姐更贱?】【阿遥才不贱,是姐姐自己不知廉耻地勾引了阿遥,姐姐比阿遥贱到哪里去了!还有姐姐才不是什么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姐姐记得很清楚,一共榨出来了一千七百二十七万次!千万人又骑又操呢。】“准确的说,是一千七百二十七万四千四百五十七十一次。”
“哇~~好大的怨气。”
“是啊,还有就是,除了姐姐,还,有,人,喜,欢,我,的。”公司里面喜欢我的小姐姐还是有的,虽然我一个都不喜欢。
说完,我感觉姐姐在我的记忆里面开始疯狂翻找。一边翻还一边在我脑海里大喊大叫:【这个没有姐姐好看!】【这个也没有!】【怎么可以有人喜欢阿遥啊!】【阿遥不准理她们,听到没有?】【阿遥你不要信那些女人,她们都是大猪蹄子,她们都——都私生活不检点!没错,肯定都背地里瞒着阿遥乱搞!那些婊子根本没有资格跟我抢阿遥!】看到彻底混乱的姐姐,我决定加把火:【所有人里面最不检点的不是你自己吗?】截至新历元年,对着姐姐的形象射过精的男人完全勃起的长度加在一起可以绕地球赤道六圈,这是真实数据。
而且每八百个中就有一个人真的上过姐姐。
在我们之前居住的城市,上过她的人占总人口的二十分之一,比有些旅游景点还火。
我真的不是很在乎这种东西,真的,对于一个被全国百分之九十以上成年人看过裸体,还上了性教育课本的姐姐,你能说什么呢?
她开心就好。
姐姐没有理会,假装我没有说过刚刚那句话,继续嘟着嘴翻找着我的记忆。
不,等一下那是——!
“哎呀,我家阿遥真的是长大了呀,都会用这种句子了。百分之六十对姐姐的喜欢……还有这里,阿遥居然有一垓七千万亿兆京秭穰润那么喜欢我啊,姐姐该说什么好呢?”
“现在是三垓四千万亿兆京秭穰润了。”我转过头,声音干干巴巴的,说不出的尴尬。
姐姐轻盈地蹦起来,挂在我背后,双腿紧紧盘在我腰间,双手亲昵地搂着我的脖子,生硬地转移话题:“总而言之,我帮阿遥还的那一半债款,阿遥恐怕要一万五千年才能还的了咯。”
“不行,我不能占你便宜,还应该有利息的。嗯,综合考虑,我觉得利滚利比较合理。”这样我就永远还不完了——我凭本事欠钱,凭什么要还完——虽然我占了很多很多姐姐的便宜甚至每天都要上她好几次。
姐姐噗嗤一笑,把脑袋凑到我耳朵旁吹气,痒痒的。
“阿遥,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什么?”
“如果对象是阿遥的话,姐姐的价格就是——免费哦。只要欠了任何一点点,姐姐就算把自己所有的东西加在一起赔给阿遥也还不起,只有永远卖身给阿遥……这么想想,超级兴奋的……”
姐姐越说越快,越说越大声,湿漉漉的阴唇在我腰后欢脱地蹭着。路人纷纷侧目,她满不在乎地抬头,挺起胸,顺着那些目光一个个盯了回去:“说起来,姐姐这种烂屄就应该收一分钱一次!甚至应该倒给钱,跪在地上,抱着客人脏兮兮的腿,试图舔客人全是汗从来不换袜子不换鞋子几十年不洗脚还有脚气的脚的脚趾结果被一脚掀翻在地,然后继续抱上去恳求他把又短又小又脏又臭这辈子都没有洗过布满灰尘和污垢还带着昨天手淫留下来的干涸精液的肉棒放到自己的小穴里面,实在不行用脚也可以我会倒给钱的,把我自己都整个给你做性奴隶每天卖淫给你挣钱只要你肯操我,他气得就用脚狠狠踩我的脸说你这么脏的屄还好意思让我操居然还敢用这么恶心的口水舔我的脚,真的是太贱了都给你搞脏了,不要说妓女了就算是母猪也没有你这么贱的你配得上我吗,我不说话只是开心地伸出舌头使劲舔他的脚底把上面的汗液灰尘污垢全部舔的干干净净,然后他往我身上吐痰我就很高兴地弯下腰全部舔掉好像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好好吃好好吃还有吗……”
这婊子又开始发骚了。
“如果你不说这段话我还会小小感动一下的。”
“要是阿遥太喜欢姐姐,到了必须杀掉姐姐的时候不就下不去手了吗?”
现在干这种败好感的事情已经晚了啊你个蠢货。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我只能这么说。
她不说话,拿大脚趾夹住我的裤子,轻轻拉下来露出我的肉棒,小脚把肉棒连带着阴囊都拨拉出来,然后脚趾在龟头上快活地绕圈圈。
这小妖精,太可爱了吧。
“马上就是一千七百二十七万四千四百五十七十二次了。”
我说着骚话,干脆把她转到正面抱着,然后把勃起的肉棒缓缓塞入她的下体,就这样把她整个人串在上面走回了家,硬硬的乳头贴在身上,让人感到酥酥软软的直起鸡皮疙瘩,一路上淫水的痕迹拉了很长很长,姐姐也高潮了很多很多次。
————在姐姐已经畸形的思维里,“喜欢阿遥”和“与别人交配”是毫无关联的两件事情,我也在不断纵容她。
我深深爱着我的姐姐,我确信那种情感不是简简单单的“喜欢”,我只是羞于说出口,尽管她是个无可救药的、人尽可夫的、千万人又骑又操的婊子。
不过没关系的,总得习惯,在无穷无尽的将来,哪怕她是个守身如玉的女人,也会有无穷无尽的人来操她的,何况她是个婊子。
就当我欠她的。
为什么科技这么发达,土地(空间)还要收费呢?因为怕有人花一块钱把整个宇宙都买下来了。免费的那个“零”,拥有着把有限变成无穷的魔法。
何其幸运,姐姐对我是免费的,而我欠她的无法偿还。
站在永恒和无限的开端,我们得以牵着手,等待过去的伤口弥合,或者任它流着血变成生活的常态,谁又知道无尽的未来会发生什么呢?
有人变得非人,无限的迭代中逆转法则,无所不能。
有人彻底沉沦,虚幻的真实中放纵自我,醉生梦死。
有人前去旅行,无垠的宇宙中重拾画笔,追寻诗意。
永恒,永恒就是经历任何事,遗忘任何事,成为任何人,就是把一切绝对都硬生生消磨成不绝对。
永恒太遥远了,我只知道可见的未来里,我和姐姐都会一直在一起,这就已然是足够的美好。
这是人类对于永恒和无限的探索的开端,是人类开始成为神明的时代。
在这个时代,一对灵魂携着过去的痕迹在探寻新的方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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