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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ateatgorder(05)20190615“我说...你怎么过来我房间的?”
      “不知道...”
      “为什么会进来我房间裡?”
      “不知道...”
      “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爸妈呢?”
      “不知道...”
      刑部姬看着眼前这一问三不知的小男孩,疑惑着这中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才会她进浴室冲完澡出来,就发现房间裡出现个不速之客坐在地上,屁股下还露了半截〇4的游戏软体包装出来,害她瞬间心裡揪了一下,倒不是因为心疼游戏被个男孩活生生地坐扁,而是那游戏根本不是她的,而是从巴御前那里借来的。48wxoΓg
      虽然这事并非不可能,不过从他的身材、造型跟一头短髮判断,称呼那“男孩”
      为“男孩”
      应该一点也不为过吧?但比起男孩的性别,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摸清他的来历,而且不知怎地,她总觉得男孩的脸看起来有那么一点面熟,但偏偏又想不起在哪碰过面,而且连男孩身上的衣着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看那设计简单的白衣黑裤...唔,再想下去只是让头更痛而已。
      看他在自己房间怯生生的模样,大概也是第一次到这样的私室,或是第一次到迦勒底,如果有名字还好办得多,把他扔给随便一个工作人员去查询顺便照顾就解决了,问题是男孩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清,这下根本无从找起,更不用说把这颗麻烦的大皮球踢给其他路人了。
      何况以她怕麻烦的个性,没把男孩赶出房间就不错了,遑论替他找家人。
      刑部姬印象中迦勒底好像没有“家庭日”
      还是“带小孩上班日”
      这种活动,貌似也没有这年龄层的工作人员,再说现在这个时间,其他人不是在会议室听简报、就是日常的业务处理,有空处理男孩的人少之又少,这皮球大概也踢不出去。
      这时间刑部姬会在房间裡,纯粹是因为她不喜欢离开房裡去忙那些“有没有自己都没差”
      的业务,与其把时间用在跑那些活动,还不如龟在房裡当梦女,或者替手游消个体、刷个每日,所以几乎把能踢掉的活动全踢掉了。
      欸,反正自己能做的事都有人可以做得比自己更好嘛,既然有丝卡蒂跟一票优秀的打手在,自己也乐得轻鬆。
      不过现在有这男孩在...好像也轻鬆不起来了。
      “现在找不到人帮你,我也懒得特地跑这一趟,你就乖乖在房间裡待着吧,这裡有吃有喝,主机该有的也一台不少,在这裡你不会无聊的。名字不知道,父母不知道,电玩总有玩过吧?我才不相信这时代有没碰过电玩的小孩。”
      男孩点点头。
      “现在新作基本上我这裡都有,如果电视下面的矮柜裡没光碟,那就是主机裡有数位版,随便选一套你喜欢的游戏乖乖坐下来玩就好,然后角落那个柜子裡的东西,你绝对、一定、禁止、不可以碰,知道吗?”
      她指着牆角一个半透明的置物柜,雾面的外表让人很难看清裡面到底装了什么、装了多少,但看她这样对男孩耳提面命的态度,多半就是她那些视同第二生命的贵重收藏吧。
      “反正现在你就玩你的游戏,玩的时候卡关还是有什么问题再问我,晚一点我会请人过来接你。想上厕所自己去,肚子饿了冰箱东西自己拿,没重要的事情不要烦我,我还有很多进度要忙,就这样。”
      刑部姬叹了一口气,继续埋头在未完的工作裡,希望能在仅有的时间裡完成预定在即售会iket出品的新刊。
      本来呢,她只打算把旧作整理一遍,然后加上一些纪念性质的附录页面,推出久违的总集本,偏偏前阵子跟黑鬍子槓上了,吵着吵着两个人居然闹着要在iket上一分高下,用新刊销量决定孰优孰劣。
      好死不死她为了激黑鬍子,还夸下海口称画自己不拿手的题材,也能把黑鬍子自傲的萝莉题材销量按在地上摩擦,但是...“唔呃呃呃呃呃...”
      她双手抱头,无力的呻吟着。
      这呻吟不只是代表她对新刊进度的停滞不前感到烦闷,更象徵着她对先前的自夸行为的万分懊悔,何苦为了那些许的胜利感和自尊而订下那样不自量力的约定呢?以自己的经历,要跨过创作途中区区一两个路障,何难之有?偏偏就是这种想法,,一开始轻忽大意,等到后来发现事态严重,要抽身早就来不及了,只好且战且走,就算得厚着脸皮去请教阿荣,一样得咬牙做下去。
      结果随着截稿日一天天接近,稿件的完成度始终没有明显的增长,只是在不断的重複着删改的循环,如果她现在用的作画工具不是数位化的电绘板,想必房间裡早已堆满了纸团的小山吧。
      但现在房间裡还莫名多了个拖油瓶,虽然乍看之下是很听话的孩子,自己简单交代几句后就乖乖地打开主机,聚精会神的玩着游戏,只要别手滑挑到恶〇灵魂或是隻〇之类的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大〇斗之类全年龄向的游戏她这裡也是有的。
      虽然她始终还是放不下心就是了,怕那男孩一不小心栽了跟头、碰了指头、撞了柜子、毁了收藏,只好过个三五分钟就得分神偷瞄电视机前的男孩(就算已经反覆交代千万注意,她还是不放心),自然让她已经陷在泥沼裡的工作进度,速度更快不起来了。
      “阿荣说的冲突感...是这个意思没错吧...”
      她选好素材,仔细地描绘床戏的场景。
      阿荣所谓的冲突感,按照刑部姬的理解,就是在描绘情色场景的时候(没错,她画的是r18本),不能让整个画面被纯然的色气所佔领,而是要适度突出角色的特质,让它和画面瀰漫的色气碰撞,进而产生锦上添花的化学变化。
      就像是她现在画的正太本,如果只是一味的将r18场景描绘的精气四溢、色慾黏腻,那么以作品的分类来说就没有任何意义,将主角代换成任何年龄、任何身分的角色都完全不会有影响,所以作画的时候就必须针对正太本身的气质做调整,如此一来,正太的稚嫩气息会加倍的突出r18场景的情色风味,而r18本身也会让正太的纯洁气质变的更加强烈,两者不但相得益彰,更可以把整部作品的水准提升一个层次。
      当然她在退无可退的情况下,不只是请阿荣在作画上给予指点,更是找上了迦勒底首屈一指的专家———武藏,来担任顾问并对内容加以指点。
      虽然她有耳闻玛修似乎也...不过就协力者的能力来说,有武藏已经十分足够,她对这题材的通透了解,可不是临阵磨枪的自己能比的,或许说临阵磨枪也不完全正确,她毕竟还是略有涉猎,但往武藏身旁一站,相较之下她就像个懵懂无知的初学者。
      虽然那男孩会害自己三不五时就得分心个一下子,但比起先前怎么做都不对劲的惨况,怎么样都好上太多太多了,至少在帮手们的协助下,新刊也慢慢上了轨道。
      唔。
      “我怎么没想到啊啊啊啊啊!”
      她灵光一闪,不自觉地用力拍桌站起身来,力道强到搁在矮桌上的桌电都像地震发生一样,缓缓地摇了几下,而力道如此之强,声响之大更是不需解释,连原本专心玩着大〇斗的男孩都一脸惊恐地转头望着自己,因为电玩而稍微舒缓的怯弱脸蛋,这下可全加倍奉还回去了。
      “对、对不起,没事,没事...”
      她不好意思的点头致歉。
      但眼前就有这么一个绝佳的作画参考对象,要她怎么不兴奋?无论是外型(那怯生生的样子跟微曲的细緻短髮,还有未至顶尖,但已足够悦目的五官),还是性格(那种看起来内向乖巧还有一点点受的气质),对她正在创作的新刊来说,这不正是完美的范本吗?“咕嘟。”
      她吞了口唾液。
      --------------------老实说刑部姬一度以为要花好大的工夫才能成功,但就结果而言,她并没有遇到太多麻烦,或许是那孩子本身就是比较温顺的性格吧,趁着男孩不小心把饮料翻到身上的机会(好险没翻到主机上),顺势建议他去稍作梳洗,然后刑部姬就能顺势以“公主姐姐”
      的身分跟他一起进浴室,替他刷刷背、冲冲澡。
      当然为了顺利达到目标,刑部姬可是费尽心力去扮演“公主姐姐”,洗刷她在男孩心中的第一印象,让男孩觉得有亲近感,才能让他对自己言听计从。
      啊啊...她忍不住讚叹起自己的临场反应跟聪明才智,能把握机会使出帮男孩洗澡的打蛇随棍上之计,虽然刑部姬自己没什么帮人洗澡的经验,不过只要能够对新刊创作有帮助,有什么好担心的?何况只要扮演好公主姐姐的角色,她才不相信男孩会(敢)对她有什么意见。
      不过要做戏还是得做整套比较有说服力吧?总不能扒光男孩让自己看个饱之后就把人家赶跑,这样多诡异啊?是故刑部姬还是乖乖地让男孩坐在地上,自己也围上浴巾,拿张塑胶矮凳坐在男孩身前替他搓着头,雪白的泡沫不断的从她的指尖漫出,洗髮精散发的澹澹花香充满了浴室。
      (大概是这种感觉吧?)“如果哪裡不舒服就直接告诉姐姐喔。”
      她的口气尽可能的和蔼。
      男孩摇头。
      “那就好。”
      刑部姬一边轻搓着头髮,一面观察男孩的身体,虽然她现在其实很想拿起惯用的工具来进行速写,以便往后的创作,不过能有这样绝无仅有的良机进行近距离的观察,其实也没什么好挑的了,只要尽己所能的记下眼前的一切就好。
      男孩的头髮触感倒是很不错,细细软软还带着点许的自然捲。
      五官也是比预想的还来的更可爱些,这些都是非在此等情境或极近距离下绝对无法观察到的细节。
      “要冲水囉,把眼睛闭起来。”
      “嗯。”
      “水会不会太烫?”
      她一边拿着莲蓬头冲水,一边缓缓的搓揉髮丝。
      “温温的很舒服。”
      一点都不意外的答桉,刑部姬可是连这点小细节都注意到啦,她为了不烫着眼前这细皮嫩肉的男孩,早就事先确认过热水的温度,莲蓬头的出水量也做了调整,务求让男孩能够完全放鬆,好达到自己充分观察男孩身体的目的。
      先讨好他,才能兵不血刃的完成此次作战。
      (其实还挺可爱的嘛。)她似乎多少能懂为什么武藏会如此的对美少年少女如此情有独锺了。
      不同于青少年、青年那已半熟或是成形的躯体,这样带有青涩气息的肉体似乎也别有一番风味,这倒是画惯青少年跟青年的自己所无法捕捉的韵味,看来自己心一横採取这种大胆的行动果然是对的,见识过实物之后,应该就能更好的描绘出她理想中的模样了吧。
      但不愧是比自己年轻许多的小男孩,没什么明显的体毛,尤其是包茎状态的肉棒跟一片白淨的阴部,就像那些有整理自己阴部习惯的从者一样,只剩一片光秃平滑、寸草不生。
      刑部姬微微拉开浴巾,瞄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虽然她知道自己本来就不能算在阴毛稀疏的族群裡,但看到男孩光滑的阴部,她就觉得自己的胯下真是林木葱鬱、生机盎然。
      (是不是该学着整理一下了...)算了,别想那么多,帮男孩擦乾头髮之后再用吹风机处理一下吧。
      “先等一下喔,不要那么早张开眼睛。”
      刑部姬起身抓起架上的厚毛巾盖在男孩的头上,开始小心翼翼地替他擦头。
      “可是,我觉得身体好像怪怪的...”
      “唔?怎么了?”
      刑部姬突然觉得有点紧张,虽然只是洗个头还能出什么乱子,可世事难料啊,但比起自己心中仅只隐约的不安,男孩口气中流露的可是明显的忧虑,身为一个“公主姐姐”,是不是该对眼前无助的他伸出援手?“我的、我的...”
      。
      男孩紧闭双眼,腔调不住的颤抖,她感觉男孩好像快哭出来似的。
      “把眼睛张开,放轻鬆一点吧。”
      刑部姬把手放在他的头上,摸着半乾的髮丝,同时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口气和缓,希望能让男孩安心一点。
      “我的鸡鸡好胀...好不舒服...我是不是快死掉了...”
      “不用想太多啦,会没———我的妈呀!”
      她低头向下偷瞄的同时,却忍不住叫出声来。
      虽然她叫出来的同时就意识到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这样子无助于安抚男孩的情绪,只会让男孩更焦虑,但这也不能怪她,当她视线往下移动的同时,她的脑裡也随之浮现一种“庞然大物拔山倒树而来”
      的画面。
      完全充血勃起的男根。
      而且是远超乎刑部姬想像的size,以成人来说很可能也是前段班的优秀表现。
      虽然刑部姬已经不知道是一瞬间冲击太过强烈才让她做出这种夸张的判断,还是男孩真的如此深藏不露,但这种威武的男根完全不该出现在这样年纪和身材的孩子身上吧?而且这样一根擎天柱,放在身材有些瘦弱的男孩身上,视觉的反差让冲击感更加强烈了。
      她真怀疑这跟她一开始看到的那根细细软软、无精打采、而且十分“孩子气”
      的肉棒是同一根吗?完全充血的海绵体将龟头一路上举,把上头覆盖的密不通风的包皮毫不留情的撑开,肿胀的龟头散发着生肉般的红润光泽,映衬着佈着些许凸起的静脉,无论从上到下,都留下了足迹,让这根与主人年龄完全不符的雄壮男根,看起来更加的生人勿近。
      (我该、我该怎么做啊?总之,先想办法让他冷静下来再说吧?冷静,怎、怎么有办法把眼前的状况处理好?可是一时之间我也没头绪,又没遇过这种情况,更不用说完全没有人可以求助,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才好?莫非真的要...?
      如果真的非那样子不可的话,那也只好...)“你、你不要担、担心,姐姐会想办法帮、帮你...”
      “可是我好怕...”
      “不怕不怕...”
      她让男孩在板凳上坐好,自己则跪在男孩面前“只要有姐姐在,姐姐不会让你死掉的。”(这展开的即视感...)(虽然我已经很久没做了,不过我会努力的,反正我以前为了作画,也做了不少功课嘛,片子、本本,该看的我都看了,身体记忆起码也会回来个七、八成,没什么好怕的。
      嗯,可以的,我可以的。)她在心里握拳,替自己好好地打气,然后握住眼前挺立的男根,缓缓地将它送进自己的嘴裡。
      “唔...”
      一股腥臊味袭入嘴裡,意料之外的冲击让她喉头有些搔痒,差点忍不住呛上几口。
      果然这种带着刺激性的气息是不分年龄的吗?不过这味道虽然有些呛口,但也逐渐的渗入她的身体裡,勾动脑海裡的每一条神经,提醒着她的身体与意识做好准备,迎接接下来的肉体交合。
      “不行啦...姐姐...那裡是尿尿的地方...很髒...”
      “这是治疗...可以帮你变的...啾...正常...”
      她吸了一下龟头。
      儘管男孩拥有与自身年龄如此不成比例的性器,但经验上可完全是一片白纸,即便是自认技巧生疏的刑部姬,只是轻吸龟头也能让他不由自主地颤动。
      “姐姐要帮你...把小鸡鸡的坏东西...吸...吸出来...这样你就可以...恢复...恢复正常...”
      “真、真的吗...呜...”
      “姐姐不会...骗你...”(要先从上面开始比较好吧?)她一边舔着男孩肿胀湿黏的龟头,一面享受着肉棒散发出的气息,那费洛蒙与腥臊混合的气息,搔弄着她的鼻腔,竟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舌尖勾起龟头泌出的黏腻液体,混合自身的唾液,在冠状沟一带轻盈的舔弄,犹如来回拨动琴弦的灵巧指尖,演奏着一首淫靡的乐曲,就算那一块块泛黄的污垢也不例外,凡眼前的一切,都是演出的一部分。
      而男孩,正是这场演奏第一、也是唯一的观众,在众人称羡的极近距离,以自身为乐器,品嚐这粉红的乐章。
      或许刑部姬并不是最顶尖的演奏者,但对于毫无经验的男孩来说,足以让他大开眼界,十足的身心震撼。
      无法适应连番刺激的男孩,双臀像长了针般的连番扭动,而刑部姬接下来火上加油的行动,更是让他腰部数度半抬悬空,只因为那袭满全身的酥痒感。
      (这样的话,效率会更好一点吧。)刑部姬缓缓地将肉棒全部含进嘴裡,粗壮的男根贯穿了口腔,甚至触碰到了喉头,虽然她正是因为害怕一不小心噎着,所以才刻意放缓含入的速度,但当龟头顶到喉腔时,她还是忍不住咳了几小口。
      然而这并没有影响她的企图。
      刑部姬一面上下摆动头部,不停的吞吐男孩的肉棒,一面伸手玩弄胯下的阴囊,她并没有回想起太多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只能且战且走,边做边摸索。
      太重手,不只会弄痛他,脆弱的睾丸因此受伤,那后果可不堪设想;而太过手下留情,却又会像隔靴搔痒,多此一举。
      虽然按摩阴囊充其量只能算是点缀性的技巧,但使用得宜,却也能增加不少情趣,就像不起眼的蕗荞,虽然只是盘边的配菜,但只要有了它,就能对眼前的美食锦上添花。
      刑部姬只能先轻轻地托住阴囊的下半部,缓慢却稳定的转动,指尖轻巧的抚弄,试着从过往的回忆裡寻找足堪运用的技巧,搭配着口腔的吸吮抽送,刺激男孩尚未通精的肉棒。
      “呜...姐姐...觉得好奇怪...”
      “忍摸了吗?未洞吗?”
      她因为嘴裡的肉棒而有点口齿不清。
      “有一种想尿尿的感觉...可是又不太像...”
      “胡要憨心...这代标你...坏要...啾噜...变健夯了...所以...再忍碍一下...啾...答应姐姐...你最勇敢了...”
      “嗯。”
      男孩略带哭腔的回应。
      虽然她并不像其他从者如梅芙、斯卡哈般经验丰富,要说能从自己的经验判断出男孩现在的状态阅历尚嫌不足,但从男孩扭个不停的身子和刚刚那些话其实也能阅读出一些线索。
      很明显的,他再过不久就要射了。
      就算他的肉棒再怎么超龄的雄壮,但内在的能力终究是未知数,即便他当真天赋异禀,那也是一颗未琢磨的鑽石,等待职人的细心打磨,而初次提枪上阵,十有八九都得面对这“转瞬即逝”
      的通精历程。
      刑部姬对此或多或少都有一点自觉,但她自己毕竟也好不了多少,所有的技巧都只是从过往“取材”
      的经历裡学到的半调子把戏,还有早已忘却大半的记忆,事到如今也只能“竭尽所学”
      的来取悦男孩,或许可以说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教学相长吧,她让男孩见识到初次的肉体快乐,但男孩也帮助她磨练自己的另一面。
      而男孩现在即将让她体会到人生第一回的热烫男精。
      “鸡鸡感觉好麻...要尿出来了...姐姐...不行...”
      虽然姐姐说这样就可以让自己变健康,让鸡鸡恢复正常.可是他已经长大了,他才不是那种会尿床尿裤子的三岁小朋友,而且姐姐这么辛苦,那么努力的治疗自己,要让自己的鸡鸡变正常,他怎么可以那么坏,在姐姐嘴裡尿尿,所以他绝对不能让自己尿在姐姐的嘴裡。
      “不要憋着...憋着西西秀不会...变灰孩...”
      “可是这样姊姊会...呜...会好臭...尿尿在嘴巴...”
      “这样不行喔...要乖乖地在姐姐的嘴巴...啾...啾噜...”
      刑部姬开始双手并用的搓揉肉棒,同时点缀性的舔舐龟头。
      她伸出食指与拇指圈住阴茎,由根部开始宛如挤牙膏般的上下套弄,既像是要把阴囊裡的初精全挤出来似的,又像是在给予男孩的身体导引,给他指一条可以毫无忌惮射出精液的路,同时替他疏通路上的障碍。
      早先口腔的一番吞吐早已在肉棒上留下大量的足迹,上下游走的手指不断的刮着这些湿黏的唾液,发出淫秽的响声,对分身磨擦出阵阵火烧般的刺激,抽搐着祈求这双手能给予更多,而刑部姬也很聪明的跟随它的反应,渐渐加快套弄的速度,同时不忘用嘴服务发红的龟头,双管齐下地累积快感。
      “姐姐...我好像...哈啊...我快要...憋不住了...”
      “不要勉强喔...顺其自然就好...啾...不过...好像女孩子呢...你的声音...”
      “人家才不是...女...女孩子...呜...”
      “不是女孩子的话...声音怎么会...那样子呢...”
      “姐姐不要这样...”
      刑部姬似乎起了玩心,见到男孩困窘的模样,反而想趁隙调戏他一下。
      无论是口头的抵抗,或是身体的抵挡,男孩的行动始终徒劳无功,因为他的身体早就不属于自己,而是眼前大姐姐的玩物,只能一面无力的呻吟,一面苦恼着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对这种羞耻的感觉感到愉悦。
      无论是生理或是心理,他对于肉体的愉悦全都一无所知,连所谓“快感”
      的概念都没有,只知道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觉得鸡鸡好烫好麻好痒又想尿尿,还胀呼呼的难受,他打从心裡觉得应该要忍着不能尿尿,可是姐姐又说不要忍耐,要直接尿出来鸡鸡才会变回来,他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这裡也要清乾淨才行...”
      舌尖游走在龟头下缘,摩擦着冠状沟。
      肉棒变得灼热,鲜明的搔痒感佈满股间,而后又很快的变成快感,撕扯着他稚嫩的神经,肉棒不禁抽搐起来,连嗓音都变得有些超乎寻常的鬆软飘忽。
      意识对于身体的控制权一步步的消失,逐渐的被快感所吞噬,现在能让他继续保持清醒,就只是因为男孩内心的微弱意志在支撑着,他觉得只要自己稍稍鬆懈,那种害羞的感觉就会让他变成奇怪的东西,所以他说什么都不能输,死命的憋着。
      “姐姐感觉得出来...你快要...恢复正常了喔...加油...啾...不要憋着...”
      “呜...姐...姐姐...我...啊啊...”
      无法适应快感侵袭的男孩,如今被肉体的愉悦麻痺的连话都快说不清楚,分身更是被刑部姬挑逗的连连颤抖,完全控制不了逐渐累积的淫乐,只能不由自主地喘着气,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滴的失去控制。
      她知道男孩抵抗到最后终究徒劳无功,射精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所以当她察觉到肉棒抽搐频度的增加,她也试着调整自己爱抚的步伐,加快刺激的节奏,以求儘速将精液逼出,让男孩恢复正常。
      “姐姐...姐姐...”
      意识迷濛的男孩,如今只是本能的呢喃着眼前的公主姐姐,现下唯一感受到的,只有刑部姬温暖的双手与口腔,全身的神经似乎只剩下肉棒还残存感知的功能,外界所有的刺激,都集中到那紧绷的男根上。
      初体验带来的巨大冲击,如今已快压垮他瘦小的身躯还有意志。
      恍惚之间,他只觉得自己胯下那股温热的感觉变得越来越强、越来越肆无忌惮,张牙舞爪的扩散到全身,当它爬满头颅,爬满全身的每一个毛囊,眼前一道麻痺全身的快感瞬间蒸发了他的意识。
      “咳、咳咳...”
      阵阵的咳嗽声把男孩从顷刻的断片中拉回,眼前的姐姐无论是脸颊、下颚、甚至是浏海,都沾上了一片片白浊的黏稠液体,更别说嘴裡还含着半口同样的玩意,正不受控的从嘴角流出。
      “来的太、太突然了...害我有点...咳...呛...咳咳...呛到...”
      “姐姐对不起...”
      “没事...我很好...咳...至少现在你的...好多了吧?”
      男孩低头看了一眼,默默点头。
      “看,姐姐不会骗你吧?”
      她趁机偷瞄男孩的肉棒“小鸡鸡只要射出白白的牛奶就没事,很快就不会硬梆梆了。”
      虽然从它半垂的模样仍然多少能推断出勃起后的模样,但倒是一如预期的变得半软,少了初见时那股凌人的气势与冲击感。
      不过射了那么多,垂头丧气点也是很合理,突然无预警的射精,让她只能半将就的顺势吞精,毕竟有好大一部分可是在她深含肉棒的的时候射入的,那可是一剂直入喉头深处的浓稠男精啊,想不呛到都难,何况看样子这还是男孩第一次射精,那量可不是普通高潮能比得上。
      。
      (花的时间其实比预期的少呢,不过嘴裡的味道有点重啊...)她转头看了一眼挂在牆角的防潮钟,大略估算了时间,虽然男孩胯下有点吓人,但这方面毕竟是第一次,成绩也就不意外的在料想中了,体感时间比较长,多半是因为她集中不少心力在上头的关係吧。
      精液的腥黏气息仍飘散在口腔裡,她不用大口吸,那股气味就自然的穿过喉头渗透到鼻腔裡,搔着刑部姬的大脑,让她意外的有些心痒。
      (看样子他应该没发现吧,不然替他清理反应就这么大,我可是把对他来说还是髒东西的精液都吞了呢...反正我就好人做到底吧。)她打算有始有终地结束这场“治疗”,所以很快的把脸抹一抹后,就扶起半软的肉棒开始仔细的清理。
      “快好囉,等一下把身体清乾淨就结束了。”
      她扭开水龙头,将莲蓬头对着肉棒,温水汨汨的流出,冲洗着散发澹澹腥味的男根,然后按了些沐浴乳在沐浴球,轻搓一会之后,仔细地清理在男孩的股间、大腿、甚至是身体。
      她并不想节外生枝,如果一不小心又刺激了男孩,大概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想方设法的安抚他,只想把他弄乾淨之后继续让伟大的swit○h去照顾他,自己也好赶在脑中记忆消逝之前去做点笔记跟速写。
      但她也承认,随着自己越来越宅,排解身体寂寞的方式也越来越少(她忍不住想起放在抽屉裡的小怪兽),不知道真是因为长久累积下来才会如此,还是被现场的气氛冲昏头,她的心裡已经逐渐刮起阵阵风浪,尤其是在吞精之后,这种感觉变得更强烈了。
      下半身暖呼呼的。
      并不是因为她身子擦乾穿上衣服,或是浴室的热气烘着她的躯体,而是从内部缓缓扩散的一股暖流,搔弄着蜷曲的湿软阴毛,和如蠕虫般缓缓抽动的肉色花瓣。
      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在对自己低语,缓缓的倾诉这段时间以来的许多,有点恼人,却又有一点愉悦,她越是想试着无视这声音,就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视线无意识的飘往男孩的股间,情不自禁的设想接下来的的各种发展,猜想那肉棒究竟蕴含了多少潜力,他能把自己怎么样,自己又能把他怎么样。
      (不行!事情到此为止!)她心一横,扭开水龙头,往自己的脸浇上沁心凉的冷水。
      水柱来的又快又急,不只浸湿了她一头秀髮,还冲入了眼窝、耳孔、鼻腔的缝隙中,让她一瞬之间又涩又酸,只想赶快拿条手巾把脸抹乾。
      虽然心是凉了一半,但身上裹的浴巾也湿了一大半,紧黏在她的身上,反而凸显了原先躲藏在厚布下的身体曲线,因为浸湿而变得半透明的布料,更是隐约透露着刑部姬本身所拥有的优秀潜质。
      儘管莲蓬头还滴着水,但她却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如雷般贯耳,耳边还有咻呼呼的喘息声迴盪着,但无论这一切是错觉亦或事实如此都不重要了。
      另一半未寒凉的心,正在刑部姬的耳边呢喃。
      “你愿意...帮姊姊一个忙吗?”
      “姐姐...我又要...我又要...呜...!”
      “好...没关係...全部都射进姐姐...啊啊...姐姐身体裡...姐姐会...全部...哈啊啊...”
      “姐姐...!”
      男孩的分身乾淨俐落的在刑部姬身体裡吐出大量的种子,下体微微抽动,想要把肉棒剩馀的精液的精液全挤出来,让蜜穴裡充满这种温暖的味道。
      刑部姬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跟一个男孩认真的做下去,只不过几分钟前稍稍~听从了内心的低语,结果就落到现在的下场,连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出现渴求精子的反应,主动的对肉棒榨精。
      不,会有现在这个结果,连她自己都不能确定是身体的本能害她变得如此,还是她打从内心就希望变得如此。
      谁叫他的肉棒跟自己契合度那么高呢?原先还以为只是虚有其表,没想到进去的一瞬间就让觉得像触电一样,那种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令她心醉神迷的感觉,连抽插都还没开始,就已经让她内心开始讚叹肉慾的美妙。
      更糟糕的是,她觉得自己竟然对这种男孩的肉棒起了佔有慾,希望交合结束的那一刻永远不要到来。
      “姐姐...呼...你觉得比较舒服了吗...呼...如果没有的话..我...呼...”
      果然胯下再惊人,还是无法弥补体能的不足,看他喘成那样,在浴室替他服务过,又在床上做完整套完整流程,对体能负担应该不小吧?理性心疼他为了自己拼命(而且还是用拐的),看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气,就会有股难以言喻的罪恶感(而且自己一开始就想利用他);但她一个久违解放的女性,说什么都不会放过眼前这个可以让自己完全昇天的好机会,就算大脑疯狂的呐喊着“这样就够了”、“到此为止”,湿漉漉的蜜穴也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个良机,仍然蠕动着索求更多的肉棒。
      “谢谢你...姐姐很舒服...你很棒喔...”
      她坐近男孩身边,轻声说着。
      “可是姐姐的下面...看起来还是...”
      “不要紧,现在觉得还可以。”
      她随手摸来一条毯子,往男孩身上一披,自己也拉着被单盖住自己全裸的身体。
      汗水跟爱液和成一团,濡湿了刑部姬浓密的阴毛,揪成一团团蜷曲的黑色毛球,无论是谁,只要往她的下体一望,都能发现那一大片既茂密又湿润的黑暗森林,而处在股间白淨如雪原的男孩身旁,也让它变得更显眼了。
      虽然理智上她倾向见好就收,能让身体像这样好好发洩一回已经足够,但只要一感觉到自己正在蠕动的蜜穴,整个心思就又会被拉回眼前的男根,遵循本能指示,直到身体再也无法继续做下去为止。
      所以她才会随便拿几条毯子什么的遮着,至少可以让自己的眼神别再不由自主的飘向男孩的胯下,眼不见为淨,看多了只是让自己的自制力越来越低下而已,而且她也不想让男孩看见自己还衔着爱液的花瓣。
      (早知道就别瞎扯什么“姐姐也生病所以身体才会一直流水”
      之类的,搞得现在想就此作罢都覆水难收...已经替男孩咬了一次,又跟他做了一次,事不过三,不行...不行...!)如果情况允许,她一定会马上赏给自己几个热辣的巴掌,让疼痛把自己拉回理性的思考领域,免得被蜜穴的哀鸣扯的死去活来还不能满足自己,可是先前冲冷水都起不了作用,那搧巴掌又能有什么效果?她只能在心裡把自己的脸颊揍得又痛又肿,奢望能起一点杯水车薪的作用。
      然而她一切的“努力”
      在男孩看来,倒更像是身体不适的求救讯号:肩膀半垂、神情恍惚,偶尔还紧皱眉头、半翻白眼,脱口而出的“没事”、“我很好”
      活脱成了逞强的铁证。
      “姐姐你真的没事吗...不、不要逞强喔...”
      他的口气隐约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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