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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那年夏天篇)1[1/2页]

悠悠风花雪月 gl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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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悠风花雪月之(那年夏天篇)1今年夏天比较特别,热的晚,等到终于有了点初夏的感觉,转眼天又变的凉嗖嗖的了,才把儿子强强的春装从妈家里带家这边,中午在学校就接到爸从家里来的电话:要她赶紧带几件衣服过去。
      也真是怪,接爸的电话时正在家上了网,看到不少新闻都在抗洪抗灾,往年这样的消息一般都是在八九月份才会有的,好在中考终于考完了,总算可以松口气,贺兰带的这个班考的还行,原本早就可以在家了,可是又有点不忍心:有几个学生估分可能没上普高线,学生家长都缠着老师挖空心思地动脑筋,看着那情形……嗨,天下父母心啊!今年招生的情况一年比一年让人费解:全市各校分数线定的特别高,其实按照那么高的线各校根本招不满人,为什么?原因不能明说,行内人都知道:利益驱动而已,达不到分数线的学生就得出赞助!看着自己带了三年的学生为了几分分数家长就的付出少则数千,多则数万的赞助来买那么个上高中的名额,贺兰心里真不是滋味,有几个学生双亲下岗,日子本来就过的可想而知,为人师表的她和同事们底下都嘀咕不敢去看那一双双哀怨悲戚的眼睛。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她把自己的几个邮箱清理了一下,关了电脑去给强强找衣服。
      电话响了,看显示好象是易文来的,接起来却是亮的声音,嗨,兰姐,这会该闲的发慌了吧?亮一张嘴就是嘻嘻哈哈的。
      才两天你就羡慕成这样子?这以前忙的时候你就看不见!她说。
      反正我心目中教书匠就是玩的时间多,一年两回大假就够让全社会的劳苦大众眼红了。
      贺兰一边听他说一边想象着亮的神态,忍不住流露出笑意。
      说吧什么事?……是有事,他突然有点吞吞吐吐。
      因为知道你这阵该忙完了吧,估计能闲一阵吧?他说。
      是啊,还能几天,下月初还得去学校,新教材培训,这届初三考完了开学又得去接初一了,有什么事?嗯是这样:有一个大客户,哎是你们家的客户啊!这不西部大开发嘛,他们也在那边搞了个项目,投的还挺大的,让你家老公过去给搞个策划什么的,过两天我们就过去,可能还得待些天。
      这也跟我汇报?贺兰抿着嘴笑道。
      咳,,傻大姐了不是!想让你也去领略一下西部风情啊!不去!贺兰干脆地。
      为啥嘛?原本暑假请你来深圳请不动你了,正好有这机会不是挺好?是兰州喔,挺熟得嘛!我说姐你可别把尽把我和哥俩都往坏处想哦,绝对的诚心实意邀请你!你俩是我想想就能想坏的吗?是原本就坏,她低低地骂道。
      嗨嗨,姐你这一竿子打的有点狠呢,对了这是你家老公的意思,真是想让你去散散心。
      不信?他跟你说?哥,你来说。
      贺兰听到电话里亮扯着嗓子在叫易文。
      说了白说,贺兰嘻嘻笑着说。
      过会真是文接过电话,呵呵老婆,看来小子是请不动您大驾了,你看这人就是不能走邪路,一次走歪了,信任感就荡然无存了,原本一件好事到了他嘴里就让人觉得是个大火坑,是吧老婆?你胡说什么?什么正路邪路的,其实也刚刚空一点下来,正好也可以休息下,家里也好整理打扫一下,等开了学你不知道不是又得没日没夜蹲学校了。
      和你说多少回了,别接那班主任了,干脆让你老爸想想办法调后勤总务什么地吧,这样下去等咱儿子上学了别看有个当老师的妈照样顾不上。
      胡说什么,你才去蹲后勤呢,她娇嗔地嘀咕道。
      嗨不说这个了,对了要是没事去西北玩几天吧,现在西北正是好季节,兰州水果之城,等咱们到了正好那里特色瓜果什么的都上市了,不去可别后悔喔?你不是特别想去看沙漠吗?不去!贺兰娇嗔地。
      为什么?怕?呵!对。
      我怕北方的狼!贺兰听到那边哈哈大笑,对着话筒喊起来:再笑我挂了!哎,文忙止住了:是和你说真的,我们后天早上的飞机,大概吃中饭到兰州,哎,贺兰听到他在和亮说话。
      亮查过了,你那里是中午的航班,到时我们去接你。
      记住了吗?文说。
      知道了!而后,贺兰在电话里听他甜言蜜语假意地讥笑了他几句后把电话挂了。
      其实心里挺高兴的,小心脏有点扑腾,假期两个月,除去班主任教材培训什么的也有将近四五十天时间,当初说的今年暑假不去深圳其实谁都不信,嘴上说的不过是女人的小小嘴头把戏而已,或说是点小矜持吧,虽然有过那种经历,但每隔了一段时间,再次听到那两个臭男人的声音还是有点羞羞涩涩的,原本就准备把儿子接过来陪他个把星期就去深圳的,现在情况有变去甘肃也挺好,几年没去那边了,挺想的呢,再说还有点小心愿看这次是不是能有合适的机缘去完成。
      贺兰在床上躺了会,思绪有点乱,想起要去接强强,看了看手表,还有点时间。
      看到了腕上的那块欧米茄表,她心里突突地跳。
      ……贺兰从机场出口出来,打量着机场四周一片萧瑟的模样,兰州几年没来了,现在看上去,除了刚建的候机楼有点生机外其它的还是老样子。
      刚下飞机在摆渡车上就接到亮电话,说他在出口了,问去不需要等行李。
      从出口出来,远远就看到高高的亮特别显眼,朝她挥着手。
      亮跑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拉杆箱,她另外只背了一个双肩包,下面一条紧身靛蓝牛仔裤,上身一件简洁的深灰色纯色t恤,运动鞋,与平时职业套装或裙装的知性着装有点不同,特别是双肩包勒着双臂,显得胸部特别丰盈。
      亮眼睛贼熘熘地在她身上扫着,她顺着他目光落在自己胸前,脸唰地一红,低低地骂道:流氓,还不走?他把拉杆箱放定立着,展开双臂色色地道:不用抱一个吗?不等她回答,他一个熊抱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纯粹的揩油式动作,贺兰有点无措紧张,愣了几秒钟就将他推开,眼睛在四周搜寻。
      别找了,没来。
      他说。
      贺兰有点不解,在那不发愣。
      他来不了了,公司临时有点事,脱不开身,你老公现在老板做大身不由己了。
      两人并肩往停车场走。
      这人怎么这样?电话也没一个,我买票回去了。
      贺兰有点恼火。
      咳,大姐啊,他晚上的飞机,不是不来哦。
      亮不忍再逗他。
      贺兰气的转身要踢他,被他躲开,反而一把搂住她肩膀,拥着她,这么亲密的姿势让她有点不适,尽管是在外地,但机场人流攒动,心理压力还是不小,她扭动了一下想摆脱他,但被他拥得更紧。
      深呼吸,好歹恢复了一脸的明媚,走进停车场人流稀少了很多,贺兰感觉亮不住地盯着她。
      看什么?傻小子?她脸有点红。
      亮咧嘴一笑,真有点傻。
      车是公司派来的,已经等了两个个多小时。
      上了车,贺兰有点歉意的向司机道谢,害你等这么长时间。
      这有什嘛关系呢,莫撒。
      典型的西北方言听上去很有韵味,贺兰曾在小时候跟着父母西北生活过一段时间,很喜欢听那调,以前还会说,现在全忘了,但乍一听挺亲切的。
      记得以前从机场到市区得两三个小时,现在两点多从中川机场出来转眼已接近市郊了。
      她抬腕看了看表,还不到五十分钟。
      这时候,亮也下意识地看了看表,贺兰注意到他也带着那块欧米茄,她意识到他在看她,心里有点乱乱地将手腕遮起来。
      这时候,她包里的电话响了,是文打来的,问在哪里,在路上吗?她说是,快到市区了。
      我想也是,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通。
      你以为在哪里啊?随时随地能沟通啊?这是在大西北。
      听到他的声音,贺兰心里愉悦起来。
      不过嘴上仍不住地埋怨他,文没再多说,说还有事挂了电话。
      进了市区,感觉兰州的变化也不大,但和一路上光秃秃的黄土坡比毕竟大不一样,贺兰趴在窗口,象个小姑娘似的四处望个不停。
      到了酒店,原本要请司机吃顿饭,可时间太早,那师傅说啥也不肯,最后,亮在酒店门口的小店买了条兰州烟硬塞给他。
      还是这边的人忠厚,贺兰说。
      要不是你那么客气,我还能省一条烟钱,亮笑着说。
      心疼了吗?你看他还没走远,我替你去要回来?亮大笑。
      她坐在大堂沙发上,过了一会,看到亮拿着房卡什的过来。
      一边还握着手机接电话,频频点头。
      到了她身边,把电话递给她:你老公!上楼的时候贺兰忍不住在笑。
      亮问了好几遍,她直摇头。
      房间不错。
      豪华套间,贺兰有点吃惊,埋怨亮太奢侈,亮一脸委屈,这是你老公一早预定的,不关我事。
      把东西一丢,他倒在沙发上,神情怪怪的。
      干嘛了?贺兰笑问。
      你老公啊!要我马上到公司里去一下,说赶在下班前和几个头碰个面,准备一下,其实啊……我知道。
      他盯着贺兰。
      什么?他成心把我支开!贺兰正在换鞋,听了他的话,红着脸啐他一口。
      我不管。
      亮朝贺兰扑过去,一把将她搂住:羊在狼嘴边了,还能不往上扑?他哼哼着。
      贺兰悴不及防,被他扳倒在床上。
      正待忸捏地推他,嘴唇已被他吻住。
      亮的举动此时象个鲁盲的小伙,一只手瞬间就握住她的一只乳房。
      很快,贺兰就安静下来,细细咂舔着亮长驱直入的舌尖,禁锢数月的成熟女人的渴望象火山一样爆发开来。
      她觉的浑身酥软,双腿间一阵阵不住地抽搐,特别是亮紧紧抵在她腿间的涨起物使她迷醉不堪。
      这时候,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
      亮嘀咕着骂了一句,接起电话。
      又是文打过来的,说有几份补充材料已发到他的信箱,让他看一下是否需改动,然后打印出来,一并交给公司。
      贺兰从痴迷中清醒过来,站起来,整理着衣服。
      亮嘴里不住地在骂人:nnd,绝对是成心的。
      贺兰忍不住地笑嗔他,你在骂谁?亮一边从包里去出笔记本电脑连接到电话线上,一边也笑着朝贺兰大声地叫:骂你老公!贺兰笑的直不起腰,扭到他旁边,帮他把电话线插到墙上插孔。
      她移步到他身后,隔着椅子搂住他,骂他干嘛?好好工作。
      开了电脑,还在等待拨号上网连接,亮把她的头扳过来吻她,贺兰不住的回吻,等电脑没声了,她推开他,风情万种地盯着墙上镜子里的亮:牛奶会有的,面包会有的。
      亮从心底为眼前这个女人再一次痴狂。
      他修改了几个数据,等站起来的时候,他看看时间,有点无奈,再不去可真来不及了。
      贺兰正坐在床上看着他,伸手拉他过去,抬起手腕将两个人的手表靠在一块,相同款式的两只欧米茄,只不过大小稍有差别,这是去年在深圳西武买的,一共三块,两男一女,当时买回来试戴的时候两个流氓说要去表盘刻几个字:3纪念版,两人被贺兰追着一顿好扁。
      她抬起脸,有点羞涩地看着他,神情让亮心动,忍不住吻过去。
      但她只是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把他推开,快去吧,别误了正事。
      他手忙脚乱的胡乱将东西塞进包里,贺兰到门口送他,他突然将她拖到门边,一下将她的t恤下摆掀上去,扒开她的奶罩让两只白兔般的乳房跳荡出来,一口含住乳尖。
      贺兰无力地靠在墙上,好一阵,她使劲推开他,再不分开,她会不让走了,我等你回来去吃饭,她拉好衣服。
      吃你!亮嘻皮笑脸的又亲了她一下!滚开呀你!她推推搡搡地将他赶出房间。
      贺兰无力地扑到床上,气喘不已,稍倾,给文拨了个电话。
      小子走了吗?走了,她尽量平静自己的语气。
      小子安份吗?文嘻笑着问。
      去你的。
      你什么时候去机场啊?快了。
      还有一个多小时吧!到那有点晚了,对了,我估计那么晚到肯定让臭小子占尽便宜了。
      你胡说什么!贺兰生气地喊。
      对了,是让狗男女钻尽了空子了。
      易文依旧不依不饶地在那头嬉笑着。
      你还说!她恼火极了。
      阵地该不会是已经失守了吧……?他呵呵地说。
      许易文,你真厚脸皮!贺兰骂他!呵……他在那边直笑。
      要不是你老摆布他,是可能已经……贺兰悻悻地想。
      索性也红着脸说你都挖空心思地掐着时间坏人好事!哪里有时间?贺兰不知是逗气还是逗乐,没等他说什么就连忙红着脸挂断电话。
      然后,她红着脸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身体的欲望适才完全被调动起来了,此可却有被悬挂在半空,她觉的燥热感依然一波以波的,没见平息,伸手往下面触去,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煳涂……亮走了,把贺兰一个人丢在房间,她的身体已被情欲紧紧抓住,她惧怕自己要忍受不住欲念的缠绕伸手在无助地开始搓揉自己,强迫自己从床上跳起来,冲进卫生间,开始她习惯地打开冷水,想冲刷自己,让自己冷却下来,但马上,她放弃了。
      北方的夏天尽管气温不低,但水温浇洒在肌肤上还是冷的刺骨,她只好把水温调高一些。
      她在外面酒店从来不使用浴缸,她顾忌这种公用的场所,使用频繁的器具让她心颤,但是今天,她看到洗脸盆台上放着几盒铺垫浴缸用的薄膜,她心血来潮铺垫上后跳进浴缸。
      然后,她又将水温一直调高到皮肤受不了为止,才闭上眼睛,躺在浴缸里养神。
      她古古怪怪地折腾着自己,没完没了,直到水凉下来。
      最后,她才把自己扔在那张足可躺下五六人的床上,好想美美地睡一觉,亮在公司遇到了点小小的麻烦,兰州公司的经理显然是迫不及待地想做出些一鸣惊人的成就给总部看看,或者说是想给亮他们来个下马威,总之有点自己的小九九,他也许忘了,两者本来就是唇齿相依的关系,一开始就对亮带来的纲要大肆批驳,甚至文公司长期挂钩的影视公司也有许多不满之处,接下去就差开口对产品形象代言人做出调换决定了。
      这一点亮知道决没可能,因为那位女星来头不小,绝非他一个区域经理能左右的了。
      但是,亮还是得哼哼哈哈地围着他转。
      下班时间早过了,会议桌边还一同围着几位当地招聘来的业务人员,一脸无辜地陪衬着那位经理搭上了近两个小时的私人时间。
      最后,亮对经理却突然涌生好感原因是,等员工散了,他突然叫过一个四十多岁样的人,叫老刘吧。
      对他说从星期一开始把那台三菱越野车调给亮他们使用。
      从公司出来,给文打了个电话,不通。
      估计在飞机上了,六点过了太阳还是亮堂堂的,整个城市感觉空气里迷漫着一股天然气的味道,大街上来往的自行车特别多,已过了上下班的高潮时间,还是车流不断,都是自行车。
      这在省会城市好象已不多见,来来往往中有不少粉如桃花的脸庞,可细嚼中总有那么点粗糙。
      没有江南女子的细巧,特别是如贺兰般的纯静的味道,她想起了贺兰。
      现在,当他想起异性,很自然地就会想到她,甚至于已很少想到前妻了。
      春节回来,她把儿子办出去了,亮的父母死活不肯,闹的好厉害,最后是亮做主,让她带走了。
      瞬息间,他成了孤家寡人,贺兰给了他细致的安慰。
      去年夏天在深圳,他认识了女人贺兰。
      今年春节,他彻底倾倒在好女人贺兰裙下。
      当时文春节在香港,他打电话回来安慰他,亮对他说别来虚的,哥们要真有心让我娶了贺兰。
      文当时哈哈笑起来,行啊!外加两包万宝路,算是陪嫁。
      气得贺兰抢过电话就骂。
      一段时间,特别是儿子被带走那一段,他真的百无了赖,就一直没心再提自己重起炉灶的事,加上文的业务迅速发展,他也就一心一意地帮衬着文。
      回到酒店,按了好一阵门铃,贺兰才开了,还睡呢?里面窗帘紧闭着,分不清百天黑夜,贺兰转身跑进卧室,又回到床上。
      忙完了?几点了?碰上一个老共产党员,难缠。
      没事吧?她从床上坐起来。
      没事是没事,可他要外行来指导内行,难受。
      老公来电话过吗?他问。
      没有,在飞机上吧。
      喔。
      那我得抓紧时间了。
      亮把床头灯拧亮一点,凑到贺兰身边。
      去,,贺兰娇媚地推开他,闪到一边。
      怎么对老公这样?亮一把将她拎过来,按在身下。
      睡衣的腰带扯开了,胸前的两团肉跳出来,被他含在嘴里。
      贺兰假模样地抗拒着,没脸没皮的,我老公在飞机上呢。
      他紧箍着她,掀开她穿着的那件酒店客房内的厚厚的白色棉睡衣。
      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三角区那团黑黑的阴毛有些不太真实。
      贺兰早已停止挣扎,这时轻轻将他推开:身上都是汗……亮放开她,在她胸前捏了两把,笑着脱衣去了浴室……贺兰靠在床上,很安祥,没有不安,彷佛是等晚归的丈夫同床共寝。
      亮心急火燎地出来了,嘴里怪声怪气地念着:如果你要上天堂,请到贺兰身边来,如果你要下地狱,请你到贺兰身边来。
      贺兰扑吃地笑了,盯着一丝不挂的他,身上还湿淋淋的,中间那根涨怒的东西直直着自己。
      贺兰再一次被他的雄伟吃惊,彷佛从前的纵欲狂欢都是依稀的梦景。
      她红着脸伸手要去关床头的灯,但亮已抓住她的脚腕把她拖到床边……他象剥香蕉似的将她身上的睡衣脱下丢在一边。
      跪在床边细细地盯着眼前的肉体,贺兰的肌体无可挑剔,双乳膨胧,身体曲线顺髋部沿修长的腿到玉足浑然一体,小腹平坦,仅是在侧光时隐约能寻出一两丝仁妊娠的细纹。
      文没有让公司派车来接他,从出口出来,他径直上了一辆出租车,一上飞机,他就闭目养神想睡一觉,但就是睡不着,这几天也够累的,家里那边也挺忙,还要心挂两头地老和这边公司联系。
      不知怎的,就是睡不着。
      脑子也随着引擎轰鸣着,乱乱的,他明白,如果不能控制思绪,让自己在这两小时入眠睡上一会或是找到一个思考的头绪,这两个多小时会是很难熬。
      在心里,他暗暗地讥笑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尽量不去衔接脑海里漂浮过来的念头,甚至是一幅幅贺兰与亮的很清晰的画面,但还是不由自主。
      最后,没有办法,他索性全力搜索他们的音容笑貌,很奇怪地,他觉得这样反而整个人轻松起来。
      他不让自己去想贺兰和亮的时候,哪怕是在想工作上的事,冷不丁地脑海就会突然窜出一幅他们两人耳鬓丝磨的画面,但放开去想象却发现总是聚不起神来,他能想象两个成年男女,在已捅破那层纸以后,独聚一室会是怎么样的情形,特别是当他们相互心有灵犀,发自内心的那种亲昵曾得到过对方的认证时。
      在前两天,当文发现亮东掖西藏地带回好几套价格不菲的高档女装时,他心里就有点怪怪的,这小子上心着呢!他开始感到自己的感受也开始有了变化,倒并不是担心什么,和贺兰的夫妻之情他丝毫没有忧虑,只是觉得有点怕这件事大家是不是都有点陷的深了点。
      他发现亮对贺兰真的是动了情了,平时与贺兰的电话甚至于比他还要多。
      在贺兰前面他嘻嘻哈哈的性格基本上收敛了,或者说是藏而不露,而且有种对贺兰有一种母性的依恋,其实这一点很能打动贺兰。
      文能肯定这种依恋对贺兰的诱惑是致命的,在文面前,贺兰许多年来是充当着一个懂事的小妹妹的角色,文会把一切关爱给与她。
      而她也很自得其乐,虽然有了儿子后,这种成份相对减缓了不少,但有亮之间的似姐弟恋型的情感对她的吸引非同一般。
      文和亮从小一起玩大的,那时候两家都是南下干部子弟,父辈的友谊很自然地传递给他们这一辈。
      文的父亲身上留存着日本鬼子和国民党军队给他的永久的礼物。
      加上文革时的一段被整的经历,身体一直就是拖泥带水的没有清爽过,倒还是这几年反而硬朗起来。
      这样一来,家境自然亮家里要好一点,从小亮在各方面接济着文,当然,低三年级的亮在学校里自然有点耀武扬威。
      易文有点忧虑:在深圳,他甚至给他做了几次红娘。
      都是很不错的女孩子,可这小子都是见面就给毙了,一副流氓相:玩玩可以,谈婚论嫁就恕不奉陪了,虽然好象在开玩笑,但也把那几个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孩轰到十里八里开外了。
      他一直把亮当小弟看待,尽管目前的事业还是在亮的怂恿之下冲杀出来的,但就事论事的机谋和诚稳还是让亮一如既往地不得不叹服。
      兄弟情深,文对于贺兰及亮乃至于自己之间的肉体之欢在内心并无芥蒂,甚至事端原本就是自己一手挑起。
      但是就目前发展到情感上的极度眷恋,让他有点始料不及。
      起初的三人游戏和纵欲狂欢确实给文的心灵及肉体以极大的冲击于满足——其实有这种灰暗心理已是源长已久。
      在上大学时,年轻的文从见到贺兰的时候就从心底爱上了她。
      飘亮,温柔而不娇情。
      但是文自小的习性决定了他只会把想法藏在心底,而大学里的几个公子哥也早已瞄准了贺兰。
      当时的文充其量不过是一个老干部的子弟而已,说实在那时候的领导干部已是一代新人了。
      象文的父辈们真的是没有为子女,为自己弄到过一点好处。
      说真的,当时的贺兰确实有点招风引蝶,在婚后几年里,文还是这么酸熘熘地讥讽她。
      在文和她好上以后,有同学到问前面揭露曾看到贺兰和某某在酒店开房之类的话。
      文呢,也是当时爱的发狂,我不在乎她过去怎么样。
      然而在心底,文无法控制地在脑海里一次次放映过每一个与贺兰交往过的男人在一起亲昵交媾的幻影,或许,多年以后的对贺兰的乱性性为的热衷诱导与放纵,大概源于那时。
      大学毕业的第二年,他们结婚了。
      新婚之夜,贺兰给文送上了一份厚礼:她竟然还是处女!卫生间,文躲在那儿着几乎喜极而泣了。
      多年以后,文才和贺兰说起这件事,被贺兰狠狠地敲了一顿。
      在去年夏天贺兰的深圳之行拉开了三人行的序幕后,与之三人世界的一切有关的都成了透明的,一个人的事也就成了三个人的事,在年前,亮回家探亲几天与贺兰如夫妻般出双入对,彼此都是心照不宣。
      就目前亮尽管觉出些不太妙的气氛,但马上又要进入的三人世界对他的诱惑足以冲澹可能随之而来的危机。
      贺兰在亮身下婉转承欢的镜头既便是在脑海里雷驰电闪般划过,他也会哆唆着心跳加速,感到无比的兴奋和愉悦。
      在没和贺兰好上的时候,他常常也只能想象;这么优美,娇柔的女人在男人身下面是什么一种景致?想不到,多年后,这个念头仍如此不厌其烦地折磨着他。
      亮喘着粗气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汗流浃背的,空调的冷风正好吹到他那个位置,他伸手摸到床上,摸了个空,回头看贺兰,人缩在里面,背朝着他。
      他上了床,从后面搂住她。
      累了吧?贺兰仰过脸亲了一下。
      他两只手掌正好捂住她的双乳,上面也黏黏的有汗,他捏住两个乳头轻轻搓柔,贺兰受不住这种刺激,忙将他推开,这时他听到她轻轻的叹了口气。
      他把她转过来,盯着她的眼睛,怎么了?想什呢?亲了他唇一下,轻轻地,但亮把唇包含住她的唇时她推开他坐起来。
      不开心了?亮抚摸着她光滑的嵴背。
      她摇摇头,没有啊,该起来了,等会易文该到了。
      说完她下床小跑着进了卫生间。
      亮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对啊,文该到了。
      贺兰在浴室冲洗着自己,刚才的激情过后,她想到了文。
      文为了事业在路途中颠波,自己和男人在床上……她突然感觉到非常内疚,不知道文会怎么想。
      文多半不会有什想法,夫妻在床上,他曾真真假假,也有很坦诚地和她说过很想看她和别的男人做爱,后来是说和亮。
      她看过不少书里有这种说法,很多男人潜意识里都有臆想或窥探妻子和他人性爱的喜好,中国人尽管大男子主义很严重,但只要环境,气氛有可能,还是会有相当的比例。
      她感觉身体内有股热流顺着腿流下来,她低头用花洒将白花花的精液冲洗掉,阴部在冲洗时传来阵阵快乐的余韵,使得她更加愧疚起来……等她出来,亮也离开床了,还把床位整理了一下,可能他也感觉到了她忽然变的沉默的原因。
      看着整齐的床,她突然有点感动,她走到他身边,送上一个吻。
      等等,亮说。
      他过去打开自己的包,翻出一大堆东西,有好几套衣服,他找出一套,撕开包装袋,试试这个。
      贺兰有点不知说什么好。
      这个大大咧咧的大男孩在自己身上表现的细心不止一次让她心动,甚至有种死心踏地地要呵护他的冲动。
      这是一件凯撒短袖套裙,款式和颜色都不错,素雅而得体,很陪衬贺兰的肤色和外形。
      贺兰穿上了,形象极佳,她很满意地在镜前转身打量自己,突然看到亮一丝不挂地忙来忙去,她吃地笑了,忙把他推进卫生间。
      快去,等会文到了去吃饭,我饿坏了。
      亮洗好出来,看到贺兰换回了原来的衣服。
      他想说什么,又若有所思地没张口。
      当清脆的小门铃声响起来的时候,贺兰和亮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也就是刚打电视才开四五分钟时间吧,凑巧的是……在铃声响起来之前的那一刹那间,亮的手正搂住贺兰柔柔的腰肢往自己身上揽,听到铃声,贺兰神经质地跳起来,愣在那里,紧接着第二下铃声再响起来,亮走过去开了门,门口站着笑眯眯的文。
      贺兰白晰的脸庞飞上一片红云,走过去娇昵地拖住他的手,文也接过他手里的包。
      外面下雨了吗?贺兰注意到他头发有几点湿润。
      是啊,下飞机一会就开始下起来了,下的还不小,你们不知道?哎,谁赢了?文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什么?亮有点摸不着头脑。
      但马上,他勐地拍了自己脑袋一掌。
      该死……文有点不相信似地打量眼前的两个人,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不会吧?他说。
      什么呀!贺兰红着脸坐在他身边捶打着他。
      外面下那么大雨你们不知道,世界杯冠亚军赛也忘了没记着看?该不是一直在肉搏撕杀玩命吧?文洞察一切般地盯着两人。
      还真给忘了!亮忙跑到写字台那里打开电脑。
      你还胡说,贺兰羞红着脸继续捶打着他,文一把扯过她拉进怀里,狠狠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即又故做惊诧地打趣:哦,这么烫?发烧了?贺兰被他紧搂着动弹不得,再者长时间的两地相思之情在见面的刹那间漾溢开了,何况任何的辩解都是枉然。
      她知道文所有的这些善意的打趣中包含着的情意,索性不再作此地无银的分辩,静静地靠在他身上,感觉着那种熟悉的无形的信息。
      是二比零,亮说着继续将脑袋埋在电脑上。
      还都是罗纳尔多一个人踢进去的!他说。
      贺兰静静地看着文,感觉文胖了点,但明显地面色有点疲惫,一股内疚之情浮上心来,眼眶刹时漾满了泪水。
      文注意到她的变化,充爱地亲了亲她,冲她笑笑,禁不住地,泪水涌出眼眶,她有些无地自容地将脸掩如他的棉质t恤内,手狠狠地掐着他。
      亮这时走过来,看到此情景,一脸的尴尬,文冲他笑了笑,示意没什么,低头在贺兰后颈轻轻地吻着。
      亮站在沙发边一脸的无趣,思来想去不知该怎么好,这时正好看到贺兰扬起脸,他凑到沙发边:哎,外面下大雨,里面也下起小雨了?去你的,走开啊!贺兰羞红着连娇嗔地骂道。
      好了,我身上黏呼呼的,我去冲一下,换件衣服,去吃饭,我可饿坏了。
      那好,我先下去餐厅看看,我也是前胸贴后背了。
      亮说。
      哦,文正要往卧室里走,又停下来,看着贺兰,你呢?也饿瘪了吗?我不饿,一点都不饿。
      贺兰明白了他的话不怀好意。
      亮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又说漏嘴出了个小洋相,忍不住歪着头吃吃地笑。
      我先下去点菜,你们马上下来。
      亮匆匆地出去,有点落荒而逃的味道。
      门一关上,贺兰立刻扑进文的怀里。
      两个人紧吻在一块。
      很快,贺兰感觉到文下面紧紧地顶着自己,笑着将他推开,嗔怪地,你老是喜欢捉弄别人。
      怎么捉弄了?没有啊。
      文三下两下脱掉衣服,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老婆,你看我是先洗澡还是先让它活动一下?他指着自己下面翘首以待的东西问。
      讨厌,不要啊……尽管与亮每一次的肉体接触中,贺兰都不由自主地对他的身体痴迷到极点。
      但丈夫文的感受仍然同样是相当的合谐和美妙,有时她都开始相信男人的尺寸大小和快感真没有什么内在的联系,还是纯心理方面的因素来的多。
      就如当她每看到亮硕大的阳物展现在面前的心理震撼远比实际进入的冲击来的大的多。
      可是没等她躲避,文已将她揪起来,扔到床上,一瞬间,她简直有些迷惑了,这是自己的丈夫吗?文向她的求欢从来都是温文而雅的。
      此间他的举动有点使她茫然,随即她便感受到了此种快感。
      而当文的手摸索进她的衣物内时,完全是她自己在迫不及待地迎接挑战了。
      文进入的很顺畅,看着身体下面的这个美丽女人,他通体舒畅,贺兰开放着自己,慢慢地蠕动着,雪白的肌肤,雪白的床单。
      她的腔道润滑而温暖,两人的交接和谐容洽,有好几回,文迷乱地闭上眼睛,拼命地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射,她并非很紧,但那种柔软润滑明显地胜过了单调的紧迫。
      他温情地抽动,温情地看着她,兰兰,他叫她。
      嗯?贺兰睁开迷离的眼睛。
      下面让臭小子给撑大了。
      流氓,再胡说生气了,贺兰吃吃地笑着,身体也忍不住扭动,一对洁白的乳房晃荡不止。
      小子什么时候开始不老实的?文继续抽动着,一会后,他把持不住,停下来,整个压在她身上。
      你们一进房就开始吗?没有。
      贺兰笑着分辩。
      那是……?没有什么啊。
      贺兰坚持着。
      他突然纵起身狠狠地捅了她一阵,几乎将她送上高峰……小丫头,老实交代。
      他说。
      贺兰知道他的心思,腾出手,揽住他的肌肉凸起的双臀,轻轻地按着,继续逗他,真的没有啊,她说。
      文捧起她的脸,手指不停地搓揉她的脸庞,她的耳垂,直到她脸色越加潮红,接着问她,说啊。
      是,他从公司回来的时候。
      她满脸的潮红地坦白。
      他怎么玩你的?你挣扎了吗?文轻声地问,他知道,她开始神志迷惑了。
      没有。
      贺兰的声音如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敲击着文的耳膜。
      你舒服吗?让他玩的时候。
      舒服。
      比现在舒服吗?……一样舒服……贺兰感觉到了潮水的波讯……到底哪一个更舒服一些呢?是亮吗?他也感到了紧迫。
      是的,……她开始呢喃……为什么?喜欢他的粗大是吗?文开始舔弄她的耳边。
      是……喜欢他吗?喜欢。
      晚上还和他做?让他……操吗?他开始用力抽插。
      是的,我要。
      和他做的时候怎么叫的?……说,文气喘着……阿亮……老公……操我……文颠狂着将一切送入她的深处……等喘息平静,贺兰翻身使劲捶他;流氓流氓流氓!房间电话这时响了,是亮。
      怎么还不下来,点的菜都上来了,干嘛呢?他嚷着。
      还能干什么?打炮呢!马上下来。
      文还没放下电话,贺兰已将他的一块肉几呼给拧成绳了,叫你再胡说。
      文跳下床,趁势将她抱起进如卫生间,你也好好洗洗,一股精液的味道,他说。
      贺兰无可奈何地不再反驳,只悻悻地:你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了,完全和亮一个腔调,标准的流氓了。
      文嘻嘻哈哈地给她全身抹上沐浴液,是吗?你可是越来越鲜嫩了……贺兰握住他的东西,此刻小小的,抹上泡沫后滑滑的,很好笑,她搓柔个不停。
      文开始觉到她的变化,抬起她的下巴,认真起来:你是我老婆,是我最好的女人,不管怎么样,我只要你能开心就好。
      我知道,她紧贴住他,两人身上都是泡沫。
      老公,她低低地叫。
      嗯,怎么?他俯身在她光滑的脖颈亲吻着。
      她痒痒地躲闪,小声地说,我真的很过意不去。
      说完,转身看着他,满目真诚的愧疚。
      别傻,我也很开心,或者我心理有问题。
      管他呢!呵。
      、,老婆开心就好!他伸手摸向她阴部,那里现在更是滑腻无阻……手指毫无阻碍地进去了……她吟泣一声全身松软坐在浴缸边沿,两条雪白的腿耷拉在湿湿的地面被他的动作刺激的颤抖不止。
      易文有点恶作剧地增加了两个手指挤进去……要不,你帮我去找一个?文嘻皮笑脸地……贺兰可怜兮兮地低头扫了一眼他进进出出沾满亮晶晶汁液的手指忍不住告饶地说好啊好啊,筱雅怎么样?她不知怎么就顺口而出,说了一个名字。
      易文吃了一惊,有点反应不过来。
      她和我一样,也是个有丈夫的女光棍,她喘着气说。
      她比我还大啊!文说,她是贺兰最知心的姐妹。
      那有什么!开心就好啊!她涨红了脸几乎换了个人一样,这样毫无廉耻的话竟然随口而出。
      好啊!你说怎么就怎么好了,他咧着嘴朝她笑。
      想得美!你做梦!一试就试出你的花花肠子!贺兰假装生气地摆脱他,开水冲洗身上的泡末。
      文继续嬉笑着上去擦抹她的身体。
      文穿好衣服,她才出来,原先的衣服被两个人闹的皱成一团,她噘嘴盯着他看。
      换别的吧,哎,小子不是给你买了几套衣服吗?带来了吗?贺兰笑迷迷地从衣柜取出衣服,娇媚地笑着,神情夸张地:怕你不高兴,还不敢穿。
      现在我穿了喔?呵!我是那样的小心眼吗?再说——你还有什么没让他玩过……?你……!贺兰惊呼着要扑过去打他。
      让他闪过了。
      好了好了。
      小子在下面该等急了!文小心地扶住她,不让她再纠缠。
      到时再找你算账!!她恼羞成怒地哼哼着!干嘛呢你们!人家这里马上要打烊了。
      亮看她穿着那件刚才不肯穿的套装走进餐厅,心里乐滋滋的,两人坐下来,若大的餐厅确实没几个人,也是,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在这西部地区也实在是夜生活很贫乏,在机场过来的时候,进了城一路就没什么车,畅通无阻。
      没办法啊,两头都饿了,怎么也的一头一头来。
      亮直看着贺兰,她脸红红的,瞪着文,没什么表情,文脸上倒是呲牙咧嘴的,原来她在桌下踢他,他笑笑给他们倒上啤酒,对贺兰说,哎,今天可没饮料啊,她也倒是干脆地把杯子递到他前面。
      三个人倒是真的饿了,再说那样冷清地就三人坐在那里吃,倒有四五个服务员立在那里确实也没什么滋味,他们也就没什么讲究地胡乱填补了一下就算完事了。
      电梯里,贺兰看着自己的脸,红的有点发紫,妖怪似的,文说。
      你看你们?她指着镜子:野兽似的。
      回到房间,文倒在沙发上揉着肚子,饿鬼似的填肚子,多了点。
      贺兰给他们泡上了茶,文拉着她坐下来,说:家庭妇女的味又回来了,真好。
      贺兰笑着斜睨他一眼,在离他一点距离坐下。
      这时候的亮最不自在,开了电视看着,眼睛却在东西的乱熘。
      文把贺兰拉过来。
      我想和你说个事,这两地分居的长期以往也不是个事,看样子我们那边一时半会的想收场也是不可能了,干脆你去把手续办了,带儿子一起过去算了。
      哪那么简单啊,户口,儿子读书,到时什么事都一起来。
      你就别担心这些了,你老公今非昔比了,你知道光去年一年交给市里多少税收?那边有政策,具体规定一清二楚,别说你们母子俩,还能给员工解决几对两地分居呢。
      那也得好好想想。
      哎,你儿子好吗?好不好,咱不知道啊。
      以前还来个电话,现在每月一封eail搞定。
      小莉对孩子还是很疼爱的。
      贺兰不好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两人扯到公司的事上,打开电脑开始核查资料。
      贺兰来到小房间,里面很热,她把墙壁上的空调开关打开,有一点霉味,她又把窗户打开。
      ,让外面的风吹进来,风夹着点点雨丝,正好落在床上,她只好把窗关小。
      她听到他们俩在小声争着什么,她无意去听,回到那间大卧室,换上那件棉睡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其实她根本看不进去,她在猜想今晚会怎么样,她其实知道结果。
      两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是不会虚度春宵的,但是出于女人的矜持,她特别地把小间的灯光打开,调好温度,但只不过是表明一个虚伪的态度罢了。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以后便是顺理成章的事,。
      自从去年在深圳终于有了开端后,她便明白这个游戏会源源不断地持续下去……可怕的是,在内心深处,她已根本无法抵御这种诱惑,否则,在来兰州之前,根本就是知道来此的结果,她还是来了,这就已经是不点自明的事了。
      就象吸毒似的,在去年夏天已前,如果说她有饥渴,那只不过是一个正常女人的生理需求,但这近一年来,里面还掺杂了其它的成分。
      那就是隐隐对这种不伦的三人性欢的渴望,在昏暗的灯光下,两个强壮的,爱她的男人同时纠缠着,奉迎着她,环抱着她。
      对于那种渴望之下,肉体的满足已在其次,单单心理上的刺激就已使她很轻而易举地步入高潮巅峰。
      不知什么时候,文进来了,一个人。
      进来后,他就关上了大灯。
      她紧提着的心落下来,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其它什么。
      还不想睡吗?文过来亲了亲她,她站起来娇嗔地说,等你嘛……她轻巧地熘到床上,拉过薄薄的毯子将自己裹起来,把一面掀起留给文。
      文脱的只剩下一条她去年给他买的宽松的平脚短裤,在她身边躺下来。
      这时候,门开了,看见亮穿着条紧绷绷的三角裤进来了,笑了笑,进了卫生间,很快听到哗哗的水声。
      贺兰觉得心脏呯呯地跳起来,转身面向文,他自己房有卫生间!文不置可否地只是亲她。
      很快,亮围着块浴巾出来了,走到床边,靠到贺兰身边。
      贺兰觉得气喘的厉害,她推开文,大口地透气,但很快,亮扳过过她的头,开始亲她,温热的舌头送入她的口腔深处搅动,她也禁不住地开始回应,文立起来,转身拧亮了床头灯,贺兰惊呼一声有点睁不开眼,亮的手此间也没闲着,伸入了她的睡衣内,轻轻一拽,带子绷开了,他的手已伸入她澹粉色的奶罩里面,搓捏着让一只乳头从罩里跳出来。
      文把她扶起来,帮她把睡衣脱下,在解奶罩塔扣时贺兰忸捏着伸手把灯重新关掉。
      文最后把她的小内裤拉下来,然后端起杯子喝了几口水,静静地看这床上好一阵子,屋里只有写字台上的镜灯亮着,光线不太强,远远地照在床上,只有荧荧的光,但还是映衬出贺兰躯体惊人的白,亮的手此时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手掌正好掩住了她那一片茂密的角质色的阴毛,她和亮换了个姿势,变成她蜷缩在他怀里,亮的浴巾散开了,那根粗壮的惊人的阴茎怒涨着,紧抵在她白晰的大腿上,它很快就会在妻子的阴道内穿梭,他很奇怪地,没感到一点男性通常会有的自悲,既便是从贺兰嘴里说出来,亮

之(那年夏天篇)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