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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 aks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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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跟你打个招呼。
      今天来找我的那个女人,是新越集团的。”
      新越集团?沈惜双眼一缩。
      “等等,我找一下名片……”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很快杨鑫又说,“新越集团企业文化中心行政部副主管,李敏。”
      对这个名字,沈惜并不陌生,他也知道,李敏的职位落在行政部,实际上的日常职责就是担任裴语微的助理。这么一个人,找调查公司去查崔志良,是她自己的意思,还是裴语微的要求?
      如果裴语微想查崔志良,那么是为了裘欣悦,还是为她自己呢?为什么过了这么久,又突然回头再查他呢?
      不管起因是什么,最令沈惜不理解的,是裴语微为什么要让助理辗转托人介绍去找调查公司?她知道他有这方面的资源,有需要可以直接找男朋友啊。从这个角度来看,那就是裴语微不想让自己知道。这么说的话,李敏找上杨鑫,可能也只是个意外,并非裴语微的授意。
      确如沈惜所料,李敏委托杨鑫的公司,还真不是裴语微指示的。
      上周,接受裴语微查问崔志良下落的任务,李敏做事一向很利索,只用了一天时间就通过朋友联系上了几个崔志良原先的同事,但辗转问一圈,众人都只知道这人前段时间辞了职,没人知道他之后去了哪里,在做什么。
      李敏知道这个结果不能让裴语微满意,所以在回报结果时,又提出再找一家专业调查公司去查一查的建议。裴语微还是放手交给她去办,于是李敏又托朋友帮自己介绍业内口碑好的公司,慕名找到杨鑫纯粹只是巧合。
      沈惜此刻也想通了杨鑫今天为什么要坏规矩。他带裴语微参加过几次朋友聚会,和杨鑫也见过面,他很清楚裴语微的身份。今天突然冒出一个新越集团的人来委托他调查一个沈惜曾让他查过的男人,虽然可能只是巧合,虽然他无法确定这事是不是与裴语微有关,但杨鑫还是不可避免地多长了个心眼。手机看片:“她找我们想查崔志良现在的下落,这事你知道吗?如果和你有关,那我们之间直接沟通就很方便;如果你不知情,那最好还是问问,是不是和裴小姐有关。
      崔志良这个人,说他是坏人都有点侮辱坏人这个群体了,不管是裴小姐,还是她的朋友,最好都别跟这货扯上任何关系。”
      “好,我会问问的。你这边……顺其自然吧,该怎么查怎么查,如果调查有结果了,该怎么跟委托人交代就怎么交代,不用再来告诉我了。这次让你坏了规矩,我真是很不好意思,谢谢!”沈惜这声“谢”说得诚意十足。
      “行,我知道了。”杨鑫心领神会。
      “再让我歇几天,过段日子出来聚聚,让我表达一下谢意。对了,如果方便,安排踢场球吧。”沈惜不动声色地换话题,这个电话到此为止其实就可以结束,但他还是自然地聊起别的话题,使之前杨鑫的“告密”变成一次闲聊中的一小部分,也算是为心里必然有所纠结的杨鑫进行一下心理按摩。
      杨鑫哈哈大笑:“是咱俩一队跟别人踢,还是各自组队比?上次你输给我们队,是不是憋了很久想赢回去啊?”
      “你公司那几个太壮了,跑不死,球踢得不怎么样,盯人防守真是很烦人啊,哈哈。”虽说踢球的话题有些刻意,但说到这里,沈惜倒也真的有了兴致,“我找几个朋友,咱们再比一场吧。”
      “没问题,等你歇过来,时间由你定。”
      裴语微当然不可能想到自己安排李敏去查崔志良,会带给沈惜些许困惑;更不可能想到她让荣达智睿出局的决定,能给徐芃和周晓荣造成多大的困扰。
      周二这天刚到办公室,周晓荣就通知施梦萦过来一趟。
      昨天快下班时,徐芃来找周晓荣,告诉他上周裴语微通过电话告诉他的事,只是隐瞒了自己在得到消息后先找了施梦萦。
      周晓荣听完不由得拍了好几下脑门,连呼失策。尽管至今为止,新越集团那边还没传来正式通知,但以裴语微的身份,她开了口,基本就算是定局,这对亟需打开新市场的荣达智睿来说,是个大大的坏消息。
      真是被施梦萦那个“母狗”的许诺给耽误了!周晓荣越想越后悔,光想着只要让周旻顶在前面,就算引发沈惜的怒火,自己也能设法置身事外,却完全忘了裴语微的存在。女生发起脾气来,毫无逻辑可言,她要发起无差别全覆盖的攻击,哪有道理可讲?
      “还有挽回的机会吗?”周晓荣终究还是不肯死心。
      徐芃没好气地回答:“我看悬,至少短时间内没戏!”他的口气明显有点怼人的味道,周晓荣以为只是因为公司业务的问题,没想到还有一半却是为了施梦萦。
      周日下午,徐芃和何毓新约好一起喝茶。前次约施梦萦未成,他还想再试试能不能约她出来,毕竟周五那天她只是说周六有事不能出来,万一周日有空了呢?
      上午八点多打了电话,没人接。十点时再打,这回施梦萦终于接了,听声音像是刚睡醒,迷迷糊糊的,口齿不清,反应也慢。她对徐芃的邀约依然毫无兴趣,一口回绝。徐芃本想再争取一下,没说几句话,突然听到电话那边隐约传来男人的声音,经过电话传递,声音显得含混,徐芃听不太清,只能确定这人肯定不是周晓荣,他以为施梦萦昨晚又和周旻搞在一起,心情大坏,不想再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虽然没约到施梦萦,何毓新还是要见的。算下来,今年以来两人还没见过面,联系也是寥寥。
      徐芃在待人接物方面还算精明,也有不少谈得来的哥们,但真能算得上是朋友的,其实没有几个。发小周晓荣当然算,何毓新则是另一个。相较于那个从小玩到大,各自肚子里有多少坏水彼此都一清二楚的死党胖子,何毓新与徐芃之间,倒更像能彼此沟通心声的“朋友”。
      对于要不要向何毓新坦承自己最近的异常心理,徐芃有过一番挣扎,主要是觉得这样很伤面子。
      想想去年兴冲冲地找到何毓新,拜托他帮自己去忽悠轻信的施梦萦,引导她一步步尝试各种荒唐,顺带还向他许愿,等成功把施梦萦变成一条下贱的无脑母狗后,肯定让何毓新也尝尝滋味。可现在却要去跟他讨论自己对这女孩产生了难以言说的感情,这不是开玩笑吗?
      可那种怪异的感觉从产生开始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徐芃觉得自己像陷入一个尴尬的泥潭,脱不开身,不得不找个信得过的朋友好好谈一谈,认真听一下局外人的建议——这个“信得过的朋友”怎么想,都不可能是周晓荣那王八蛋。
      于是,何毓新就成了最佳人选,他正好也了解施梦萦,整件事说起来会很顺畅。
      听徐芃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去除掉超过一半的冗余信息,何毓新好不容易在他的叙述里抓到了重点,听明白他真正的困扰,不由得苦笑起来。
      “你这种情况还真是很少见。如果反过来,你先对她有了感情,然后莫名其妙想去毁了她,这我倒是更好理解一些。”
      徐芃陪他一同苦笑:“我这算是感情吗?我自己都不知道。”
      何毓新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凝视着眼前的朋友:“我们先假设一下,假设你对她有感情,假设你们在谈恋爱,假设恋爱以后她的心理状态和行为模式都能回归正常,你可以接受她过去这段时间里的所有举动吗?”
      碰触到何毓新极其认真的眼神,徐芃愣住,静静地思考,越想越觉得自己似乎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最近大半年以来,他对施梦萦的真实生活状态其实了解得并不很多,只知道她又谈了一次恋爱,不知为何,甚至不知何时又分了手;然后就是她莫名其妙突然又想报复早在一年前就分了手的前男友,甚至不惜做出事成后可以成为他和周晓荣的私属母狗的承诺,也毫不犹豫地接受周晓荣的建议,和周旻上了床。除此之外,他并不清楚她和崔志良、董德有以及其他男人的瓜葛。所以,他现在考虑的,仅仅只是他能不能全不介意施梦萦和周晓荣、周旻这对堂兄弟间的肉体关系。
      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和周晓荣的朋友关系肯定会延续下去,至少还有几十年时间。
      和施梦萦谈恋爱?如果一切顺利,甚至有可能需要考虑婚姻?
      在自己和施梦萦的婚礼上,看到胖子的满脸笑容,会是什么体验?
      不必等到那时,只要现在随便回想一下,徐芃都立刻能记起周晓荣在镜子前狠操施梦萦屁眼的场景,甚至还能清晰记得被丢在一旁的那双浸饱了被操出的尿液的丝袜。
      徐芃恼火地晃晃脑袋,突然竟有些莫名的愤怒,怎么会想到要跟施梦萦结婚?
      这实在是太搞笑了!自己的脑子最近是不是真出问题了?
      “不是接不接受的问题,我根本不可能跟她谈恋爱!”有过刚才那段想象,徐芃这两句话说得斩钉截铁。
      “如果你如此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那还困扰什么?”何毓新的眼神中带了一丝调侃,看得徐芃既恼火,又忍不住心虚。
      “所以现在说很多话还是太早,你先把自己最真实的心理摸透了再说。”何毓新觉得现在还给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建议,“不管你的真实想法究竟是什么,至少可以试着先让她从现在的状态里出来。不管你对她到底是有了感情,还是和以前没区别,只想玩她,重新让她回到你能掌控的轨道上来,总是没错的。”
      徐芃觉得何毓新言之有理,无论今后如何,先想办法让施梦萦重回自己的掌心,这才是当务之急。而要做到这一点,最大限度地消除周晓荣对她的影响,则是必须要做到的。借着表妹的“助攻”,徐芃正好可以名正言顺地对周晓荣提出告诫,不要再变着花样地帮施梦萦去刺激她的前男友。
      “除了一个做母狗的承诺以外,你这么巴结,究竟还能捞到别的什么好处?其实现在该玩的你都已经玩了,她认不认自己是你的母狗,有区别吗?再说了,凭施梦萦那个女人的清奇脑回路,你真以为她会兑现诺言,当你的母狗吗?”
      周晓荣支着脑袋,认真想了好一会,拍着脑门说:“真他妈烦!算了,以后有的玩就玩玩,她那些破事,我不掺和了。”
      对他所说的“有的玩就玩玩”,徐芃听着也不顺耳,但现在顾不上纠缠这个,他又提醒道:“别忘了你哥那边,只要他还继续跟施梦萦搞来搞去,你就别想把自己摘干净,怎么都会把账算到你头上来!”
      周晓荣皱着眉头,呲牙咧嘴地闷了一会,摇摇头:“真他妈麻烦!我哥那边,我去说。这事,总要有个完的时候,我哥不是白痴,他也懂的。”
      徐芃“哈”了一声,表示出明显的不信任,但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多说。
      “把施梦萦按住,我找机会再去跟我表妹说说,缓上个一年半载,难道她还真能永远封杀我们?”尽管对自己说的也不怎么有信心,徐芃还是扔出了一根“胡萝卜”,算是给周晓荣一个盼头。
      在和徐芃达成共识后,周晓荣第二天就找施梦萦过来谈话。虽然今后不会再帮她对付沈惜这层意思,只要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不用刻意通知,但这女人给公司造成的损失还是有必要跟她好好算一算。
      听周晓荣碎叨叨地抱怨为了帮她而得罪沈惜和裴语微,导致公司遭受巨大损失,施梦萦既不惊讶,也没有太当回事。这事徐芃先跟她通了气,她根本懒得假装吃惊。只是她向来都是那么一副万事不萦怀的态度,周晓荣倒也没有怀疑她早就知情。另一方面,施梦萦也不觉得裴语微决定中止双方的合作,公司的损失就很大。新越集团那边一直是她在跑,她很清楚前半年里新越那边的课程量究竟有多少,要说真正损失掉的,顶多就是未来扩大合作的希望,目前的实质损失算不了什么。
      “你怎么看?”周晓荣需要施梦萦表个态。
      施梦萦随口答道:“不知道,你说怎么办吧?”
      既然摊上了一个公私不分的大小姐,施梦萦觉得这事反正也没什么挽回的余地了,她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再说,这两天她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现在突然被问到,除了说句“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她这两天脑子有点乱,几乎没想过工作。
      诱惑秦子晖失败,使她充满了一种被无视的恼怒。要不是当天晚上在酒吧有一场艳遇,她的坏心情还不知道该怎么消解。
      面对她半玩笑半认真的问价,那男人毫不犹豫地报出2000元的价码,这使施梦萦心情复杂。这个价格,比上次董德有准备给她的还要多,算是达到了她的心理及格线,但又不足以彻底满足她对自己的定位——其实她根本就没想过按照自我评价该如何给自己定价——施梦萦一时间愣住,不知该如何回复。
      那男人泡妞的经验很丰富,看女人还是有些眼光的。虽然只和施梦萦见了两面,但结合前后两次的神情、对话,他基本确定这女孩不是出来卖的鸡。虽然她今天开口就提钱,但其中大半倒有赌气的意思。以施梦萦的样貌身材,就算真是个妓女,包夜至少也要两三千,何况她并不是真的婊子,所以他倒真不怎么在乎要出多少钱,见她犹豫,索性爽快加码:“3000块!可以了吧?”
      施梦萦被他张口就加1000元的态度震了一下,居然没来由地生出几分感动,脑袋一热就答道:“行!”
      男人不忘又补了一句:“还是那句话,今天晚上怎么玩,我说了算。”
      施梦萦向来那种决定之前纠结反复,决定之后执迷不悔的性子,既然已经开口应诺,就不再矫情,还是点头只答了一个字:“行!”
      两人随即离开酒吧。施梦萦以为那男人会立刻带她去酒店开房,没想到在停车场里找到车,男人却没开车门,左右看了看,拉着施梦萦躲到旁边停放着的两辆suv之间的黑暗角落,笑着说:“上次你不肯在外面玩,今天我诚心诚意付你3000块,这下总可以在这里玩了吧?”
      施梦萦下意识又想抗拒,但这男人刚才毫不犹豫提价到3000元的语气、神情还在她心底萦绕不散。她倒不是看重这点钱,而是莫名感受到了一种受到重视的喜悦——尤其是这天下午,她刚遭受过那个有眼无珠的秦子晖的残忍打击。
      “你可是答应,今天晚上怎么玩,由我说了算哦!”男人咬着她的耳朵提醒。
      施梦萦白了他一眼:“那你先把钱给我!”
      男人毫不犹豫掏出手机:“我没带那么多现金,用支付宝给你吧。”
      施梦萦看着他扫了自己的收款码,转了三千元到她的账上。
      屏幕上“3000”
      那个数字在她眼前晃着,愣了几秒钟,施梦萦感觉到男人按在她肩膀上的手在微微用力,她无意识地随着这股劲跪下,几秒钟后,一个硕大的龟头就顶到她的唇边。天气越来越热,又是一整天在外面玩,还没清洗过,男人下体的汗酸尿臭比通常还要更胜三分,这股味道直扑鼻间,施梦萦情不自禁地呕了一下,但也正是因为这股浓重的气息,反而促使她毫不犹豫地张口吞进龟头,卖力吸吮起来。
      “操,你这小骚屄很会吸啊……”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赞叹。经历了那么多次的实战洗礼,施梦萦如今的嘴上功夫今非昔比,一阵气势汹汹的吸舔卷裹,搞得这男人忍不住大呼小叫起来。
      “你轻一点!”施梦萦听不下去了。男人嘴里说些什么污言秽语她倒不在意,从周晓荣、周旻这些人那边,她听得也够多的了,她就是觉得这男人说话声太大,停车场本就是个开放空间,声音传得远,现在又是夜间,周围一片宁静,她总是担心别人从很远就听到他们这边的动静,要是真招来几个观摩的,施梦萦可有点受不了。手机看片:“没事,没事,我看着呢,没人……嘶……哦……”男人拍着施梦萦的后脑勺,催促她继续,“别停啊,我操!骚屄就你这功夫,去做口爆肯定赚翻了,我肯定排队也要让你给我吃鸡巴……快点快点,哦……我操!给我吸出来!”
      正在这要紧关头,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对男女的嬉闹说笑,施梦萦身子一僵,唇舌间的动作瞬间停止,她想起身,可脑袋却被男人死死按在胯下,一时间无法变换姿势。那对男女靠近的速度极快,听着像是一对年轻情侣在追逐打闹,偏偏就在他俩身处的两辆suv夹成的那道缝隙边停下。
      女孩咯咯笑着说:“追上就……”还没说完,突然尖叫一声,应该是瞟见了躲在阴影里的那两人,从此刻施梦萦跪在男人身前,脑袋就凑在他裆下的姿势来看,谁都能猜得出来他们是在做什么。
      一阵尴尬的沉默,女孩拖着男友快步走开,再没发出任何声音。
      幸亏施梦萦一直背对光跪着,没和那对情侣照面,不然她此刻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但听背后的动静,她知道不管自己的脸有没有被看清,但她在停车场为男人口交的场景,终究还是被人看到了,这令她既慌又气,使劲推开男人的手,吐出肉棒,扬起脸怒道:“行了吧?要嘛换个地方,要嘛就算了!”
      那男人倒也不是非要在这里将她正法,原本只想在这里先玩一次口爆,弥补上次的遗憾,现在中途出了岔子,也就不再坚持,开车带着施梦萦去了家熟悉的酒店。
      进房间后该发生的事,顺理成章地发生。该洗澡洗澡,该口交口交,该操屄操屄,施梦萦觉得一切就像流水作业般,熟极而流。在男人拍着她的脸颊,示意口交可以结束,让他骑到他身上自己动起来的时候,施梦萦突然浮起一丝古怪的嘲弄心理:“原来,这种事情,是可以标准化操作的……”
      骑在男人身上起伏了好一会,耗尽气力的施梦萦主动要求换成跪趴的姿势,让男人从后面来。刚换了姿势,就听到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施梦萦懒得理会,对方却很固执,一直在电话那边等着,直到耗完接听等待时间,铃声这才停歇。这一分钟里,虽然始终没停止动作,但毕竟分去了一半心思的两人松了口气,开始全力以赴地抽插,还没干上十秒钟,铃声再度响起。
      “这么晚了,谁啊?你男朋友?”男人的口气难免有些不耐烦,拿不断的电话铃声当背景音,还是挺影响情绪和状态的。施梦萦趴着不动,也不说话,他探手抓过手机瞧了一眼,赶忙将手机丢到施梦萦手边:“好像是你爸,你要不要接一下?”
      施梦萦看了眼手机屏幕,来电显示果然是“爸爸”。她突然想起几天前和家里通电话,自己说过昨晚会再打电话回家。但真到了昨天,先是被徐芃约出去聊了一会,后来又一直为了今天要去给秦子晖做裸模而思前想后,她居然把之前的约定忘得干干净净,直到现在都没想起这茬来。可能父亲有些担心,今晚又到现在也没等到电话,索性就打过来。
      可自己现在正被男人按在床上操,这明显不是接家里电话的状态啊。施梦萦想了想,还是挂断电话。
      施棠华异常执著地又打来第三次。
      想想也能理解,女儿说过要给家里打电话,不但失了约,还再三不接电话,怎么想都让人不放心。如果身处同一座城市,他恐怕已经直接去施梦萦的住处查看了。如果今晚听不到女儿的声音,施棠华很可能明天一早就要赶到中宁来。
      施梦萦只好让身后的男人先离开自己的身体,好让自己接电话。男人不愿意浪费时间,轻轻嘟囔了一句:“你接你的,我轻点来,不碍事。”电话铃声一声急似一声,施梦萦只好放弃和他的纠缠,接起了电话,强忍肉穴腔壁里因为摩擦而产生的丝丝麻痒酸爽,东拉西扯地应付着父亲。
      好容易安抚住施棠华,让他放心她这边一切正常,已经连“再见”都已经说了,施梦萦正要挂电话,突然想到秦子晖下午说过,明天就是父亲节,又匆匆补了一句:“爸爸,父亲节快……”最后一个“乐”字在出口的瞬间,突然变成了一个听着像是“里哦……”的转音,连嗓音都瞬间变得尖利起来。
      或许是因为她已经说出了“再见”,小心翼翼轻抽慢送了好一会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挺腰来了一下狠的,这下猛烈的撞击重重拍在施梦萦丰润嫩滑的臀肉上,伴着“啪”的一声脆响,震得施梦萦将最后一个字说得像是唱歌转调般,百转千回地不知拐了多少道弯。出于惯性,第二下猛撞随之而来,按捺不住的尖叫声险些脱口而出,施梦萦用尽最后的毅力强行压抑住喉咙里尖叫的渴望的,最终闷成了带着丝丝尖锐感的哼鸣。
      施棠华听着怪异,立刻追问她出了什么事。施梦萦调整着呼吸,假装苦笑说:“没事,我被吓到了。我要烧水,走到厨房来,有蟑螂,好大一只!光顾着打电话,没注意,爬到我脚上了。”好在说这段话时,那男人又放缓了抽送的节奏,她总算没再露出破绽。
      施棠华释然,又反复叮嘱几句,挂断电话。
      施梦萦反手推了那男人一把:“叫你先停下来的!”
      男人嬉笑着说:“你打电话太久了,我要是一直不插,鸡巴都要软了!今天晚上你的时间,我都已经买下来了,不能让我白花钱吧?”施梦萦还想说什么,男人不再跟她多说,毫无预兆地开始凶狠的猛插,一口气二十几下抽送,差点把施梦萦搞窒息了,她不再多说什么,把脸埋进枕头,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虐。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两点多,施梦萦隐约记得就在自己快要睡着时,男人还趴在她身上抽插,她最后清醒的意识居然是在猜测:等我睡着以后,他会不会还要继续插呢?
      周日上午,施梦萦是被徐芃吵醒的。刚接起电话时,有那么几秒钟,她甚至都没意识到和自己对话的究竟是谁,差点顺口喊出一声“爸爸”。听徐芃又提到一起约何毓新喝茶聊天,睡意未消,只想再眯一会的施梦萦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正在通话时,睡在身边的男人也醒了,随口跟她说了几句,可能是徐芃听到了他的声音,很快挂了电话。施梦萦随后也不可能再睡觉了,男人笑嘻嘻地抓着她的手按到他高高昂起的肉棒上:“嘿嘿,抓紧时间,退房前我们再来一次!”
      这场计划外的艳遇,某种程度上排遣了施梦萦的郁闷,使得秦子晖带给她的挫败感不至于影响过甚。但试图通过勾引秦子晖来报复沈惜的计划未能实现,施梦萦就不得不再做新的设计,大半心思落在这上面,当然顾不上再多想工作。
      周晓荣见她摆出这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如果换个员工对工作表现出这种态度,他可能早就要发飙了,但施梦萦在床上毕竟还是可口的,未来还有无穷的开发潜力,他暂时还能容忍。
      “新越那边,后面我们怎么办,下一步再商量。现在的问题是,我为了帮你,连公司的业务都损失了,可以说,几十个同事都因为你受到了影响,这你承不承认?”
      施梦萦撇撇嘴,没说话,只是随意点了点头。对此她也不想否认,不管公司实际遭受的损失到底是大是小,毕竟是因她而起——虽然她内心还是认为,在这件事情上,公私不分的幼稚大小姐应该承担最主要的责任,但她也明白,裴语微不是周晓荣能管的,在荣达智睿这边,要找一个承担责任的人,施梦萦承认应该是自己。报复沈惜这件事,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哪怕时光倒转,就算明知会给公司造成损失,她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既然是自己坚持要做的事,她觉得自己也应该担起相应的责任。
      “你放心吧,我现在不是还负责宁电那边嘛,下面我们要和他们谈续约了,我一定争取搞定那边的合同,就可以把新越这边的损失给补回来了。”施梦萦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信心,言之凿凿。
      周晓荣差点笑出声来。他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如果宁电集团那边还如此乐观,他怎么可能同意程莎的建议,把这么重要的客户交给施梦萦联络呢?
      当然,这层意思,他不可能当着施梦萦的面直说。
      “如果你做不到怎么办?”
      施梦萦撇了撇嘴,她觉得这是周晓荣对她能力的轻视。宁电集团是荣达智睿长期合作的老客户,自己的能力真有这么差?刚换成自己接手,这个多年的稳定客户就出问题了?
      “如果我做不到,可以接受公司对我的处罚。”
      “呵呵,公开处罚就不必了。这样吧,如果你不能让宁电集团和我们续约,弥补公司的损失,你就要无条件答应我一个要求。”周晓荣尽可能让自己此刻的笑容不那么灿烂。
      施梦萦没有多想:“好吧。”
      周晓荣见她答应得过于痛快,反而不放心了:“事先声明,我说的意思是,你得无条件答应我提出的任何要求哦。”
      “你还能想出什么来?”施梦萦对他急吼吼补充的这句话嗤之以鼻。她当然知道周晓荣所谓的“任何要求”会是哪个方面的,但她不觉得会有多难。她已经吸吮过周晓荣的脚趾,也让他操过屁眼,还不止一次和不同的男人玩过3,他还能搞出什么更新鲜的花样来为难自己呢?所以她答应得特别干脆。
      话说到这里,周晓荣又想起“母狗”这个话题。
      “还有,当初你可是答应要做我的母狗的,现在应该兑现承诺了吧?”
      施梦萦疑惑地看着他:“我又不会赖账,我答应你的事肯定会做到的。但我当初说的是要在你帮我报复完沈惜之后,现在才刚刚开始,你着什么急?”
      周晓荣仔细想了想当初那个约定,说实话,他已经不太记得当初约的具体细节了,现在听施梦萦这么一说,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落入了“陷阱”——虽然施梦萦可能没这个脑筋主动设计,但以她的个性,很可能会无意中就让自己一无所得。
      “这不对啊,你当初说是想要报复,可你的报复到底有没有一个确定的目标?
      怎么样算是报复?你要达成什么结果,才算报复成功?我帮你那么多,最后你说你一直都没报复成功,那你是不是就永远不用履行承诺了?那这约定不等于是废话吗?”周晓荣有点急。
      施梦萦鄙视地看他:“我不会说话不算的!我一定会履行承诺的。”
      “一定是什么时候?”周晓荣没好气地反问。
      “我不知道。反正一定会的。”施梦萦说得很认真,可周晓荣看着她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是耍赖。他越想越觉得徐芃之前说的是对的,自己很可能根本等不到施梦萦当私属母狗那一天。
      “好吧,我等着……”周晓荣说这话时一点期待的感觉都没有,“但是,至少我已经给你出了主意,帮你找了我堂哥帮忙,你也已经拍过两次视频了,也算有些成效吧?”
      施梦萦想了想,不算勉强地点头承认。她至今寄出过两份视频,第一次激得沈惜按捺不住,分手之后鲜见地主动约她见面;第二次则惊动了他现在的女朋友,撒泼般在公事上发泄情绪。说起来,周晓荣的主意确实小有成效,她觉得还是要给予公正的评价。
      “那就算你现在还不肯当我的母狗,至少该给点小福利吧?”
      施梦萦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她没想过今天周晓荣会提这个,但听他这么说有一点也不意外,完全符合她理解中这个胖子的形象。
      “好吧,你想要什么福利?”
      “我想玩个一直想玩但没玩成的游戏,需要你配合。”坐在办公桌后的周晓荣推了一下桌子边缘,借着老板椅底部的滑轮往后溜了好几步,他拍了拍裆下的部位,又指着办公桌正中两排抽屉间的空档。
      “你钻到这里面来,给我吃一下鸡巴。”
      施梦萦觉得莫名其妙:“这算什么游戏?干嘛非要我钻到那么小的地方去?
      我直接给你口交就好啦。”
      “不,不,我要玩这个,这个好玩,我就要你钻到里面来给我舔。”
      施梦萦对他想出来的这些细碎花样颇为不耐烦,又不想跟他多矫情。自己坚持因为还没报复成功,所以不愿提前兑现做母狗承诺,那适当让周晓荣吃些甜头也是应该的,毕竟今后说不定还要靠他再出些好主意去刺激沈惜。这样一想,她也就释然了。话说回来,在这间办公室里,她已经和周晓荣做过爱了,现在只是口交,更没什么大不了的。
      “真麻烦。”施梦萦一边小声抱怨,一边往办公桌后面绕。
      周晓荣双手一扬,作出一个“s”的手势:“慢着慢着,先把衣服脱了。”
      施梦萦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不脱!”
      周晓荣耐心周旋:“还是脱了吧,脱了玩比较爽。”
      “我给你舔,干嘛还要脱衣服?上次在这里做,我都没全脱。”
      “嘿嘿,脱光了,方便我摸摸奶什么的嘛!”
      施梦萦想了想:“那也不用脱衣服啊。”说着,她一颗颗解开了衬衫扣子,将前襟完全打开,伸手到背后松开胸罩搭扣,将双乳释放出来。
      “这样不就行了?”
      周晓荣见她态度坚决,也不再啰嗦,拍拍大腿,示意她赶紧过去。施梦萦走到他面前,慢吞吞蹲下身跪倒,四肢着地,倒退着钻进硕大的办公桌正中的那个空档。周晓荣坐着滑椅,往前一溜,又回到原位,正好把施梦萦整个人挡得严严实实。空档中空间有限,施梦萦的身材相对来讲又比较丰盈,他的双腿已经塞不进去了,只好努力将两腿撇开,确保自己尽可能贴近办公桌,最大限度地确保不会有人发现施梦萦躲在那个空档里。
      好不容易调整好两人之间的距离,周晓荣松开裤子,掏出肉棒:“来吧!”
      话音未落,施梦萦伸手紧攥住肉棒,双唇将龟头包拢,使出十二分劲头吸吮起来。
      按她的想法,既然避不过,索性就出尽全力,早些把周晓荣弄射,她还能省些气力。
      周晓荣大呼小叫地喊了几声爽,叫声在整个办公室里回响,把被局限在狭小空间中,本就觉得很不舒服的施梦萦烦得不行,正想提醒他上班时间还是收敛一点,突然听他拿起电话说:“老郭,麻烦你过来一趟!”
      施梦萦吐出肉棒,在他大腿上重重掐了一下,慌张地问:“你干嘛?”
      周晓荣屁股使劲,努力又将老板椅往前挪了几厘米,把身前的空档挡得更死,上半身向前倾,伏在办公桌上,嬉皮笑脸地说:“我说过,我想玩个一直想玩的游戏,一边跟人谈工作,一边让你给我吃鸡巴。放心吧,你钻在里面,别人除非走到办公桌这边来,否则根本看不到你的,这样玩多刺激,哈哈!”
      “刺激个屁!你神经病啊!我要走了。”施梦萦作势想往外爬,可周晓荣堵在她身前,挡得死死的,她根本无法离开。
      “我不放,你怎么出来?哈哈,乖乖给我吃鸡巴!”
      “我不!”
      两人正在闹,敲门声传来,周晓荣俯下身匆匆说了句:“你要是不舔,我就让老郭到桌子后面来,看看你露着奶给我吃鸡巴的骚样!”说着又直起身一本正经说了句:“请进。”说话的同时,他把左手伸到桌下,按着施梦萦的脑袋,将她的脸紧紧贴到肉棒上。
      被周晓荣这样一威胁,施梦萦有点慌了手脚。她知道被叫来的人是hr经理老郭,但不是很了解他与周晓荣除了上下级关系以外,还有没有其他交往,所以她无法确定周晓荣会不会把这个威胁变成现实。施梦萦不敢赌,哪怕只有万一的可能,如果她在上班时间钻在办公桌下面给周晓荣口交的事再让第三个人知道,她真是没法活了。
      听着房间门被打开,一个人走近到办公桌前一米多的距离,熟悉的嗓音响起,施梦萦脑子里一片混乱,紧闭的双唇边就是之前舔了一两分钟沾满了她的口水的肉棒,迷迷糊糊间,她张开了嘴,吃进肉棒,机械地吞吐吸舔着。
      感觉到肉棒再次被施梦萦温热的口腔包裹,周晓荣爽得差点就要不顾一切地眉飞色舞起来,强自压抑,假装严肃地挥了挥手:“坐,坐!”示意老郭坐到更远一些的沙发上去。他也知道现在这个玩法,刺激归刺激,最好还是别让老郭发现,让他坐得远些也是加份保险,他还下意识地竭力贴近办公桌,腰部几乎都要死贴住桌沿了,他的身体姿态看着其实颇有些不自然,只是老郭对此并没有太在意。
      周晓荣找老郭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随便安排了一两件事让他去办,东拉西扯地说了五六分钟,就打发他离开。听到老郭开门走出去的声音,施梦萦如释重负,甚至连周晓荣借机狠狠在她嘴里顶了几下也没放在心上,她刚想说什么,周晓荣却又放下手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吐出肉棒。
      “继续舔!不许停!”说完这句,施梦萦又听到他拿起电话说,“岑老师,麻烦你来一趟。”
      施梦萦无法挣脱他的手,肉棒顶端几乎直接顶在她的喉咙口,无论是喉间的不适,还是心里的紧张都快达到极限,她都要疯了。
      岑颖淑像老郭一样,不知道桌子后面,周晓荣胯下的实际情况,只是被老板问到她新准备的课程,就言简意赅地介绍起来。这又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所以她待的时间比老郭多了一倍,十几分钟之后才离开。
      正襟危坐地目送岑颖淑关上房间门,周晓荣突然上半身后仰,靠在椅背上绷直身体,张口发出一声压抑着的低吼,就差那么几秒钟,他险些就当着岑颖淑的面射精了。
      施梦萦双手撑地,呼呼地急喘。尽管已经射了,周晓荣却还没有让开空间,她嘴里满满当当都是精液,没法说话,只能不住捶打他的腿。周晓荣又俯下身,用一根手指挑着她的下巴,笑嘻嘻地说:“我射得多吧?攒了好几天,这么浓的一发别浪费,营养很好的,乖,吃下去!”
      施梦萦“呜呜呜”地摇头,气急败坏地推着他,却没法挣出足够爬出去的空间,折腾了好一会,她累得筋疲力尽,嘴里含着东西又特别难受,一恍神,喉咙动了几下,满嘴的浓精都滑到了肚子里。
      “好吃吧?”周晓荣心满意足地让开位置,让施梦萦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她根本懒得搭理他,逃开到沙发边,把胸罩、衬衫都整理好,又抹几下弄皱了的套裙,尽可能地抚平,看都不看周晓荣,抬腿就往门外走。
      在她走到门边,还没握住门把手时,周晓荣忍不住笑着说了一句:“出去以后先多喝几口水,别一张嘴就让别人闻到你满嘴精液味。”
      施梦萦扭脸狠狠瞪了他一眼,打开门,留下周晓荣在身后再也忍不住地哈哈笑出了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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