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快说。”林诗诗破涕为笑。
“好,接招,”白杨瞪向林诗诗,开口道:“抓了痒,痒了抓,不抓不痒,不痒不抓,抓抓痒痒,痒痒抓抓,越抓越痒,越痒越抓!对。”
咦?秋冰月疑惑的看了朱?枫一眼,道:“他怎么知道我对你的惩罚?可是应该改成挠是不是更贴切一些。”
朱?枫一个爆栗准确击中冰月脑袋。
林诗诗眼珠乱转,半天答不上来。
“怎么?对不出?那可怪不了我啦。”
白杨闲闲地笑笑。
“谁说我对不出的,站了这么久,我要先去茅房,你等着我啊。”林诗诗说完转身便走,一路小跑来到冰月处,“快,怎么对?”
秋冰月搓着手不住转圈,道:“别急别急,我想想,一定能对上的,”扫了一眼朱?枫,一拍大腿道:“有了,生而死,死而生,有生有死,有死有生,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先生先死,先死先生!怎样?”
噗——朱?枫差点吐血,倒地不起。
“原来这便是对子啊,简单,早说嘛,我也会。”林诗诗立马蹦着回跑白杨身旁。
“我刚上了茅厕,忽而想到一绝对,我若对上了你可要说话算数,听着:吃了拉,拉了吃,有吃有拉,有拉有吃,吃吃拉拉,拉拉吃吃,先吃先拉,先拉先吃!如何?哈哈,我答上来啦。”
“啊……”白杨仰天哀嚎,“再来,上联:为你痴为你累为你受尽所有罪!”
林诗诗张口便来,“下联:为你死为你狂为你咣咣撞大墙。”
“横批我来:为爱疯狂。”
秋冰月哇哇叫着情不自禁地冲上来拥抱林诗诗,不停抹泪:“诗诗,你太有才了,都会举一反三啦!”
空留朱?枫原地继续保持吐血状。
白杨则疯狂的摇着扇子:“我需要冷静,我需要冷静……”
月,纵自在逍遥,不再理会白杨与林诗诗在船头的打情骂俏,秋冰月与朱?枫并坐在船尾,哼着小曲,朱?枫的嘴角弯到最好看的弧度,看着她开心的笑,绽出甜蜜的小酒窝,听她美美的歌唱,那歌声醉了苍穹醉了明月,也醉了他的心!
四人一路上打打闹闹,嘻嘻笑笑,那晚对了一夜的诗后,白杨与诗诗的关系终于得以稍稍缓和,大家一起观观景,说说醉人情话,终于到了江南地界,水路无法再行,给船家结算了船钱,一行人弃舟上岸,大家下得船来一路步行,心便越来越凉,真是处处可见拖儿带女的流民,处处不见庄稼,处处水汪汪,处处凉荒荒,哪里还有昔日“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风景旧曾谙的江南美景。”
朱?枫下船时已易了容,因怕遇上朝廷派来的官员,大家都是一脸凝重,冰月与诗诗也收起了笑脸,距离堤坝十里时已无路可走,全是大水肆虐后留下的残垣断壁,街上淹死的牲畜随处可见,空气中飘浮着浓浓的臭腥味。
“河水弯又弯,冷然说忧患,别我乡里时,眼泪一串湿衣衫,人于天地中,似蝼蚁千万,独我苦笑离群,当日抑愤郁心间,若有轻舟强渡,有朝必定再返,水涨水退,难免起落数番,大地倚在河畔,水声轻说变幻,梦里依稀满地青翠,但我鬓上已斑斑。”
悲凉的歌声自身旁飘过,是一个粗壮的农夫,身上披着蓑衣,样貌憨直,拉着一辆破旧的牛车,车上坐着一个穿着破衣的农妇,怀中抱着个尚在襁袱中的婴孩,是他的妻儿吧?他正一步一回头的从朱?枫他们身边走过。
第276章:洪水4[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