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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豪门少爷冲喜后和反派he了(123)[2/2页]

快穿:刁蛮玫瑰每天都在洗白 鱼笙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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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我不过是把他关进屋子里罢了,又没做什么害他的事!”
      “您为什么要为了个外人这么对待我?”
      “关一晚上难道会死人吗?”
      她慌乱之下口不择言。
      管家直接将人打晕,带了出去。
      这场风波才堪堪结束。
      老爷子偏头,温和的看向栗软,“这件事你受委屈了,你说吧,想要什么补偿?”
      栗软心中一动,“那我能不跟闫英结婚吗?”
      老爷子面色不变,“小孩子别说意气用事的话,你父亲可是从闫家手里拿了很多好东西。”
      栗软沮丧了一秒,好吧,他就知道这是不可能被答应的要求。
      “那我想要个安静的不被打扰的住所。”
      老爷子这时的笑意看起来真切了些,“放心,我都给你安排好了。”
      至于住哪,管家会带着他去。
      老爷子还有重要的事和族人说,栗软也不便久留,跟着砚青寒一起离开。
      栗软感觉有点奇怪,看上去,老爷子对砚青寒态度很好,可商量族中的事,偏偏不叫上砚青寒。
      他时不时地瞥着砚青寒,很快被对方发现了。
      栗软脸上藏不住事,很快被砚青寒察觉出疑惑。
      砚青寒好脾气的笑:“我跟闫家的少爷不一样,算是特殊的存在吧。”
      “哦。”栗软缓缓点头。
      看着精致的花园,栗软打心底高兴不起来。
      闫家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
      从昨天的事可以得知,这里绝对不简单!
      最后和砚青寒分开,砚青寒突然勾唇,“你觉得老爷子怎么样?”
      栗软认真想了想:“应该算…公正吧。”
      也可能不算,反正怪怪的。
      “可能以后,你会对他有不一样的认识,不过,”砚青寒突然递给他一个锦囊,“不论遇到什么,都不要放弃。”
      “毕竟,能拯救自己的人,只有自己。”
      栗软怔怔的收下了锦囊,因为砚青寒这突兀的话,心里猛然生出强烈的不安。
      他嘴唇动了下,想说些什么,但脑袋里却是一片空白。
      只能看着砚青寒弯唇笑了下,摆摆手走开。
      上午,阳光很炽热,栗软低头看着手中的小锦囊,紧紧攥在掌心。
      …
      对于栗软而言,有很多他需要搞懂的事,就比如既然进了闫家,他就要尽快适应一切,在这里生存下去。
      他也有很多必须要做的事,那就是报复栗家。
      ——报复狼心狗肺的人渣栗辉,以及急于将他推进火坑的小三母子。
      在报复计划未能执行成功前,栗软绝不允许自己倒下。
      想着,他心下一定,问了几个雇佣的工人,去寻找管家。
      管家也正在寻他,见到他便严肃着一张脸微微躬身,“请跟我过来。”
      栗软有意获得信息,便主动问:“我的住处被安排在了哪里?”
      管家声线犹如毫无感情的机器:“您住在大少的住宅。”
      大少?就是他要嫁给冲喜的那位闫英吗?
      “我如果住那里,会不会有点太打扰他了,毕竟他还生着病。”
      栗软对这位素未蒙面的大少无感,比起跟个陌生人同住屋檐,他其实更想和温柔和善的砚青寒住一起,
      “而且我觉得,婚前也得保持距离,我们似乎没有交流感情的必要。”
      管家:“这是老爷的命令。”
      管家说着脚步停顿,原来是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目的地点。
      栗软抬头看着别墅。
      还没开门,一股药味扑面而来。
      栗软对药味接受良好,也不觉得不适,他不自觉开始打量起这个新住址。
      “里面三楼是少爷的领域,如果没有他的许可,禁止踏入。还有,”管家面无表情的看着栗软,“你以后毕竟是少爷的妻子,要跟青寒少爷保持些距离,这也是老爷的意思。”
      栗软在他的眼神下,只觉得有些耻辱。
      先不说这不是什么封建古代,没有男尊女卑之分,再者,不论是他还是闫英、砚青寒,都是男的。
      他抿唇,冷着脸进入房间,直接忽略掉这句话。
      ————
      很安静,静的能听见呼吸声。
      这是栗软进入别墅的第一印象。
      不论外面的阳光再浓烈,也无论如何都照不进屋内,里面有着开着空调一样的阴凉。
      栗软打开了一楼朝阳的房间,将黑色窗帘打开,一席阳光倾洒而下,总算驱散了暗沉气息。
      他随即打量了下房间——衣柜、床、书桌都很全,看得出来每日都有人打扫,床单被罩透着薰衣草的清香。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属于栗软的小天地。
      紧绷的神经总算松弛下来。
      既然已经决定好接受面对这一切,栗软也不会亏待自己,他拿出手机,当即给栗辉打了通电话。
      十几秒过去,栗辉夹杂着不耐的声音响起。
      “喂?找我有什么事?”
      “立刻往我的卡里打一千万,否则我就努力说服闫家大少对付打压公司。”栗软也不客气道。
      栗辉听了又急又怒:“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反正从你卖掉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是闫家了。”
      栗辉不由心里骂他是个白眼狼,不过面上,语气倒是温和了下来,他商量道:“一千万是不是太多了?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目前公司刚解决财务危机,账面上已经没钱了。”
      “你难道想让爸爸去卖肾吗?”
      栗辉努力打感情牌,不过栗软丝毫没接茬,很冷酷的回:“那你就去卖肾呗,一个肾不行,还有心脏、眼角膜等器官可以卖呢。”
      栗辉气得脸色铁青。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栗软撇嘴:“要论狼心狗肺谁能比得了您?先是靠外公发家,吸外公一家的血,再就是把自己妻子关进精神病院,只为了外面养的情人上位。你连你儿子都能卖掉,谁能比得过你?”
      栗软简直越想越生气。
      “好了,我没那么多时间耗费在你身上,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打给我一千万,今天就到账,要么我让闫家出手对付你们。”
      说完,栗软不顾对方的骂骂咧咧果断挂掉电话。
      他发给栗辉银行卡账号,不多时,银行卡就收到了一千万的入账短信。
      果然,人只有卖狠,才能从无赖那里获取本属于自己的利益。
      被强行打晕绑到闫家,栗软连件衣服都没有,他又不打算那个冰冷的家,只能自己买。
      好在闫家的佣人都很给力,在听说了栗软的需求后,他们便问了栗软尺码,联系一家品牌亲自送来衣服。
      至于洗漱用品,浴室都有成套的新品。
      至于吃饭,那就更方便了,没到吃饭时间,佣人都会送来精致的食盒。
      总的来说,生活需求是不用担忧考虑的。
      就这样,忙碌到了晚上,衣柜里已经都是被干洗过崭新的衣服。
      栗软躺在柔软的床上,看着夜色一点点降临,眼皮沉重,一点点生出了睡意。
      等他醒来,看一眼手机,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
      他出了身汗,嘴巴里也干干的,起身迷迷糊糊的就想去厨房里拿瓶水。
      他的手刚落在把手上,还没拧动。
      突然咚的一声,在寂静无比的夜十分清晰。
      栗软手背起了层鸡皮疙瘩,他突然就清醒了,一双杏眸在夜里也很明亮,警惕而疑惑的观察着四周。
      静等了会儿,没再听到第二道声音,他正以为是幻听,不料,突然那“咚”的声来的愈发急促且不断逼近。
      咚咚咚咚咚!
      像是有什么东西极速奔跑而来。
      栗软脸色煞白,呼吸都瞬间凝滞了起来。
      他僵着身子回到床上,缩在满是薰衣草的被单里,妄图寻求庇护。
      可那脚步声还是停滞在他门前。
      “咚咚咚。”
      这次是敲门声。
      栗软不敢回复,连声音都不敢发出去。
      又是连续几下,直到门里没有回应,那脚步声才渐行渐远。
      栗软捂着嘴,眼睛发红。
      那是个什么东西?
      为什么闫英的住址会发生这种事?
      两日来的经历已经折磨的栗软隐隐崩溃了,他在混乱的思维与疲惫的身体影响下昏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很显然,他休息的并不好,精神状态肉眼可见的颓靡。
      他还记得昨晚的事,因此没有任何吃早餐的胃口,离开房间就想找砚青寒。
      虽然屡次叨扰人家很不好意思,但栗软没办法,在这个闫家,他唯一能寻得帮助的也只有砚青寒了。
      …
      温暖的花房。
      面容俊美夺目的男人优雅的喝了口咖啡,在醇香味道与美妙花香的萦绕中,他一双眸温和含笑的看着面前的少年。
      一夜不见,他像是没喷水的花一样萎靡。
      “怎么了?”
      栗软面对他,直忍不住将昨晚的事倾吐而出。
      砚青寒看向他的目光一如既往地柔和,只是此时多了些古怪的意味。
      栗软微微拘谨了起来。
      砚青寒放下精致的杯子,“会不会是你做的噩梦?那个别墅,只有你和闫英住。”
      “闫英住了很多年都没异样,你就没想过其中的问题出在哪里?”
      栗软听着低下头,瓷白的脸泛着脆弱无助,“难道是因为我的问题?”
      可他以前也没遇到这事啊!
      砚青寒弹了弹他的额头,“别瞎想,也不是你的问题。”
      那就是闫家的问题?
      只有这一个答案了。
      栗软没真的问出口,因为他觉得,砚青寒会暗示他,但不会想让他真的将某些字眼说出来。
      “那怎么办?”
      栗软眼巴巴的看向砚青寒。
      砚青寒……心软了一瞬。
      他拿出了一个手镯。
      镶嵌着红玛瑙的白金镯子。
      “这是送给你的新婚礼物,有益睡眠。”
      那镯子一看就价格不菲,栗软刚生出拒绝的念头,就听到砚青寒微笑说,“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能帮你暂时解决目前的困扰。”
      听他这么一说,栗软便将手镯留了下来。
      “谢谢。”
      栗软很真心的开口。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砚青寒帮助他数次,他也总要还礼。
      栗软心想,他或许可以买个礼物送给对方。
      ……
      也不知这镯子是怎么打造的,效果非常显著,一到夜里,栗软便睡得很安稳,浑身温暖舒服,像是被特殊的能量笼罩。
      这也使得他脸色变得好看了许多。
      而在闫家的这段时间,栗软基本没见过楼上那位病重的闫大少爷,倒也过得清闲。
      就在他过得越发舒心之际,突然就乐极生悲,获得了一个极差的消息。
      闫大少爷最近身体好了不少,再过三天就能结婚了。
      栗软一听,心里既烦躁又抗拒,但没办法,以他的能力没办法对抗整个闫家,只得将郁闷憋在心里。
      在没真正“嫁”给闫英前,闫家并未限制他的人身自由,栗软仍旧能去外面,毕竟他们不觉得栗软能摆脱他们的势力追踪。
      栗软心里又气又无奈,干脆就将烦闷全都抛之脑后,自己去商业街给砚青寒挑选礼物。
      这个礼物,栗软想了很久。
      砚青寒是世界著名的钢琴家,有名更有钱,要是一般的玉器他不一定看得上,要是送钢琴,以栗软的人脉渠道,一时间也买不到好的。
      所以,栗软决定去买一些小的钻石珍珠,来给砚青寒做一台钢琴手办!
      他这几天在卧室里捣鼓,钢琴模型是做好了,现在要办的是将装饰物买来,一点点将钢琴手办弄得高贵、闪耀、漂亮。
      他也不吝啬花钱,买了细碎的白钻粉钻,还有各种颜色的珍珠,栗软心情很好的回了闫家,将这些闪耀的东西装点在上面。
      弄完这一切,只能彻底定型凝固在上面,就能送给砚青寒作为礼物了!
      栗软心情无比轻快,唇角不由微微上扬。
      闫英扶着扶手下楼,就看到一面容陌生到瑰丽漂亮的少年正弯唇微笑着,阳光轻洒在他身上,画面美妙似幻。
      闫英却一点都没有动容,英俊的脸上布满森森寒意。
      在他清醒的这段时间,他也得知了不少事。
      他这位看起来单纯良善的“未婚妻”,才刚进闫家,就将明月赶出了家门。
      呵,真是好大的威风!
      想到聊天软件里明月无助可怜的哭诉,闫英看向栗软的目光便愈发冰冷厌恶。
      “你就是用来给我冲喜的人?”闫英只把栗软当成是个工具,因此语气丝毫不客气。
      他说话声音响起,栗软回头,才发现了他的存在。
      毫无疑问,这位不是别人,正是闫家的闫大少爷。
      闫大少爷尽管面色苍白虚弱,不过仍能看出眉眼的英俊与骄傲,虽长期卧床,但身形依旧很高大。
      他看到了闫英眼里的厌恶。
      栗软不由警惕的退后了一步,才点点头“是。”
      闫英不屑的撇嘴,“你怎么回事?没人给你讲闫家的规矩吗?居然要嫁给我,那么就要以我为天,顺从我、服从我,绝不能忤逆我的任何命令。”
      “你,扶我去沙发坐下。”
      栗软没动。
      心里对这位闫大少爷的印象大打折扣。
      这是什么封建思想直男癌啊,这里是现代,人人平等,他凭什么要伺候闫英。
      再说了,他们还没结婚呢!
      栗软也知道这是闫英给他的下马威,硬邦邦留下一句“我们还没正式结婚”,而后转身离开。
      ————
      栗软第二次见到闫英,对方已经行动自如。
      这让栗软心里古怪不已。
      他在花园的凉亭里和明月笑着说话,行动如风,脚步不带丝毫的虚浮,就连脸上都带了血色,简直跟昨天的样子判若两人。
      闫英不是重病难愈吗?
      怎么一夕之间就跟正常人无异?
      栗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是怎样的灵丹妙药能有这功效,一时只觉得闫家处处透着古怪。
      闫英和明月是青梅竹马,自小一起长大,关系极好,且两人互相有好感。栗软也不会不合时宜的闯进去,想了想,干脆转身离开。
      却不曾想,闫英的目光竟敏锐的落在他身上。
      “站住。”
      栗软叹口气,“有事吗?”
      闫英冷笑:“过来,本少爷有些规矩想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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