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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远方望去,好像在等什么消息,不一会儿周天行跑了过来,说道:“消息打听到了,在江陵。”
      “南面军事重镇,一是江陵,二是柴桑,此事麻烦了!”宏晓誉一直以来的提心吊胆,现在更加严重了。
      “杨邵这个狗贼,居然知道以此牵制我们!”凤俏听到这个消息,有些生气。
      “在日落前,江陵已经封城,不许任何人进出,他们已经开始搜寻师父和师妹了!”周天行继续说道。
      “不必担心!”一直没有说话的萧晏说道,“以我对你们师父的了解,他此时正在轻松惬意享受南萧之行。”
      “你说了一晚上不必担心,你就不能想点办法吗?”一听这个,凤俏更加生气了。
      “你拿我当军师?!”萧晏没有理会凤俏的生气,而是问谢辰?!
      “我义父走后,你不就是军师吗?”谢辰说道。听到谢辰这么说,萧晏感觉到有点意外,细想之下还是有些高兴,而后说道:“江陵刺史是个庸才,被小南辰王的名头吓到,只想到关城门搜人,但搜到人又如何呢?杀了?那对江陵城,将是一场无妄灾。百姓过得好好的,自引战争,愚蠢!”
      “如果是你呢?!”凤俏问道,“你要怎么做!”
      “如果是我,我就当作此事从未发生,从未听过,打开城门,任由殿下来往。”萧晏回答。
      “那你父王要是怪罪他呢?!”萧晏听到凤俏这么说,看了凤俏一眼,凤俏被看的有些歉疚,说了一句:“抱歉!”
      “没什么抱歉,全天下人都知道他是我的父皇!”
      “南萧皇帝一定盼着臣子们,私下放走殿下,南北早就议和,此刻得罪殿下,一点好处都没有。”谢辰别看年纪小,但是说出的话却是很有道理。
      “如今闹到这个地步,全城百姓都知道了,谁又敢私下放呢?!”萧晏问道。
      “毕竟圣意最难揣摩!”谢辰回道。一旁的宏晓誉笑了笑,说道:“你们啊,倒还挺默契的!”而凤俏一直苦着一张脸,萧晏看到凤俏的表情,笑着问:“凤将军为何总是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
      “我师父在对岸,被关在江陵城里,对我来说天就是要塌了!”凤俏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对着萧晏喊道。
      “该慌的是他们,不是我们。毕竟我们已经大军压境了!”萧晏说完,众人又看向了对岸。
      天色越来越晚,时宜也越来越睡不着,想到自己和周生辰的处境,时宜转过身面对着周生辰问道:“他们那派兵找我们,不出十日,定会搜到书院。”
      “用不了十日,这里是军事重镇,兵多,差不多三日就能找到!”周生辰淡淡地回道。
      “那我们要走吗?!”时宜有些担心。
      “不用走啊,刺史会收到密旨万万不可在江陵城内找到我,因为他们的皇帝不想因为这种小事跟我开战!”
      “哦!”听了周生辰的解释,时宜安心地点点头。“我只是怕会给阿娘带来麻烦!”时宜说道,“毕竟当初也是为了?y氏安全,才让阿娘带着坞水房一支来到南萧,我毕竟是安宜郡主,日后是你的妻,所以,我不能。。。。。。”
      “放心,会没事的!”周生辰拍了拍时宜的手臂,让她安心。
      “嗯!”时宜点点头,又转了过去。而门外。。。。。。
      “世间千百情,人人皆不同!”门外,桓愈坐在台阶上开始感慨,当看到自家的小徒弟窝在一侧睡的正香的时候,桓愈便给了一个脑瓜崩。
      “先生,你听到什么了?!”
      “嘘!”桓愈给了小童一个噤声的手势,“先生没听到什么,人家把你的话全听去了!”小童一听,赶紧捂住了嘴巴。
      “去,给夫人守门!”桓愈吩咐。
      “是!”小童一听,赶紧走了。而这个时候,周生辰推门出来,看到坐在门外的桓愈,周生辰甚是无奈。桓愈尴尬地朝周生辰笑了笑,说道:“今晚的野猴子格外多,我和书童在门口给你赶猴子呢!”说完看了看里面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夫人还等着我回去睡觉呢!”而后悄悄地对着周生辰说道:“我把最好的竹屋给了你,不要让我失望啊!”说完就走了。
      失望?!周生辰不解,生娃吗?!周生辰摇摇头,转身进了竹屋。一进屋就看到同样跟自己一样睡不着的时宜,正在点灯,时宜见他进来,便好奇地问道:“我一直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救桓先生的?!”
      “有一次叛匪洗劫桓氏书院,他带着藏书逃到了荒漠,差点儿死在那儿,我正好带兵经过意外救了他。像他这种世家,一旦风光不在,所有收藏的古籍还有传世的宝物,都会成为引祸之物,我早年遇到过几次这种没落的家族,在北方无法生存,所以都派兵送他们渡江,助他们南迁避难了!”周生辰解释道。
      “?y氏有一支系也曾南迁,有的世家南迁避难,有的却北迁求存,像大雁的南来北往,都是为了生存!”时宜叹了一口气,“就像我让阿娘来南萧是一样的!
      “是啊!”周生辰点点头,“如同我们遇到的那些逃难的百姓,不都是为了活命两个字吗?”
      “嗯!”时宜点点头,周生辰慢慢走到床边坐到了床上说道:“好久没有过这么清闲的日子了!”
      “师兄师姐们肯定都急死了!”时宜坐到周生辰身边说道,“你还说清闲!”
      “过去都是我天天担心他们,现在也该换他们担心担心我了!”
      “你是师父,还计较这些!”时宜听了有些不能理解。
      “你忘了,晓誉和天行年纪跟我差不多,其他的徒弟跟我也没差几岁!”
      “嗯,和尚也这么说!”时宜想了想说道。
      “哎,也只有和尚知道我的辛苦。”周生辰有些无奈。
      “我也知道!”听到时宜这么说,周生辰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嗯?!你故意的!”时宜察觉到不对,感觉自己又要被整。
      “故意什么?!”周生辰反问道。
      “故意诉苦,骗我同情!”时宜拍了一下周生辰的胳膊。
      “我好端端的,骗你同情干什么?!”周生辰继续问。
      “哼,说不过你!”时宜被周生辰问得无话可说,傲娇地把头瞥向一边。
      “好了,快休息吧!”周生辰让了让位置让时宜进去,待时宜躺好后,周生辰细细地用被子把时宜裹好,时宜动了动身子,说道:“我记得我第一次去军营,回来后我在马车上睡着了,那天,你用狐皮包裹,抱我回去,那张狐皮,至今还在我房里。”
      “你如果喜欢的话,我再给你打一张新的!”周生辰做着保证说道。
      时宜摇摇头:“我只喜欢那一张!”时宜说完,冲着周生辰笑了笑。“好了,快睡吧!”时宜拍了拍床铺,“好!”周生辰下床,把灯吹灭,回道到了床上。。。。。。

第58章 同塌而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