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这可怎么办啊?!殿下不在,姑娘居然病了!”当时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到了成喜担忧且焦急的声音。哎,只不过是个小感冒居然会发起烧来,时宜很是艰难地举起自己的手放到额头上,果然。
“小时宜病之前有没有经历过什么,确切来说,就是有没有什么征兆?!”咦?!这是小徽徽的声音,他来西州,师父知道吗?!
“师妹之前被杨邵绑架到南萧,师父也就跟着到了南萧。后来,师父在南萧暴露了身份,两个人又遭到了搜捕,所以这一路很是颠沛流离,加之回到王府后,师父出征,师妹处理王府的大小庶务,这才。。。。。。”宏晓誉轻抚着没有显怀的肚子,担忧地说道。
“小时宜本来就是被娇养大的,哪能这么受罪啊?!”刘徽噘噘嘴,有些不满,赶紧快走几步坐到床边,上手摸了摸时宜的额头,皱皱眉头,“真烫啊!”
“嗯?小徽徽?!”就在刘徽的手抽走的时候,时宜困难地睁开了眼睛。
“小时宜,你醒了!”刘徽看到时宜睁开了眼睛,欣喜地说道。
“姑娘!”
“师妹!”刘徽这一嗓子不要紧,成喜和被人搀扶着的宏晓誉赶紧围了上来。
“我怎么了?!”时宜慢慢坐起身,靠在成喜摞好的枕头上,疑惑地看了看众人,“小徽徽你怎么在这儿,太傅呢?!”时宜倾倾身,朝门外看了看。
“你发烧了,睡了有一天了!”宏晓誉攥紧了手里的帕子,担忧地说道。
“哎!”时宜头疼地摸了摸额头,这被自家嫂嫂一说,这头还真有点疼。“太傅呢?!”时宜又问了一遍。
“哦,对!”刘徽突然想起来了,赶紧冲着室外大喊,“太傅,小时宜醒了,您赶紧过来看看!”
“哎,来了!”听声音,这小老头绝壁是在外间睡着了,这会子刚醒。
“诶?!”时宜瞪大了眼睛,谢太傅还活着?!时宜疑惑地看了一眼刘徽,刘徽眨眨眼睛:待会儿再跟你说。
“哎,我看看!”谢崇从外间进来后,赶紧抓起时宜的手腕开始切脉。大约过了一刻钟,谢崇把时宜的手放到被子里。嘱咐道:“丫头,你这是累着了。加上之前气血有些亏虚,所以如今身子弱了些,所以要好好调养,不然以后会影响子嗣的!”
“哎呀,太傅,我还没嫁人呢!”被谢崇这么一说,时宜苍白的小脸上染上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那不是也快了吗?!”谢崇玩味地看着眼前这个自小看着长大的姑娘。刘徽、宏晓誉还有橙子看到时宜的反应也抿嘴偷笑。
“呵呵,好了,不逗你了!”谢崇和蔼地笑了笑,“王府的一应大小事物你就让老周忙活吧,养好身子最重要,如果让殿下知道你病了,就不好了!”
“呵呵,太傅真爱说笑!”时宜笑了笑,“师父知道了,还能把整个王府灭了不成?!”
“那倒不至于!”谢崇笑了笑,“要不,王妃让府医再看看,开几帖药服了便好!”
“好!”时宜点点头,给了成喜一个眼神,成喜领会,赶紧出了屋子。
“哎,吓死我了!”晓誉松了一口气,“嫂嫂不怕别的,就怕你一睡不起,到时候我都没地儿哭去!”
“哎呀,嫂嫂就莫要担心了,你毕竟有孕在身,回去休息才是最要紧的!”时宜赶忙赶人,“小徽徽,成喜宝贝不在,就先麻烦你送师姐回院子,也麻烦太傅跟去看看吧!”
“那怎么使得?!”宏晓誉一听,赶紧从座位上站起来,“萍儿送我回去就好!那我走了!”宏晓誉拍了拍时宜的手,带着丫头出了时宜的院子。而谢崇也行了一礼,走在了宏晓誉的身后。
“你怎么来到西州啊?!”在等府医的空档里,时宜盯着刘徽好半晌,悠悠地问道。
“宫里的事情解决完了!出来放松一下!”刘徽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不紧不慢地说道。
“嗯?!”时宜不解,“你不会。。。。。。”
“我是说太后和秦严的事儿!”刘徽毫不客气地给了时宜一个大白眼。
“秦严这么快就叛变了?!”时宜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不对啊!时宜皱皱眉,“师姐知道吗?!”
“你还在睡着的时候,我就已经跟长姐说了!”刘徽喝了一口茶,“长姐听到以后,一开始有些不太相信,但。。。。。。”
“小徽徽,你是傻子吗?咳咳。。。。。。”时宜听到刘徽这么说,有些生气,“你不知道,嫂嫂已经。。。。。。咳咳。。。。。。”时宜感觉自己一口气提不上来,憋的有些难受。
“小时宜,你别生气!”一看到时宜剧烈地反应,刘徽赶紧过来给时宜拍背,“长姐,并没有生气只是有些可惜!还告诉我一定要严厉对待!
“嫂嫂不说,谁知道她心里难受不难受,毕竟是自己亲自培养的啊!”时宜用帕子擦了擦嘴角,“一会儿让府医去看看吧!孩子出了什么事情,我和殿下都赔不起!”
“好吧!”刘徽有些愧疚,“哦,对了!”刘徽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有没有发现,因为咱俩的到来,感觉所有的时间线都提前了!”
“嗯。”时宜点点头,“从我阿舅去世我就发现了!按照以前,我现在应该在清河郡吧!”
“是!”刘徽点点头。
“哦,对了,那太后。。。。。。”时宜想到了那个被眼前的这个小皇帝关着的女人。而刘徽叹了口气说道:“你能容忍一个母亲为了权势要毒杀自己的亲儿子?!”
“她的德行,你不是应该最了解吗?!”时宜提到这里,刘徽低下头没有说话。时宜理解,虽然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但是,这毕竟有血缘关系在。。。。。。
“哎,与其说她为了权势,不如说是被广凌王利用而大义灭亲。”时宜叹了一口气,“虽然也有利欲熏心的成分在。”说到这里,时宜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倚靠,继续说道:“如果不除,永远都是祸害!”
“嗯?!小时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听到这话,刘徽有些奇怪地问道。
“南辰王军在离开中州的前一天,谢辰给太傅算了一卦。”时宜顿了顿,“此卦象为凶!”
“我记得你说过!”刘徽想了想,“为了这件事,你还特地找了我!”
“嗯!”时宜点点头,“所以你听进去了?!”
“既然皇叔把人交到我手里,哪有不护的道理?!”刘徽说道,“谢辰的卦象没有错,之前确实明里暗里被算计过,不过都被我挡下了。”刘徽顿了顿,“与其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所以只能从太后先下手喽!”
第67章 病情加重 归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