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百人,赵雍不耐烦的小声道:“大哥,这姓刘的要杀我们,难道就这么便宜了他?”
令狐少瑜悠悠然的语气道:“你不服气,那你去杀了他?怎么说这也是别人的地盘,他可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按察使。别说我们动不了他,就连黄公公怕是也难动他。”
“怎么?他能杀我们,我们就不能杀他了。无常簿上记他一笔就能让他人头落地了!”赵雍十分憋闷着道。
胡海臣轻叹了一声,忍不住道:“这位刘大人不仅是应天的按察使,还是严相的得意门生,也是朝廷在苏州的“聚宝盆”之一。他和布政使孙有道大人并称苏州二吏。别看他怯懦胆小,行事猥琐,可他工于心计,手段毒辣,不是你们三个区区的锦衣卫能够招惹的。”
董良接道:“还是听大哥的,办好差事就是了,地方上的事务我看还是尽量不要招惹!”
令狐少瑜默不作声,他心底里十分清楚,这刘文柄到底是什么分量,正如同胡海臣说的那样,眼下根本碰不了他!
苏州府内
黄公公早已经是气愤不已,连摔了数个茶杯,嘴里喊道:“这个刘文柄,蠢的就像一头猪!”
黄公公面色通红,听闻令狐少瑜的奏报之后早就已经是勃然大怒,可一番暴怒过后又平静了语气,尽力在压制着怒火。
看着堂下的三位锦衣卫,身上个个都沾染着血迹,黄公公又缓和着声音道:“你们三个辛苦了。三天后我们就赶回京城,虽然你们都有伤在身,但是事情紧急,后天你们三人就出发探路,一路上打点好,胡海臣是要押解京城的,半点差错也不能出。等到了京城,咱家自然不会亏待你们三个。”
三人应声退出府衙,赵雍很是不满道:“厂公怎么这么胆小,那刘文柄都要杀人灭口了,厂公就这么骂两句不追究了,我们锦衣卫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董良接着道:“要说也是,即便他刘文柄的后台是严相,可他一个按察使居然敢和厂公作对,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厂公就这么忍了这口气!”
令狐少瑜默而不答,只淡淡道:“走吧,再不包扎伤口你们俩的血就要流干了。”
董良、赵雍方才想起来二人各自还受了刀剑之伤,令狐少瑜这么一说,疼痛感立马就起来了。
回到住所,二人各自擦洗一番,上了上一些刀剑药,好在都是皮肉之伤,问题倒也不大。
赵雍饮了一大口酒,略有一分不满道:“大哥,怎么自从你做了百户之后,胆子变的越来越小了。往日在京城见到那些大官你都不惧,如今就这么一个按察使,你怎么就半点脾气都没有了。兄弟我实在不懂,难不成你官做的越大胆子就越小了!”
董良嗔道:“你懂个屁,连胡海臣都说了,那刘文柄是严相门生,咱们怎么惹得起?”
令狐少瑜笑了笑,不紧不慢道:“胡海臣说的不错,刘文柄的后台确实是严相。不过就是给刘文柄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和锦衣卫作对,也不敢当着厂公的面杀了我们三个。这里边的东西,没那么简单。”
赵雍不以为意:“大哥,你到底想说什么?难道还有什么人吗?”
第14章 缉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