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少瑜有些不为所动,语气冷冷的道:“小郡主,我劝你不要把事情做的太过分!”
令狐少瑜话刚一出口,沐元清脸色就阴了下来,手里的刀直接贴到了尚语棠的脸上,仿佛再稍微那么轻轻一用力,就是一道伤口。
“你再多说一句话,我保证她的脸上就多一道血印。”沐元清道。
令狐少瑜知道这位小郡主自小便娇生惯养,在这沐王府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爹沐朝弼也许还对“锦衣卫”“北镇抚司”几个字给上三分的薄面,可是换到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郡主身上,她也许真的什么都敢做出来。
令狐少瑜望了一眼尚语棠,见她眼中惊恐之余带着一分深情。
未等尚语棠出言劝阻令狐少瑜没有犹豫,直接拿起桌子的一黑一白两个药瓶全都倒入口中,味涩且腥。
“张开嘴吞下去!”沐元清对着令狐少瑜道。
令狐少瑜倒也佩服她的心思,没想到她年纪轻轻,便懂的如此手段。令狐少瑜也来不及多想什么,本身自己就中有苗疆剧毒,管这两瓶是什么毒药,一块儿喝下去以毒攻毒就是,反正自己也就剩下了这半条命。
沐元清见着令狐少瑜全都吞咽了下去,眼神像是立刻就放了光芒,顿时就来了兴趣,饶有兴致的盯着令狐少瑜。
只不到小半炷香的时间,令狐少瑜便觉得五脏六腑像是被搅翻了一般,体内像是有东西在撕咬一般,紧接着便觉得头晕脑胀但意识却极其清楚,又过一会儿只觉得心头似火烧一般,身体已是站立不住,全身似针扎一般的刺痛,但是却找不到伤口。
饶是令狐少瑜是北司的千户,还是掌管诏狱的,见过的刑罚没有上千也有数百,什么样的痛苦都见识过,甚至有的还尝试过,不过此刻身体上所受的痛苦他却难以忍受,不由得直接哼叫出了声,整个身子在地上滚来滚去,模样极其痛苦。
沐元清却极为得意的道:“这个东西呢叫石蛊散,喝下去怎么样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每天会发作六个时辰,正午、子夜各有一次,一次三个时辰。你说你是北镇抚司的千户,据说北镇抚司还有一个诏狱,你觉得这种痛苦比起来你们诏狱的刑罚怎么样?”
沐元清蹲下了身子,甚至带着笑意看着地上翻滚的令狐少瑜。令狐少瑜本想以极强的忍耐力挺过这份毒药的药性,可没想到这蛊毒非同一般,浑身上下说不出来的刺痛感,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被针尖一点点的刺入。而五脏六腑像是受到了烈火煎熬一般,难受无比,一口气力永远憋闷在胸口。
过不良久,令狐少瑜已经是浑身大汗,衣衫已被浸湿,眼前已经是恍恍惚惚。
尚语棠见他在地上翻滚难受至极,心头一股难受,眼角直接显出泪痕,此刻竟恨不得自己替他受了这份难熬的苦痛。
沐元清忽然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药丸,对着令狐
第19章 石蛊散[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