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脚背火燎似的，不自然地看向另一边。
沈斯言见她脸红还故作淡定，心里升起异样的满足。
“那个，还不回去吗？”她急忙收回脚。
“走吧。”沈斯言顺手将她的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内。
钟念见状，惊呼：“这是我新买的！”今天才穿第一次。
沈斯言啧了一声，不理她的叫喊，绕过车头，钻进车内。
“不就是一双破鞋，想买多少都有，看看你那小气吧吧的样子。”
钟念无奈：“算了，我们回家吧。”
沈斯言将她送到一品澜门前，车停下。
他下车，斜靠着车头，月光打在他半张脸上，半明半暗，深邃讳莫。
钟念拎着裙摆，走下车，回头看他，脚步迟疑着。
“我先回去了？”结婚两年，沈斯言从未进过一品澜，每次都停在门前。
“你的脸，谁打的？”沈斯言清冷的嗓音响起。
“黎哥说了，不碍事，等两天就好了。”钟念顾左右而言。
沈斯言望着她，像是看穿她此刻的谎言，嗤了一声：“你以为我是关心你？只是有人打沈家太太的脸，就是在打我沈斯言的脸。”
钟念低着头。
沈斯言感到莫名烦躁：“你先回去吧，我走了。”
沈斯言的车走远了。
钟念紧绷的神经松懈，快步走进公馆里。
公馆里除了看门的保安，就只有她一人。
回到卧室，钟念卸了妆。
今天的沈斯言怎么那么奇怪。
第21章 你的脸，谁打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