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钟念失神，慢慢睁大眼睛看他。半晌，她笑声破碎：“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何必呢，我的答案已经不重要。”
“你只相信你自己。”
“钟念！”沈斯言低吼，渐渐低落的语气，带着几分不容察觉的懊恼与失悔。
“我信过你啊。”
你明明是我最信任的人，甚至比……还要。
说罢，沈斯言忽然低头，在钟念的唇瓣上，发狠似的咬了一口。
“在你心里，我到底没有他重要是吗？”
“唔，”钟念吃痛。
沈斯言猛地抱紧了她的腰。
他的胸膛坚硬冰凉，像铁块一般压迫着钟念。
“你说啊。”沈斯言低哑地说：“你说你心里是他还是我？”
钟念垂着眸子，一言不发。
沈斯言死命抓着她的肩膀，恨恨地盯着她：“钟念，你别忘记了，你曾经答应过我妈什么！”
“你说啊！”
钟念的睫毛微颤。
“我记得，我答应过干妈。”
“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沈斯言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低头覆盖她的唇。
他吻得凶狠而粗暴。
钟念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
“沈斯言……”
钟念拼尽全力抗拒着，但是，他的力量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强大，她根本挣脱不开。
沈斯言紧扣着她的双手，让她的手臂弯曲，背抵着墙壁，动弹不得。
“你不要用这样的方式羞辱我，”钟念突然不再挣扎，眼底湿润。
“你觉得，我这是羞辱你？”
沈斯言一怔，她说自己在羞辱她。
“难道不是吗？”
她的眼角，一行晶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好好好！”
沈斯言看她，最后松开了手掌，脸上挂着令人费解不安的神色。
“钟念，你真是好样的。”
在你心里，我到底没有他重要是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