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穆老板?穆大人?穆将军?哎呀,如此年轻有为!”刘表见穆风下来,不等他开口,就主动说道。
蒯越道:“的确年轻有为,不枉我家主公等了一下午啊!”
穆风听出来,这句话的意思,一是告诉自己,此人是刘表;二来告诉穆风刘表可是很有诚意的。
“原来是州牧大人,下官何德何能,劳州牧大人亲自迎接!”穆风知道此时的刘表兵多将广,不宜得罪。只是他用人不明,以至于黄忠威严这种大将还在当小兵,可惜了。
“穆公子太客气了,走吧,我在府中已设下酒席,以尽地主之谊!”刘表说完便扬手做了请的姿势。
“那下官就打扰州牧大人了!”穆风便带着自己一行人跟着刘表走进城去。
“相公,这刘大人我印象之中没那么客气的哦!”黄月英轻轻提醒一句。
穆风握了握他的手,示意她不用紧张。
荆州果然富有,这州牧府好生气派。
大厅之中,已有数十人等候,刘表走到主位,便示意大家落座。
左右文武都有两列,穆风只带了黄月英、杨童和范安进来,其他人都在客房厢院待命保护婉儿。末位果然剩两排空缺,于是穆风、黄月英一桌,杨童、范安一桌。
刘和众人介绍道:“这位刚进来的,乃是名扬九州的醉仙酒幕后老板,穆公子;也是淮南后将军袁术任下的的平南将军;也是隔江相望的九江郡守大人;还是荆州大儒司马公的弟子;更是我们荆州望族黄家的未来女婿啊!”
穆风心想这刘表倒是把自己挖了一个遍,今晚更是把荆州一日能赶来的名士武官都请了来,看来这刘表不是易于之辈啊!
刘表说完还朝左边的黄承彦道:“恭喜承彦兄得此良婿啊!不过也让我们荆州各望族子弟,白费了倾慕月英的心思了!”
“刘大人说笑了,黄某向来不愿干涉这些事,这婚姻他们年轻人自己看对眼了,又有司马公做媒,实在也没驳斥的道理!”
司马徽则拱手道:“这新收的学生,文采比老夫有过而无不及呀!实在乃老夫得了便宜才是!”
刘表放下杯子朝左侧名士文官扫了一眼。
这时一青衫少年起身道:“在下祢衡,也听闻穆公子才华横溢,只是不知道穆公子年纪轻轻,如何作出诗中那样暮年感慨的气息?”
意思很明显,你年纪轻轻,怎么就有那样历经沧桑的感受,这诗怕不是你自己写的吧!
穆风听了,心忖不愧是个名扬三国的辩师,只好起身道:“正平能这般说道,想必也是认真拜读过在下的那首酒后逛作了,既然是酒后之言,那都是胡乱感慨的,也许恰好击中了正平内心的某个伤感之处,才有此言吧!那首诗就是在下喝醉了,纯粹的想把自家酒与天下人尝尝了的意思。”
穆风知道这种人不可与之抬杠的,祢衡一听倒像一拳挥在了棉花上!
“那倒是在下高看了穆公子,今日刘荆州如此客气城门相迎,不知道穆公子可有诗作送与刘荆州?”祢衡直接抬出了刘表,大有你不接是不给面子的意思。
穆风举起酒杯朝刘表敬道:“客敬一壶酒,独酌甚无味,举杯邀共饮,月下只一人。在下学疏浅,为君歌一曲,千里黄云城外迎,西风不承主客情;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共与行!”
脑海里稍微改改就是一首诗,穆风说完便一饮而尽。
司马徽听出了穆风睥睨天下之心。
祢衡听出了不欢迎之意思;
刘表听出了感谢与珍惜的味道;
黄月英听出了自己相公的才华横溢…
“穆公子出口成章,在下佩服,我一粗人,只懂得舞枪弄棒,你我皆为军中将领,怕也喜欢看些拳脚功夫,今日如此良缘,在下倒有个建议,不如大家以武会友,以助酒兴如何?”黄祖大声说道。
见其身后一年轻俊杰起身道:“在下文聘,略会拳脚,听闻穆公子位居平南将军,想必功夫亦可,恳请赐教!”
穆风没有说话,身后杨童起身道:“我家公子酒后不宜动武,酒后易伤人,不如在下和将军切磋一二?”
文聘一听,这不是侮辱自己吗?他穆风就一定能伤了自己?顿时空中一跃,翻身落地抱拳道:“那就请了!”
杨童则慢慢走到文聘对面道:“切磋点到为止,还请文将军手下留情!”
场上的武官都哈哈大笑,这不是自己势弱的意思吗?
黄祖却道:“小兄弟所言甚是,切磋而已想必也不会有伤性命,不过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还得全力才行啊!”
看似对杨童说的,实际是说给文聘听的。
黄月英紧张的拉了拉穆风的手,穆风心想自己这比武选出来的侦察团副团长都干不过文聘,那以后遇到三国武将自己不是死路一条了?故意大声对黄月英道:“月英不必担心,比武而已,不伤性命的。”
杨童听出来了,就是不让自己用军中的杀敌技巧呗。只好抬手道:“文将军请吧!”
只见两人拳脚相向,文聘意在进攻,杨童意在防守,杨童本身训练就抗揍,显得游刃有余。
防守了百来回合,突然主动出击一拳,文聘虽有格挡,却被击退三步之远。
第20章 千里黄云城外迎,西风不承主客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