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连相思的眉头紧锁,便伸出手轻柔的摸了摸,为她将眉头抚平。手被连相思抓着,他也不抽回来,连相思抱着阿史那隼的胳膊在睡梦中睡的安稳。
连初柔回到府上后,便回了房中,丫鬟服侍她洗了热汤,换上干净的衣裳。她想起今天下午发生的事,便委屈起来。
不知不觉眼睛开始红润起来,看到手中那一路走回都不愿松手的那条毫不犹豫丢弃,又拼命要捡回来的锦帕。丹青晕染的早已像是被丢弃的无用的抹布一般,越想越是心疼的不能呼吸。
连初柔只觉着心像是被人凝的生疼,趴在床上嘤嘤嘤哭起来,不时便哭的像是个泪人。
陈淑香得知下人的汇报后,便赶来看女儿,“小柔,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哭的这样伤心?”从丫鬟手中接过灯笼,到了屋内,放在桌子上,又用端起灯笼罩子,把蜡烛拿起,将屋内的几处烛火给点亮了。
看到连初柔趴在床上哭,她将手中的蜡烛放在床头的桌几上,在连初柔的身侧坐了下来。她可就是这么一个女儿,心疼着呢,不比大哥家,儿女双全,她只有这么一个心肝宝贝的女儿。
连初柔见母亲来,更是哭的凶了,本是趴在床沿上哭的。陈淑香扶过连初柔的肩头,连初柔便抬起头,起身抱住陈淑香,“母亲。”
陈淑香没见过女儿哭的这么伤心过,“这是怎么了?好生生的哭什么?”
“母亲,我的心好痛。”说着放大声哭了出来,像是个孩子一样。
她越发的这样哭,陈淑香越是心疼,心疼的抚摸着连初柔的头发,“到底怎样了?给娘说说。”
连初柔便将今天下午的事尽数说出,唯独没有说连相思为救她险些丧命的事,好多时才止住哭声,“母亲,我从不与人挣。阿囡她什么都不缺,为何偏偏同我挣慕容公子?”
陈淑香便知道,今天连初柔偷跑出,定是为见慕容复。本想训斥她的,现在听连初柔言,看来她是准备对慕容复死心了,且女儿这么委屈,她更是不舍得呵斥了。
“娘早就和你说过,不要同慕容家有任何瓜葛,慕容家,没有一个好东西。”陈淑香再说的时候,语气中有愤怒。
“女儿知道错了。”
陈淑香看着乖女儿认错,更是心疼,搂过连初柔在怀中,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背部,“这个家,始终是靠你大伯撑着的,你父亲远在边塞,不能回家来,怪只怪你父亲他不如你大伯。阿囡她是这个家的嫡子所出的,即便比你小,那也是连家嫡女。至于什么慕容公子,她爱挣便叫她挣去罢。”
丈夫常年在边塞,她独子将女儿养大,虽是守了活寡一样,心中有怨。大哥当年不该将丈夫调至边塞任职,怨恨是有的,可从未说过。
“娘,如果让父亲回来,又会怎样呢?”连初柔止住了哭声,起身看向陈淑香。
陈淑香不知连初柔是何意,连初柔解释道:“现在许多皇子都已成年,听说都赐了府邸,搬出宫来住了,女儿想借用这个机会,帮父亲调遣回京城来。”
连初柔刚说出口,陈淑香便赶紧捂住了她的口,看向门外。便走了过去,将门掩上。又回身坐下,“利用皇子,那可是犯罪的。”她本是想带连初柔离开连家,去塞外投奔丈夫,不过是她的幌子,如今大哥入狱,连府一日不如一日,她害怕被祸事牵连,本是想逃回娘家躲避一段时日的。
连初柔道:“娘,您看初柔长的可漂亮?”
陈淑香为连初柔将脸上那滴还未干涸的泪珠抹掉,“娘的女儿,能不美吗?什么双壁之辉,那云清郡主和阿囡,都不如娘的柔儿美。”
连初柔娇嗔的抓住陈淑香的手,“我分析过这些皇子的身世和势力,四皇子不值得一提,七皇子有勇有谋,可是没有势力,别的皇子又有母亲护佑,不能为我所用。唯有二皇子,不仅有勇有谋,且有势力,八贤王甚是看重他。八贤王是何人?除了皇上,便数他了,在朝中威望颇高,我想选二皇子,以此来帮助爹爹,回京。”
最后二字被她说的坚决肯定,陈淑香听完连初柔说的这些后,也不仅陷入沉思。她有些担心,又想跃跃欲试。
“可是这样,能成吗?”有些疑虑。
连初柔肯定给她的母亲答复,“相信柔儿吧。”
“可是——”陈淑香动心了,但还是犹豫不决。
“慕容公子只当是女儿犯的错误,娘不说说过,走过弯路的人才能看的明白。再说了,二皇子也并不差,女儿愿意努力成为二皇子妃。”她笃定的眼神,让陈淑香宛如在黑暗无尽头的山间看到了曙光,终究是点了点头。
直到次日连相思醒来,瞧着阿史那隼在她的身侧睡着,她惊吓的赶紧看自己身上。好在什么事都没有,阿史那隼感觉到有动静,甚是疲惫的醒来,看到连相思,问:“
第101章 0101:求助魏昭仪[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