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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齐南郭[2/2页]

我的王者模拟器 月下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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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主殿外。
      雪花纷飞。
      作为天下的中心咸阳的皇宫。
      秦王宫。
      城墙巍巍,宫苑幽幽,空前气派。
      城楼两侧的东西箭楼,是守护王宫的弓箭手们防险御敌的制高点。
      穿过箭楼和用以放哨的角楼,便是由不同推法的三道门组成的中宫门,四周机关密布,暗防森严。
      中宫门前后,有两个广场,前为祭祀之地,后为士兵操练场所。
      广场中间的八根龙柱,面向四面八方,是秦王统治天下、骛至八极的象征。
      “我们身处何处?”
      子婴将天子剑别在腰间,凝望着面前的漂浮着的大雪,自语道。
      百官不解。
      “齐南郭先生,你说呢?”
      “微臣不解,还请陛下讲解。”
      “哈哈哈哈哈,你这哪里是不知道,不过是不愿说罢了。”
      子婴道:“这里是天下的天下,咸阳的咸阳。”
      “记得那时我还是一个少年,无父无母,被寄养在宫外,无忧无虑。”
      “时而胡亥掌权,赵高在朝堂上呼风唤雨。”
      “直到有一天,我走进了秦王宫,自从那一刻起,我便知道,我心中欲望的大门被彻底的打破了。”
      “我渴望权力,渴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渴望得到整个天下。”
      “后来,我发现,胡亥不过是一个傀儡,真正的掌权者其实是赵高。”
      “一个阉人而已,我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怕他?”
      “后来,我终于得见赵高相见,赵高站立在二世面前,气场却是完全盖过了二世,二世犹如一条狗,完全没有。”
      子婴口无遮拦,完全没有任何的顾忌。
      “和赵高对视的那一眼,寡人的双眼犹如被火焰灼伤,竟然不敢直视赵高!”
      那一幕,子婴依旧历历在目,眼神泛起波澜。
      “啊!”
      子婴拔出鹿卢剑,剑指长天。
      鹿卢剑,剑长四尺多,锋利无比,是历代秦王的佩剑,其意义深远。
      白起自杀时用的便是这把鹿卢剑,白起死后,又被送还给秦王。
      荆轲刺秦,始皇帝斩断荆轲大腿的剑也是这柄鹿卢剑。
      “后来,我听乳娘说,我是扶苏之子。”
      “再后来,我又听乳娘说,是胡亥和赵高设计谋杀了吾父!”
      “胡亥声色犬马,赵高专权放肆,整个大秦就是因为他们而迅速衰落。”
      “直从那一刻起,我的心里便种下了仇恨的种子!”
      “可是我的实力弱小,根本没法复仇!”
      “我一直在等,一直在蛰伏,一直在等机会!”
      “后来,二世死了。”
      “后来,我说身体抱恙,设计将赵高引来,一剑便了解赵高。”
      “看着他死不瞑目的样子,我并没有感受到快感,而是感觉到恐惧和悲哀。”
      “我似乎亲手了结了一个时代,却也似乎开启了一个另一个时代。”
      “群雄逐鹿,江山岌岌可危!”
      “我知道,这些反叛者的欲望的枷锁被打开。”
      “一个人,在枷锁没有被打开之前,他不知天有多厚,地有多高,可一旦欲望的枷锁被打开,他便想要跃跃欲试,哪怕前面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漆黑深渊。”
      “欲望,是无限的。”
      “他们都想要坐上寡人的位置,将寡人取而代之。”
      “他们远在万里,心却已经来到了这秦王宫!”
      雪花覆盖在宫殿的檐角之上,遮盖住原本的雄伟的模样。
      整座秦王宫变得朴实无华,更像是普通的建筑。
      天地之间,一片苍茫。
      子婴一步并做两步,逐步踏入雪地之中。
      “陛下,小心风寒啊!”
      一旁的贴身玉面小太监娇声道。
      “舌燥!”
      子婴双目放光。
      经过之前一役,子婴对于阉人已经到达了厌烦的地步。
      若不是阉人在秦王宫服侍方便,子婴早就将这些阉人彻底清洗。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玉面小太监宛若受到灵魂一击,当场下跪求饶道。
      “罢了。”
      子婴挥一挥衣袖,并没有在意。
      这个玉面小太监平时挺贴合子婴的心意的,而且,子婴知道,玉面小太监也只是无心之举,无心之言。
      “谢谢陛下,谢谢陛下。”
      玉面小太监感恩戴德,一把鼻涕一把泪道。
      玉面小太监的眼神中并没有怨恨之意,反而看向子婴的目光中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情愫。
      作为子婴的贴身太监,他又怎么不能体会到子婴的种种难处?
      “哈哈哈。”
      子婴剑头滑地,持剑立于雪中。
      风起,身动,剑舞。
      子婴雪中舞剑,陷入忘我之境。
      王冠掉落,子婴披头散发,也无所之谓。
      子婴仿佛又回到年幼之时,那个模糊不见脸,似父非父的身影。
      “父,这剑好重啊!”
      那人道:“重,就对了。”
      “倘若你连一剑都举不起,又如何站在天下的最高巅峰?”
      “父,好累。”
      年幼的孩童忍不住哭泣道。
      “孩子,别哭,王冠会掉,贱人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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