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看着辛追如此演技大爆发,鹿蜀的心里是直冒火啊,气的屁股直滴血啊。
可是亓华帝君貌似一点没注意到那一大片的血渍,一边大喝一边叫来人把它押了下去,说是回头给它好看,它表示很委屈,特别委屈,无比的委屈,然后委屈的撒开蹄子愤然挥泪的离开了……
殊俞把辛追叫来自己身旁,挥手之间给她披上了一个斗篷,然后对亓华帝君说道“亓华啊,你这最近是怎么了,冷落它们了么?要不要我找一个女主人好好管教一下,我看它们好像很喜欢辛追的样子么”。
一旁的亓华帝君一听脑袋都大了,无奈的笑着说道“殊俞吖,这个,这个呢,是个意外,回头我好好收拾那只鹿蜀,那个,辛追没什么大事吧,要不要让药老头来一趟啊”。
枵悟帝君一直都是比较严肃的脸上实在崩不住了,笑着说道“殊俞啊,亓华啊,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一步了啊”然后转身离开,只见他笑的背影都抽搐了。
目送走了枵梧,殊俞也说道“那我也带着辛追先回去了,那只鹿蜀,你看着办吧”,然后大袖一挥,潇洒的带着辛追离开了。
独留亓华帝君在原地愣了一会,挠了挠头,然后叫了很多下人说把神兽们全部藏到后山去。
记得以前,殊俞身边的辛门女子还不是辛追,而是一个脾气暴躁而且又深得殊俞心的女子的时候,那个女子也曾和他的神兽们打过交道,结局是那个女子打趴了很多神兽,且派人偷偷把神兽以殊俞的名义运出来然后全给扔天兵部去了,害的剩下的神兽一听云中君的名讳就吓的小脸惨白,记得当时殊俞对这个事件的评价是“做的不错,有我些许风范”。
亓华不得不担心他的神兽们,这次虽然表面上是辛追输了鹿蜀赢了,但是殊俞是不会认为这就是个结果的。
有可能明天一早他的神兽们就全部出现在四海八荒的各种地方了,这样的话他怎么搭配衣服呢?这真是个大大的问题呢。
一路归至长离宫,辛追都在掰着手指想计策,半句话都没敢说,刚刚一进宫门怀俟和众侍女就迎了上来,怀俟急急忙忙的说道“帝君,帝君,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就是……”。
说到一半忽然发现了帝君身后狼狈的辛追,怀俟一时就不明白了,这是怎么了?跟着帝君出去还能受欺负?这天理是被狗吃了么?
“带她去整理一下”殊俞吩咐了侍女后辛追也乖乖的跟着侍女去了,那小碎步迈的,那小背影委屈了,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怀俟尾随殊俞一路来至大厅,疑惑的说道“帝君,夫人这是怎么了?跟谁打架了?”。
殊俞慢悠悠的说道“是打架了,还输了,怀俟你说说,该怎么办?”。
一旁的怀俟一听就炸毛了,摩拳擦掌的说道“哪个不长眼的敢背着帝君干这等丧尽天良十恶不赦的事情?”。
一直没有表情的殊俞眉眼淡淡没有任何波澜的说道“亓华帝君”
“哈?”怀俟小小的震惊了一下就蔫了,这个可不是自己能承受范围之内的事,怀俟心里想着帝君放任亓华帝君欺负辛追的概率有多少,嘴上却问着帝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殊俞慢慢走到了长椅边,优雅从容的躺了下去,从参天大树茂密的枝叶里投射下来的金色阳光破碎在了殊俞颀长的身上,斑驳陆离,迷离璀璨。
跟随着殊俞到这里的怀俟,忽然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声大叫,立马从辛追和亓华帝君的纠缠里跳了出来激动的说道“对了帝君,我要告诉你一件大事,你看那里,昨天你让我种的窝瓜你还记得吧?没有了!真的,不信你看,一夜之间什么都没有了!”。
殊俞慢慢的看向昨天怀俟累死累活种植窝瓜的地方,那里就只剩几个架子了,殊俞浅浅一笑,闭上双目说道“大概是太热了去洗澡了吧”。
“洗!澡?”怀俟离开的时候心里表示,帝君,您真的还能好好的和小的玩耍么?
辛追打扮停当,然后在心里打了一万个腹稿后,终于迈着坚定的脚步去了大厅西面殊俞常常小憩的地方。
白天的时候大厅里的星光暗淡了许多,却还是闪烁着点点璀璨的光芒,辛追来到了长椅旁边,默默的看着垂目浅睡的殊俞。
怀俟路过两台高阁中央的天桥的时候正好看见辛追站在殊俞的身边,殊俞一身黑袍在树荫下优雅的半躺着,细碎的阳光辉映了他暗缀有黄金丝的黑袍,使得散发着点点金光,辛追也是一身黑袍
承临瑞宵(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