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是自然,我看在这两界山之中,是没有什么人能危害到你的了,但是如果有一日,你离开了这三千里迷瘴和这两界山,尽管来长离宫找我”殊俞说完之后枵悟接上了话接着说道“星索,不管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要去哪里游玩没有人陪伴也可尽管开口,我定满足于你,陪伴于你”。
一身脱线不靠谱气质的星索越发的不靠谱了起来,一脸的奸诈小人之相,说道“是不是我可以去云中君那里住几天再去枵悟帝君家住几天?或者说,我在云中君家住上半夜,在枵悟帝君家住下半夜,都没有管我?”。
本来还稍微有些镇定神色的白眉药君和怀俟彻底闭目扶额了,白眉药君无奈的是这个星索还真真是没辜负他的“期望”啊,这要求可真的是应了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旷古硕今第一人的名号啊,而怀俟无奈的就简单的多了,他在无奈或者说是害怕,万一这个奇葩星索忽然想去这个房间里睡一睡然后再去另一个房间睡一睡怎么办?要是到他的房间,那军人爱睡的木板床要是把他这幅柔弱无骨的身子给睡坏了怎么办?完蛋了!万一他要睡帝君的房间怎么办?两个人会不会打起来?
殊俞和枵悟各自抹了一把汗,异口同声极其无奈的回答道“是的,你放心,都可以”。
对于星索这样的人,除亓华能与之匹敌之外,殊俞感觉,他实在是找不出来第二个人了。
最后殊俞携枵悟回去的时候,星索依旧是一送三里二送十里,然后把他们送到了三千里迷瘴的边缘,刚刚到边缘,殊俞已经准备再次面对一场星索版告别了,可是迷瘴的边缘,好像有人再攻击这迷瘴,在感应到这一点的时候,星索立马就没心情来和他们挥手绢告别了,他一甩大红衣摆,径直穿过了殊俞和枵悟等人,来到了迷瘴外面,语气阴森冰冷,一字一句的优雅说道“这是哪路贵客在砸我家大门啊”。
怀俟比殊俞等人快一步冲到了迷瘴外面,准备看看这又是哪路劲敌,怀俟一看,原本以为是魔界的人,可是,在自己眼前出现,正在结法诀驱风散迷瘴的是恭连,而一旁结法诀一脸狠毒的在用火烧的是亓华。
“恭连帝君,亓华帝君”怀俟一脸的黑线的给恭连和亓华行了一个礼。
也已经踏出了迷瘴的殊俞枵悟和白眉药君,看到了恭连和亓华之后,也是一脸的黑线,瞬间,又是风吹又是火烧的迷瘴边缘,就如三九寒冬一样清爽了。
“这,是,恭连帝君,和,亓华帝君?”星索笑容僵硬的询问了白眉药君,在一旁一脸黑线的白眉药君看了星索一眼,然后一边行礼一边说道“恭连帝君,亓华帝君”。
“感情他们就长这样啊……”星索小声嘀咕完之后立马咳了两下,正经的说道“两位帝君,大可不必如此废事了,你们要是找云中君和枵悟帝君,那么他们已经来了,如果两位只是单纯为了驱散迷瘴,那就可以就此罢手了”。
看到了殊俞枵悟的恭连和亓华立马收了手,完全无视了他们一群人众人最妖娆最惹眼最潇洒最倜傥的星索,根本没搭理他,而是来到了殊俞身边,恭连一脸的喜极而泣,亓华一脸的眼泪哗哗。
被气氛渲染的又氤氲了眼睛的殊俞看着已经在哭的恭连和亓华,轻声问道“你们为何在此和着迷瘴较劲,为何不进来?”。
我们的殊俞帝君是多傻多天真啊,就算是他自己,进去的话尚且还需要星索出来引路,更何况他们了。
“殊俞有所不知,我和亓华接到了海东青的讯号,就追寻着海东青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这里,可是,来了之后才发现,这迷瘴重重根本过不去,上下都是迷瘴一片,根本不知这范围有多大,我俩曾试图进去硬闯,可是根本使不出来灵力,所以只好用最愚蠢的办法了”恭连说完之后一脸的无奈。
听了恭连说的话之后,亓华又接上了话,接着说道“你说了跟着它们两个走,可是它们两个畜牲就飞进这迷瘴里了,唤都唤不回来了,难不成我们也要跟着去?哪知道它们两个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所以我们安全起见还是止步于此,试图闯入,可是没想到这会压抑灵力的迷瘴竟然如此顽强,跟本不惧我等的各种摧残,这让我很是无奈啊……”。
殊俞拍了拍他们两个的肩膀,幽幽的说道“是我错了,我忘了这迷瘴的古怪了”。
“又是兄弟情啊”怀俟小声感叹。
四个人就像是上辈子才见过面一样,不是红了眼眶就是泪如泉涌,那模样,一个个哪还是帝君了,根本就成龙王了。
就在星索数飞过的大雁数到了第二百七十二只的时候,他们四个帝君终于察觉到了他们的身边还有三个活生生的生物,而且其中还有一个就是那么优秀的这叫星索的大人物。
“你就是两界山主,星索?”亓华哭完了之后精神抖擞,一身子的轻松,在看到了红衣白发的星索的时候,忽然就想起来了这个星索刚刚说的话,所以就走了过来与之询问。
终于听见有人和他说话的星索立马放弃了数大雁,回头就微笑着答道“正是在下”。
就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不知道,眉眼如画的星索,其实和当年的灭神止疾之间,有过诸多的羁绊。
然而止疾,又和殊俞,纠缠不清。
如今的殊俞,又和辛门一族,脱不了干系。
灭神,殉葬,换魂,借命……
高高在上的他们,到底是始神还是弑神,一己私欲,缠绵缱绻,恩怨情仇,天下苍生……
一切的一切,都在星索的出现之后,开始走上了命运的正轨。
他们的命盘开始重叠,开始吞噬,开始自相残杀。
故事的开头,往往都有一张美丽的面具,当一切暗潮涌动都如同大雨将至时,谁会想到,潮水褪去的时候,到底是累累白骨,还是一无所有呢。
我们无法控制它们,这是宿命。
你不得不认。
兄弟情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