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人一样,不仅从容的避过了殊俞的攻击,还和殊俞打的难舍难分,殊俞虽然面无表情,但是他的心里还是无法平静,毕竟他现在还无法确定会在什么时候能找到辛追。
而妃径那里,又还不知道可以撑到几时,他只要不解决掉择宴,那么他就很难可以突破魔界的防御而抢夺到辛追,可是,现在的情况下自己又不能全力以赴以死相拼,他还要在得到辛追之后去开启封印止疾的阵法,但眼下择宴的情况好像是非常的良好,招式里面没有一丝破绽,而且整个人好像也是从容不迫,这让殊俞非常头疼。
而择宴也和殊俞一样,他也头疼,他现在身上有伤,能与殊俞抗衡的原因,还是来源于择宴平时就是这样的一副姿态,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受伤这一回事,他认为他只要没死,那就是没事。
可是,他感觉如果殊俞再加大力度给自己致命一击的话,那么,自己,也许就真的有事了。
不过,择宴虽然杀不了殊俞,但是他还是要托着殊俞,因为,朝舍需要时间。
天还没有亮,当第一缕晨光刺透东方灰蒙蒙的天空的时候,一切都会有一个结果的。
“我看到他们了!”辛追抱着盒子,忽然说道,宵尽上前一步缓缓说道“是的,那是择宴公子与云中君”。
“他身上肯定有伤的,我有感觉,他和云中君打起来一定很吃力,宵尽,你说,我们能不能帮上点什么?”辛追扭头看着宵尽,希望他可以说“我们一起上去帮他吧”这样的一句话,可是,宵尽却一本正经的对辛追说道“我能做的,就是保护好公子夫人你,保证你的安危,而公子夫人能做的,就是安安静静的坐在这里做一个美丽的公子夫人”。
一大盆凉水浇的,辛追默不作声了。
“他怎么会出事呢”辛追呢喃着看着远处模糊的人影,兀自出神。
“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就在择宴和殊俞因为剑气的碰撞而各自落在一方的时候,忽然殊俞的后方冲出了一个人形,只见悼安手持长剑眼神凛冽,如同一只苍云白鹤般直直的向殊俞袭来。
一把挑开悼安的长剑,殊俞不解的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是我要干什么,是你干了什么!”悼安说完之后,又拼死对上了殊俞,而悼安虽然不是殊俞的对手,但是殊俞的对面却有一个虎视眈眈的择宴,所以殊俞不得不尽快解决悼安,可是悼安仿佛就是豁出去了一般,全力以赴的对付他,殊俞一个不耐烦施了一个法诀借势将长剑抵在了悼安的胸口,然后不耐烦的说道“快回去”,“回去?”悼安看了一眼殊俞驾在自己心口的长剑,然后一脸的狠决,语气愤恨的说道“回哪去?神界么?神界被已经你的计划给破坏的体无完肤了!你为了你自己,你连神界都可以不管不顾!你还是我敬仰的那个云中君么?”,只见悼安说着说着低头看了一眼长剑,然后扔下了自己手里的长剑,缓缓说道“我最敬仰的云中君是不会拿剑指着我的,也不会做这么自私自利让万人唾弃的事情的,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样的欲望,或则说好听点的就是苦衷,但是你付出代价就够了,为什么还有拉着这么多人给你陪葬?他们都是无辜的!”。
“亓华也是无辜的”殊俞忽然面无表情的打断了悼安的话。
“他……”悼安忽然像是被发现了秘密一样,眼神开始闪烁语气开始结巴,而殊俞却好像是有意要撕破脸一般,殊俞用冰冷的语气说道“亓华被你杀了,是不是?我在你回来以后为亓华推了命,发现他的命格,已经,已经,不在了”,听罢了殊俞的话,悼安忽然像是发了狂一般双眼惶恐的说道“他,他是死了,是我杀的,是的,我杀的,我和他,和他……”。
“你杀了他,我就算是杀了你都不为过,你却还在这里义正言辞的为别人来声讨自己人,若不是看在天皇的面子上,你已经死了”殊俞的眼中忽然闪现出了一丝狠厉。
“我,是,我是杀了他,是我杀了他……”悼安说着说着,就失魂落魄般的往前走,长剑插入了自己的心口还继续往前走,她一边走一边扭头看向了择宴幽幽说道“是我杀了他,我为他杀了他,而今我为他……为他……也终将要成为牺牲品……躲不掉的……这都是劫……是劫……”。
悼安说着说着忽然抬头看向了殊俞,然后双手抓住长剑,眼中一身狠毒,只见悼安的心口上忽然涌出了大片的鲜血,那些鲜血以游蛇般的速度攀附上长剑,然后袭向殊俞。
而殊俞一惊,没有想到悼安会如此对付自己,然后毫不犹豫的甩开悼安,收回长剑,任由悼安跌落下去。
她的手还是保持着要抓住什么的姿势,悼安看着天上的两个人,发现一个人的眼神都没有落到自己的身上,然后绝望的闭上了双眼,眼泪大颗大颗的浮在了她下落的轨迹上。
她呢喃“终究是逃不过的劫啊……”。
“谁都是满手血腥,云中君手上的,可真是滋味千秋”择宴说完之后微微一笑,将长剑悬在自己面前,然后掐起了法诀,殊俞见状,也悬起的长剑,开始应对。
阵前悼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