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此事告不告官都无所谓了?”穆苏手上的刀一抖,刀刃在知县脸上划了一道口子,血立刻就流了下来。
知县不吭不哈,他的沉默让穆苏明晓了他已经默认自己刚刚的说法,随手把刀扔掉,拉着柠木就向门口走。
那些衙役一看知县没了威胁,纷纷冲上前想要拦住穆苏。
结果倒的倒,伤的伤,就连赵家人都没幸免。收拾了碍路的人,穆苏大大方方拉着柠木走出衙门,临走时,她给抱头躲在椅子底下的赵承之撂了一句话。
“假以时日,你必死于长宁。”
那一日,穆苏吊打整个衙门的事,在长宁镇传的沸沸扬扬,一连六七日都被人们津津乐道。
只听说那日以后赵家就十分消停,连该收租税的日子都没有露面;而知县则把自己闷在家里,无论是妻儿老小,一律都不管不见。
穆苏带着柠木回家以后,先给方大叔报了个信儿让他安心,又进山猎到几只狐狸,找了两个关系不错的大婶儿把皮缝成袍子,送给大夫以谢救命之恩。
家中的生活安静了许多,穆苏又回到以往的生活,只是身边除了以前的暗卫,还多了以战晔为首的几个跟屁虫。
时间过得有些快,离重彦离开已经快有十日了,说不想他,穆苏自己都不信。
少了那个整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男人,她不习惯。
与此同时,重彦正坐在小皇帝的寝殿里认真的批改奏折,而那个本该管事儿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去了新皇后的寝宫。
才不过短短两天,臭小子就被栓的服服帖帖的,看来那个叫清霜的小丫头,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自己竟然当初还担心她会被后宫其他人欺负?
重彦看完最后一份奏折,将它们堆在一边,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刚想闭上眼小憩一会,就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睁开眼,是凤择梧。
“你又来做什么?”
昨夜因为北蛮的事,他与几个将军商议事情到很晚,早上还没睡醒就被赫连拓那个臭小子拉来帮他批奏折,困得不行。这会儿这女人又来找他,怕是没什么好事。
“难道没事就不能来看你了吗攸泽?你我最起码,现在还是夫妻。”凤择梧一笑,抬手示意侍女出去。
寝殿的门被关上,整个殿内一下子暗了下来。
“别叫我的名字,很恶心。还有,我要去休息了,麻烦你出去。”
重彦不想跟她费什么话,他猜得出来,一定是因为昨天的事情传到她的丞相爹那里,不知道又让她来搞什么幺蛾子。
凤择梧咬了咬唇,犹豫了一下,在重彦面前脱下了外衣,露出白皙纤嫩的肌肤,“不如哀家服侍你休息好了,你从前,不也都是要那女人陪着的吗?”
重彦只是看着她,唇角勾起的弧度似笑不笑,看着她一步一步的朝走来,将身子紧紧的贴着他,伸手环抱着他的腰际。
“你觉得,你配跟她相提并论吗?”
正在凤择梧以为重彦接受了她的时候,重彦冷不丁的说出这么一句,叫她全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又是那个女人!
她不明白,为什么重彦一心只向着她,哪怕她死了,都是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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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死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