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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8 章 迟迟x暮暮[2/2页]

炙宠 八斤蜜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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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沈暮尧这人完全不知羞,大步踱到她面前,五指握着她脸颊,大拇指腹粗糙地在她唇角摩挲,喑哑的嗓音从喉咙里震出来:“好了,擦掉了。”
      男人的指腹残留着口红印,暧.昧声色。
      “啊?”迟珈明白他是把自己口红擦掉了,“那这样好看吗?会不会不显气色。”
      沈暮尧低睨她眼,嘴角一勾,笑得很坏,“我刚不是用行动给你证明好不好看?”
      迟珈想到见面时激烈的拥吻,有种想钻地缝里的冲动。
      他无视迟珈已经冒红烟的脸颊,弓腰俯身凑在她面前,笑:“这小嘴不挺红的,润润的,还用涂什么口红。”
      迟珈横了他一眼,抢先跑路。
      沈暮尧还有着反应,等他出来时已经是一刻钟之后的事了。
      唐周柏见他懒洋洋地走过来,眉眼还挂着懒痞劲儿:“尧哥,刚哪儿去了,说好今天要把你灌醉的,怕了不是?”
      沈暮尧一手搂过迟珈的腰,掀起眼皮,嘴角扯了稍许弧度:“老子等你灌。”
      兄弟几个撸袖子,开喝。
      迟珈不喝酒,沈暮尧也没让她喝,让她抱着加减乘除玩。
      他们喝酒喝得猛又急,没一会儿一瓶白酒下肚。
      半个小时后,唐周柏已经喝倒了,脸色喝得通红,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温时淮比唐周柏稍好些,他衬衫解了两枚扣子,露出一截锁骨,眼尾泛着红,手腕上的那佛珠彻底不见了。
      “诶,迟宝,他是谁啊,长挺帅的。”盛喃走来揉了揉加减乘除的脑袋,问,“跟你老公完全不一个类型的,他有点清冷禁欲系,你老公嘛——”
      “粗.暴荷尔蒙系。”
      迟珈喝下的水差点呛到嗓子眼,她咳了几声,面对盛喃的揶揄与虎狼之词,她完全没撤。
      “他是温时淮。”
      说起温家,盛喃知道,原来这就是温家太子爷。
      她俩聊着,另一头,视野里出现个身材窈窕撩人的女人。
      迟珈看了眼便认出来,是雾岸。
      想到那天在聚会时,雾岸对她说的话,她都......不知道见了面和温时淮说些什么。
      温时淮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奇怪归奇怪,迟珈也没好意思问沈暮尧。
      只是她挺好奇,一个佛子如何坠下凡间,染上世俗之色。
      但那人是雾岸的话,她觉得不止温时淮,即便是她,也会多看雾岸几眼。
      雾岸没理温时淮,径直走到她面前,迟珈清晰看到温时淮目光不经意间往她们这边落,冷白色的腕骨轻搭在膝头,神色清冷。
      “这是新婚礼物。”雾岸笑着道,“希望你会喜欢。”
      迟珈连忙接过:“谢谢。”
      雾岸余光往后一瞥,道,“我得走了,顺便把人领走。”
      迟珈明白她说的“人”是谁:“你们怎么回去?需不需要我——”
      “不用。”雾岸道,“我刚开温的车来。”
      说完,雾岸走了,同样也没搭理温时淮。
      只是在她与温时淮擦肩而过时,男人突然起身,臂弯搭在西装,跟着她离开。
      桌上喝得醉醺醺的唐周柏,嘴里一口一个“你们太不是兄弟了,偷偷摸摸的只留我一条单身狗!”
      盛喃被他笑得不能行:“我想起一句话。”
      迟珈:“什么话。”
      “沙雕男不配拥有爱情,注定孤身。”
      最后唐周柏盛喃分别被沈暮尧安排人送回了家。
      迟珈和沈暮尧也回到了婚房。
      院子里的葡萄树已经搭好了架子,加减乘除挺乖,只在院子里来回跑,它全身都是黑的,躲在草丛里,几近融于夜色。
      迟珈洗完澡喊它回来,加减乘除喵呜蹿进来,又开始伸爪子捞鱼。
      迟迟暮暮的鱼崽也长大了,鱼缸也由小小个换成了大鱼缸放在一楼客厅。
      迟珈把猫抱下来,在鱼缸上面放了一块孔板,以防加减乘除捞鱼崽。
      忙完,她端着温蜂蜜水上楼,回到卧室,浴室门恰好被推开。
      迟珈闻声望去。
      沈暮尧随手擦了浑身的水汽,走过来,箍住她腰,低头在她脸颊啄了口,低磁的嗓音落在她耳畔:“累吗?”
      他刚洗漱过,鼻尖染着男人沐浴露的味道,薄荷味夹杂着淡淡的酒味。
      “不累。”迟珈摇摇头,把水杯递给他:“喝点蜂蜜水解酒。”
      沈暮尧一口闷完将杯子搁到茶几上,散漫地走过去将正在弯腰要上榻的迟珈一把抱住,她人比起高大的男人娇小得可怜,又小又软的,身子也总是温凉的。
      “你吓死我了。”迟珈心跳猛地一颤,“你干嘛啊。”
      沈暮尧看着她轻笑,偏头吻她耳尖,痞坏地勾唇:“你说要干什么?”
      “你啊。”男人的尾音拖着,低低哑哑地,压入耳,惹得她脸红心跳。
      凌晨两点,迟珈才被沈暮尧拿淋浴清洗干爽回去躺着,床单也换成了新的,她已经彻底没了动弹的力气。
      月光正浓,迟珈看着窗外皎月,有些睡不着,身后传来道低沉的男声:“睡不着?”
      迟珈:“有一点点。”
      沈暮尧将她转过身来,箍着她腰:“过几天带你出去度假。”
      迟珈眼睫眨了眨:“是度蜜月吗?”
      沈暮尧伸手将她脑袋按进他怀里,眉梢微挑:“不是想环游世界?”
      迟珈抱着男人,眼眸发亮:“想呀。”
      可她没想过沈暮尧会将她少年时说过的话,做过的承诺一一实现。
      “想就成。”沈暮尧大喇喇地将她裹怀里,紧紧贴合,下巴抵在她额头,往下亲了亲她,“第一站,咱们去土耳其坐热气球,第二站,去北极看企鹅,看极光,还想去哪儿?”
      迟珈听着每个地方都是自己想去的,欣喜难忍,脸颊蹭着他,有点撒娇的意味:“你对我好好哦。”
      沈暮尧轻笑了下,拉着她,又一轮新的开始。
      迟珈缓过气,伸手推他:“沈暮尧,你怎么.......”
      浑身使不完的劲儿。
      “不是还想要乖崽?”沈暮尧把她翻了个身,“不做怎么会有。”
      迟珈新婚夜,一夜未眠。
      ......
      半个月后,两人登机度假。
      到了卡帕多奇亚,这里的天气比南城要干燥。
      迟珈专门带了摄像机,来录制两人度假一路上的风景,日常。
      沈暮尧定的酒店,开窗便能俯瞰整个卡帕多奇亚,抬头便能看到日出日落,和漂在天空中色彩绚丽的热气球,浪漫又温柔。
      酒店里还养了各色孔雀,迟珈喂孔雀食物,沈暮尧给他们拍合照录视频。
      第二天五点,两人出发前往目的地。
      早晚温差大,迟珈出门时沈暮尧给她又裹了层他的棒球服,男人身材高大,他的衣服穿着盖到了她的臀部,但很暖和。
      到了地方,飞行员提前教他们降落时的姿势,之后便上了热气球。
      热气球飞得很稳,迟珈还颇有兴致地拿着摄像机拍摄风景,招呼沈暮尧来张合照。
      飞到中途,日出渐渐升起,带着灼烈的热意洒下来,刺眼耀眼的光都是滚烫的。
      迟珈看着日出:“沈暮尧。”
      “嗯?”
      “这是我们看过的第二次日出。”
      沈暮尧看着她,语气低沉认真:“未来还会看无数次日出。”
      热气球落地,沈暮尧率先跳下,看她:“来,我接住你。”
      迟珈想也不想便从热气球篮筐跳了下来,稳稳地,落在男人怀里。
      他双臂抱住她,将她放在地上。
      工作人员在他们落地后给每人倒上了香槟,庆祝他们安全落地。
      第二天行程去冲沙,这对沈暮尧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
      知道沈暮尧拿过拉力赛冠军,开越野冲沙的哥们来了兴趣,想约着他比一场。
      沈暮尧穿着飞行夹克,嘴里叼着话梅糖,懒懒散散地抄兜站着,闻声,他低笑:“成啊。”
      一圈定胜负。
      迟珈坐在车里跟坐轿子似的,越野一道漂移,眼前弥漫着漫天黄沙,刺激,又好玩。
      沈暮尧懒懒地磨着方向盘,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嘴角一勾,猛踩油门,冲向终点。
      那哥们五秒后追过来,滑下车窗:“车技厉害啊。”
      沈暮尧轻笑了声,嗓音散漫中带着低哑,听起来格外蛊。
      哪儿知刚下车,刮起一阵狂风,黄沙肆意。
      迟珈眯着眼,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到满世界的黄色。
      她还在找沈暮尧的身影,只见男人朝她脑袋盖了样东西,遮住了她的视线与刮来的风暴。
      是沈暮尧的飞行夹克,盖在她脑袋上,还残有着淡淡的木香和话梅糖的味道。
      “风太大了,得赶紧回家。”那哥们连忙招呼他们两个,“别待会儿沙尘暴了。”
      迟珈的手被男人大掌握住,跟着他往前跑。
      一路到停车场,迟珈被沈暮尧拎着抱到了车里,等她掀开飞行夹克,上面藏着的都是黄沙。
      她下意识抬头看沈暮尧,噗嗤笑出声。
      男人寸头里夹杂黄沙,棱角分明的轮廓上也沾满了沙子。
      “啧。”沈暮尧挑眉,眼神微眯,颇有危险之色,“笑什么?”
      迟珈只笑,不回答。
      沈暮尧斜睇她眼,趁她不注意,一把捞过她撞进他怀里,握住她下巴尖,低头吻她唇角。
      他唇边还有着沙,一抵,迟珈被迫尝了口,扎扎喇喇的感觉。
      “味道怎么样?”沈暮尧逗弄她,玩味的眼眸落在她脸颊,“还敢不敢笑,嗯?”
      整个人蔫坏蔫坏的。
      迟珈指尖攥着男人衣襟,内心涌起密密麻麻的触电感,她小声:“就敢。”
      男人低低沉沉地笑,扣着她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在土耳其呆了两周,两人才出发前往芬兰看极光。
      两人不喜欢拿重行李,衣物都是在机场购买。
      一下机,漫天雪,比他们南城的雪要厚实,冷也是真的冷。
      迟珈冷得发抖,感觉头也晕乎乎的。
      在飞机里不知道是闷还是什么,她总觉得有些喘不过来气,直到下了飞机才有好转。
      沈暮尧将人罩在怀里,结实臂膀笼着她:“还冷不?”
      男人体温熨帖在她肌肤,。
      “暖和很多啦。”迟珈无意瞥到一家出售滑雪用具的店,她拉了拉沈暮尧,“我们先去滑雪吧?”
      沈暮尧笑:“可以。”
      迟珈刚想去卖滑雪用具的店转一圈,小腹忽然抽了一下,她蹙眉,停下脚步。
      “怎么了?”沈暮尧低头看她,眉梢微锁,“肚子不舒服?”
      迟珈笑了下:“应该没事,我先去一趟卫生间。”
      沈暮尧带她去卫生间,末了,他看了眼手机关于机场内各店的牌号,“待会儿在这儿等我。”
      迟珈点头:“好。”
      等她走进卫生间,熏香和卫生间的味道接连扑入鼻尖,忽地反胃,翻江倒海地涌上来。
      她连忙从跑去隔间干呕,眼角都泛起水光,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旁边隔间的女生闻声过来问:“你没事吧?”
      迟珈也没了上卫生间的感觉,她摇了摇头:“谢谢,我没事,就是有点想吐。”
      以前也没这样的感觉。
      她洗手,又洗了把脸,等她拿纸巾擦干手时,旁边的女生问:“妹妹,你结婚没啊。”
      迟珈微怔,“结了。”
      眼皮莫名跳了下。
      “那肯定是怀孕了啊,旁边有家商店,应该有卖验孕棒的。”
      迟珈道了谢,出卫生间时沈暮尧还没回来,她下意识跑,刚跑了两步,又缓了下来,到商店买了两支,拐回卫生间。
      测的时候她紧张地抿唇。
      他们之前也谈过宝宝的事,两人都觉得顺其自然,但......每次沈暮尧也都会做措.施,也只在马耳他礁石那次没有戴。
      等结果出来,迟珈看着杠。
      她不信邪,又拿了一支,结果依旧。
      好像真的怀了......
      迟珈也说不出来什么感觉,惊喜有,紧张有,害怕也有。
      还好,她在没滑雪前发现了这件事。
      迟珈一阵后怕。
      等她出了卫生间,沈暮尧皱眉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他将刚买来的羽绒服披在她身上:“怎么了,哪里难受。”
      迟珈抬头,猛地抱住男人的腰。
      沈暮尧下意识抱她,低声问:“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迟珈仰头,踮脚在男人下巴亲了下,耳尖有些发烫:
      “沈暮尧,我们好像有小乖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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