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可就不要怨怪别人找他复仇了,你说是吧,侯爷大人。”说完他就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众人都被这话里面的杀意吓呆了,庆阳郡主指着他,但触及他冰冷的眼神,马上就收回了手,她感受到刚刚自己的手指有刺骨的疼痛,若是在晚收回一刻,她觉得自己可能会血溅当场。
皇帝被他话里面的狠意惊了一下,就要怒骂出声,触及他没有丝毫波澜的眸子又突然哽住。
他想起自己书案上暗卫呈递上来的书信,上面写的他从下到大的遭遇,现在这个样子不正是自己造成的吗?
嘴里的话又说不出口了,只能别过目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闭了下眼睛,又马上睁开。
“威远侯,庆阳郡主教子无方,罚俸三年,先与府中闭门思过,威远侯世子及其父停下所有职务,无诏不得出府。威远侯及其妻子,儿子顶撞当朝亲王,各自廷杖二十,念及庆阳郡主为女子,由其子代十杖。其幼子宋明承罪名确凿,杖责五十大板,监禁五年。此案就交给刑部侍郎杜源查办,我给他七天时间,务必所有事情,连带证人证词一干事物都查个清楚,到期呈递给朕。”
说完好像有些疲惫,坐在椅子上揉着额头,语气中带着倦怠,挥了挥手,开口道:“朕累了,你们都先退下吧。”
以祁王为首,众人纷纷行礼告退。
殿内只剩下皇帝和孟福祥二人,孟福祥凑上前去,将人扶着,让皇帝躺在榻上,给皇帝按揉些额头,语气中带着些担忧,开口询问:“皇上可是又头疼了?用不用老奴给您唤御医来看看?”
皇帝皱眉拒绝:“算了,不用声张。”
随即他便生气的开口:“太子和景王,真以为朕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呢?扯着老虎皮上我这来装模作样的,拿着那一点小事儿来糊弄我,一个个的都想让自己人接了这审查的事情,好从中徇私,别以为朕看不出来!”
说着就抬眼看了孟福祥一下,轻眯着眼睛开口问着他:“孟福祥,你说,这太子和景王各自所求为何呢?”
孟福祥心里紧了一下,手上动作不停,面上不敢表露出来,笑着装傻:“这老奴只知道太子和景王两位殿下都关心陛下你的身体,怕您生气才进来询问的吧!”
皇帝听了坐起身来,笑骂道:“孟福祥啊,孟福祥,你可真是个老狐狸。”
孟福祥笑眯眯的接话:“老奴的心思都想着怎么伺候陛下,让您舒舒服服的,旁的事儿,可是半分也不想掺和的。”
皇帝听了,面上虽然没有反应,但这心里满意的很,孟福祥看着皇帝松了眉头,这才放下心来,伺候着皇帝歇下,才出了门口侍候。
外面伺候的小太监连忙搬了凳子,上了茶水,给他揉捏着肩膀,嘴里说着讨好的话:“孟总管辛苦了,陛下可是休息了?”
孟福祥拿起茶盏轻轻啜了一口:“陛下歇了,我身子有些不爽,这就回去了,晚上可都警醒着点,伺候好了,少不了你们的赏赐。”
看到周边的小太监都忙不迭的点头,又交代了两句,检查了一番才晃悠悠的回了自己的屋里歇息,剩下一群小太监在外值守。
第二十九章:处置[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