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博捋着胡子笑,似是在说“不错、不错”。
薛丽蓉受到莫大鼓舞,得意洋洋地坐下。
“还有不同的看法吗?与他们二人不一样的,又或者是给正反两方予以佐证?”
“取孝名,为巩固国运昌盛之道。”左承泽突然开口,“有子曰:其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悌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孝顺一词,于贫苦和富贵之家意味截然不同,却将此典故渲染为美德,实则是上位者的安民之道。”
其他人似懂非懂,薛丽蓉只听到安民之道四个字,却是痴了。
学博赞许地点点头,示意他坐下,“你书读得多些,想得也深远,可有通过童生考试?”
“回学博,四年前已考。”
“看来家人已为你谋划好前途,之后有什么想法可与我商谈。那么,还有其他人要说吗?”
左承泽上升的层面太高,导致后来者都不敢再轻率发言,因为相较之下总会显出些小家子气,唯有书虫旧友沈扬,全然不在意他人目光,伏在习案上说道,“怎么不说他是自导自演了一场闹剧?”
“你若直不起腰来,也不必开这张口。”学博难得说句冷话。
沈扬只好站起身来,“我与这位小姐想法一致。在我看来,郭巨不过是沽名钓誉之徒,养不起儿子和娘,解决的办法甚多。儿子不能送?不能卖?不能丢?他偏偏选了杀,真叫人匪夷所思,很难不怀疑是演的。”
第106章 埋儿奉母—论孝[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