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巨蛇他突然有些后悔了。
“以后你就叫冰玄。”
巨蛇直接缠在顾辰身上，一只蛇头不断的蹭着顾辰的胳膊。
“能再变小一点吗？以后你就缠在我手腕上。”顾辰看着冰玄，询问道。
“大哥，可以的。”
只见冰玄的身体再次变小，缠在顾辰的手腕之上。
顾辰的目光随后看向那坑里的万年寒髓，这万年寒髓，凡间之物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寒气。
顾辰抬手掐诀，将那万年寒髓全部引入自己口中。
一股巨大的寒气开始侵袭着顾辰的身体，可这里并不是吸收的好地方。
他利用体内的灵力，将寒气全部逼入左臂之中。
顾辰感觉到自己的左臂此刻正散发着逼人的寒气，已经没有了知觉。
“已经在这里耗费许久，是时候该离开了。”
……
而洞口的方月此刻也已经彻底被侵蚀。
一声怒吼，震的整个山洞的碎石纷纷掉落。
现在的方月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个人的模样，全身被黑气包裹，眼神目露红光，长发披散在脸上。
让人见了，无不毛骨悚然。
方月在空中痛苦的挣扎着，她能感觉到有一股力量想要彻底控制她。
她的双手抱住头，试图驱散那股意志。
可她仅仅只是凡人之躯，又怎么可能抵抗的了这股意志。
方月的手微微抬起，手中的黑气浮现。
程欣看着方月的目光中充满恐惧，她不知道明明刚才还任自己欺负的方月为什么变成这样。
忽然，程欣感觉到有一股力量在掐着自己的脖子，身子被缓缓提到空中。
脖间的力道越来越重，程欣感觉自己仿佛已经在死亡的边缘。
“杀了她不是更好！她之前那么侮辱你。”
一个阴哑的声音从方月的口中说出。
“不能杀人。”
随后又是一声嗤笑，不屑的嘲讽道：“不能杀人？人生在世，当肆意而为，为何要被规矩所束缚。”
“你不敢杀，只是因为你是个懦夫。是因为你在怕，害怕自己的懦弱。”
方月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说道：“我没有！我没有！”
“那你为何不敢杀？你现在连个人都不敢杀，将来又拿什么去保护你的女儿？”
那道阴哑的声音循循善诱，不断地将方月引入堕落的深渊。
其他的人看见方月的这般模样，全部都躲了起来。
她们不明白方月平时那么随和的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随后方月松开抱着头的手，说道：“你说的对。”
方月的眼睛中再也没了神采，有的只是一片死寂。
方月那泛着黑气的手不断的掐紧，程欣脖间那无形的大手也握得越来越紧。
程欣只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
而此时那道阴哑的声音再度出声道：“你难道想一直当一个弱者吗？一个能随便任人宰割的弱者？”
见刺激还不够，那道声音又继续说道：“你难道忘了那些欺辱你的人了吗？还有那些欺辱你女儿的人你也忘了吗？”
“啊！”
方月痛苦的大叫着。
可这一声大叫之后，方月就仿佛变成了一个死人一般，没有任何动静。
程欣感觉握着自己脖子的那只大手陡然消失，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
她看向凌空中毫无动静的方月，眼神中满是惊恐。
“你说的对，我不应该做个弱者！”
第17章 签订血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