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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六十九、风行水[2/2页]

画斜红 昭昭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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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只奉‘发乎情,止乎于礼之道,纵然是那夜,朕明明是可......终而无为,朕这般忍耐也是损你清誉?”
      “方才我们这等亲昵,你可觉局促?可觉不妥?可觉朕是唐突?若是不觉,这损又何来?”
      “遑论你我本是夫妻,何等亲昵都是理所当然,朕悔不当初太过矜持......”
      “你混账!”怒不可遏的盛馥一掌甩上了刘赫脸颊,“你滚!你走!我再不要看见你!你回你的寒朝去,我也不需得你去救了尔永!”
      “尚有,你既如此喜好前世,那我便将前世之事悉数告诉了尔永。我要告诉了他,我们夫妻前世是如何被你强行拆散,我与他又是如何被你所辱所杀。”盛馥即景生情,一下哽咽难言,“彼时你一剑剑地剁下,可觉痛快?彼时你看见梅姝被火海吞没,可觉趁意?”
      “你说他若知晓了会是如何?”盛馥在抽泣中露出一抹刁猾之笑,“你道恪王夫妇若竭尽全力要与寒朝一拼,那延煜帝可有胜算?”
      “荒唐!”刘赫颜色一紧,蓦地长身而起,不知是先该论这“近乎三十年来第一回被掌嘴”之谬,还是该要先理一理那灭寒之说。
      “你整日齐恪!满心齐恪!”刘赫怒火中烧,指了指了盛馥,“你可曾照过镜?你可曾看过你而今是何等模样?往日你素面无妆都是春华秋馥之貌,而今日日盛装艳裹却也难掩凋敝。”
      “为何?盛馥,为何?你终究为何?”刘赫咬着牙,只觉盛馥已将他的忍耐消磨殆尽,“你既不愿自想自认,朕今日便破一破君子不避人之美,不言人之恶之道,来告诉了你为何!”
      “我不需你来......”
      “你且噤声!”刘赫第一次喝止了盛馥,“何故你不敢听朕来道?因你从不曾想过齐恪归正是何等心性么?是你终究不敢!只怕想破了就只有不堪!”
      “朕先问你,你而今虽为救他,却师出无名,纵连你父亲都不敢明里相助,是为何来?此趟一旦祸出,盛家又焉能幸免?”刘赫一手揽住了欲要争辩的盛馥,一指压上了她的唇,“勿答勿争,且听且想!”
      “朕再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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