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把所有的将领都派出去之后,刘琮将公务事都交给了庞统。跟着庞统跟着刘琮已经两年多了,干这种事已经是得心应手了,要说凤雏不愧是凤雏,不仅是原来和平时的事务,现在开战了,所需要的粮草的支出与调配只要刘琮说一声就能马上做好。其他的也不用说,只要有他一人就足够了。刘琮每日的工作就是和留下的一千人一起做一些城防工事。虽然按照他的设想这些都是不用的,但有备无患最好。
这一天晚上,刘琮没事可做,看到院中月光皎洁,就穿好大衣到外面赏起月来。这一轮满月就像是一个夜空中的直通光明的隧道,连接起他之前和之后的生命。这时候他真的是对那句“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原来触不可及的月亮竟然是他现在感觉最靠近的事物。
也只有每每看月亮的时候他才能提醒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但已经过了两年多了,其实也没什么好感慨的了,对那个时代的留恋也已经没剩下多少了,而且,除了一些技术性的记忆之外,他在那个时代其实没剩下什么了。刚来到这个时代的时候,他还有各种不习惯。渐渐地,他已经习惯了粗糙而又单调的伙食,繁复而又枯燥的礼仪,没有厕纸,没有电灯,没有手机,没有……
但现在,他好像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不对,应该说学会了这个时代的生活。而且不止如此,他还开始在学习战争,学会在这个风云激荡的世界里活下去的办法。但他也清楚,这个时代的混乱的根源不在几个军阀,几个乱贼,而是整个制度的问题。若是想让这个时代恢复稳定,只有靠他自己改变才可以。
“报!中郎将文聘来信。”一声回报打断了他的多愁善感。他疑惑的拆开信来看。“难道他们没有按照我说的去做吗?还是出了什么差错?”打开一看,顿时两眼一黑,要不是身边还有人,他差点就坐在地上了。上面写到“伏击失败,衡阳援军折损不过半。我等谨遵命令,向株洲去了。”
“这……这……出什么问题了?”
刘琮想不通,自己的计划怎么会出问题,他明明连时间都想好了呀。他们信上也说的是伏击失败而不是没等到人,那就应该是成功伏击到了,那为什么还会出这种差错?不管怎么样,眼下最重要的任务是守城。羊治之前不敢进攻就是因为他知道刘琮已经在桂阳郡内开始募兵,而且不知道自己派了多少人北上。如今他知道衡山之外还有伏兵之后就必然能猜到桂阳郡实际上已经没有可以用的兵力了。若此时他来进攻,应该是守不住了。
刘琮连忙写了封信。把它塞给来传信的,急切的告诉他说:“快去,一路上凡是遇到我军的将领就将这封信交给他,谁都行。快,快走。骑我的马。”
现在时间分秒必争,考虑到那人劳累,刘琮把自己的坐骑给那人。那人也听话的拿上信连休息都没有休息就换上刘琮的马朝北边疾驰而去。可转天来那人就回来了,说到:“主公,羊治已经带人顺江而下,向北过不去了。”
刘琮这时候第一次感受到了绝望。这怎么办?羊治能用的兵力少说也有五千到六千。若是他攻过来,整个桂阳都未必守得住。
另一边,羊治听败退回来的军队说了被伏击的事,鼻子都要气歪了。但狂怒之余,他也思考了一下,如同刘琮想的那样得出了刘琮桂阳守军人少的结论。于是笑到:“好,刘琮小儿,此番再取不了桂阳,我誓不为人。”连夜点起了五千人朝耒阳进发。
再说北边,文聘和赖恭北上到衡山县附近,听探路的军士说衡山县外没有军队。“想必是黄忠兵败了,不然应该有人在外面才对。”文聘坐在马上说到。
赖恭劝说道:“未必,我们且再往前看看。”
一行人又往前走了几里地,已经可以远远地看见城墙了,还是不见黄忠军队的影子。忽然城门打开,一小队人马朝文聘这边过来。文聘说声不好,连忙叫众人准备迎敌。一队人由远及近,逐渐看清了面庞,头里的正是黄忠。赖恭一见哈哈的笑,转头看向文聘。“
第16章 知虚实羊治二攻耒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