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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 琉璃瓦上[1/2页]

无二有别[前世今生] 葫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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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一边的琪琪惊瞪大眼睛,惊喜道:“天啊!”
      抱着孩子的隋知抬头,只见琪琪双手捂着嘴巴,好像是见到了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琪琪走近,蹲在隋知身旁,低头抱歉地解释:“实在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因为平时在家,宝宝特别不爱说话,得我跟阿姨一起逗着哄着,真是没想到,您随便说两个字,他就能跟着您学,您太厉害了!”
      一句话里有半句在奉承,隋知本是不喜欢这种虚情假意,但她却并没有太反感这个人。
      赵谨和李庭念的事她无心理会,但还是那句话,孩子无辜的。为人继母不易,看的出来,琪琪是真的喜欢这个孩子。
      想到李庭念,隋知找了下,才发现今天大伯一家都没来。
      就算谢徊不提,她也知道,李庭念能一声不吭地消失在她的世界,肯定跟他有关系。
      察觉到有人在看他,谢徊慢条斯理地侧眸,回望。
      隋知舔了舔下唇,眉眼弯弯,“嘿嘿”笑了几声,抱着小赵括,往他怀里蹭了蹭,谢徊也很顺手地环住她的腰。
      从他的手臂伸展处,弥漫出令人安心的沉香气。
      他真好。
      结婚后,隋知第不知道多少次偷偷感慨。
      他好像是上天赐的礼物,替她赶走所有不喜欢的人,做所有她不喜欢做的事,润物细无声。
      他在她身边,为她摆平所有麻烦。
      隋知一开心,翘起脚后跟,颠了颠宝宝,小肉团子在她怀里,一上一下的前仰后合咯咯笑。
      “按照我们家那边老一辈的说法,”琪琪从没看赵括笑的这么开心过,忽然说,“就是小括跟您上辈子有缘呢!”
      猝不及防听见又上辈子这个词,隋知笑容僵住,手一软,宝宝差点掉下去,谢徊略倾身,手虚挡了下,不过在那之前,隋知就已经搂过宝宝后背。
      小赵括不知道自己差点大头朝下摔下去,还以为这是在玩,笑的更开心了,口水巾都洇湿了。
      小孩虽然轻,但抱久了还是挺累人,晚宴结束,隋知把孩子还给人家,胳膊好像泡进醋缸里一样酸,她一路锤着胳膊上了车。
      车窗风景开始匀速后退。
      “以前不知道,”谢徊靠着座椅,语气淡淡的,“原来你这么喜欢小孩。”
      “……?”
      隋知捏揉胳膊的手一顿。
      他这话什么意思?
      想要小孩了?还是想……
      后者的话,她勉强可以接受,可前者,还真没有列入到她的人生规划里。
      隋知抿唇,一开始想要把这个问题糊弄过去,但是思考良久后,觉得夫妻之间,这个问题有必要认真面对。
      “那个……我现在工作还属于一个比较重要的阶段,虽然已经开了内棺,但是后续还会有很多工作要做,怀孕要十个月,后续还要做月子什么的,我还没有做好这个准备。”
      谢徊揉了揉眉骨,按下车窗,在微凉的夜风里吸了一口长长的气。
      他想说她这一晚上,只顾着逗别人的孩子没理他,她想哪去了?
      隋知说完又补充:“不过……你也三十多了,我能理解你。”
      谢徊:“……”
      诚然,谢徊说话时,是没有那方面想法的,但是既然隋知提了,入夜后,一切也就发生的顺理成章。
      身居高位,谢徊行为处事上只在意事件本身,从不在意任何人的感受。
      只有她除外。
      他每换一个姿势,都会不厌其烦地哑声问,舒服吗。
      往年过年,科研所动辄放半个月,但由于今年绥陵工作紧任务重,许多外地同事为了不耽误工作甚至连家都没回,所以假期调来调去,缩短到五天。
      隋知在庄园跟谢徊腻了三天,又回自己家里住了两天,新年假期便匆匆结束。
      二层棺经过仪器精密扫描后,显示中间空白部分,没有一丝被侵蚀过的痕迹,也就是说,这一部分,是当初营建墓葬之人有意隐去的。
      既然要画墓主人的生平,为何又偏偏要掩去一部分?
      二层棺再往下,有图画的部分,已经到承雍十四年中。
      承雍十三年中秋,到承雍十四年夏,发生了什么,是连墓主人死后都不能提及的事?
      ***
      那日中秋夜宴后,谢卿对李绥之愈发嫌弃,他甚至不准她再去上斋,一转眼,两人竟有数月未见。
      天气日渐转凉,高墙琉璃瓦上,浮云都寡淡了许多。
      “娘娘。”燕来跟在凤?f旁,想起谢太傅立规矩时阴沉的脸,不由得提心吊胆道,“之前先生说,《梅花三弄》没练完,不许去上斋。”
      “他这分明就是强人所难!”李绥之气得直拍软椅,她那十根手指头早在练琴的时候肿成十颗大蚕豆,使劲拍的这几下,软椅没怎么样,倒是把她疼的龇牙咧嘴,她一边倒抽凉气一边控诉,“他何止要本宫学《梅花三弄》?他还要本宫背《五千言》!他怎么没说让本宫死给他看啊!”
      河开左脚惊得磕绊右脚,忙提醒:“娘娘慎言。”
      李绥之也知道说错话了,讪讪看了眼周围没有闲杂人等,缩着脖子,不敢再吭声。
      她早已不是李绥之,而是大雍的国母,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举国上下,遑论生死。
      位高,权不重,但肩上的担子重倒是真的,她生是大雍的人,死是大雍的魂,不敢偷生,也不敢妄死。
      凤?f到上斋,李绥之在手上重新裹上细纱,想着等一下就拿这卖惨好挨几下打的时候,前去通报的小太监回禀,上斋下了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李绥之绕细纱的手一顿。
      短短数月,怎的上斋就已经连她这个皇后都能拦下了?
      李绥之抽了手上细纱,在婢女的搀扶下,三两步下了凤?f,大朵牡丹金纱随风摇曳,气度威严:“现如今这上斋好生厉害,竟连本宫都进不去了?”
      见皇后亲临,门口守卫不敢再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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