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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月宫的院落里种了一株山茶树,因南都气候湿热,不比京城的寒雪天候,这会子却开起了红色的山茶花。冯清歌一只手撑着下颚,靠在窗口往外瞧着,只觉得红艳艳的一片火似的,心里头却凉凉的怎么都热不起来。
      “华瑶,小姐这一病身子是好了,怎么精气神总是养不上来。整个人显得懒懒的。”巧文手上收拾着衣柜子里的衣裳,低声地问着一旁的华瑶。
      华瑶听她一问回身瞧一眼冯清歌,又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你就别问这么多了。小姐就是伤了身疲累罢了,再歇几日就会好。”
      萧景夙手里拎着一个鸟笼子走了进来,对着转过身来的冯清歌便是一笑,扬了扬手上的笼子,只见里头关着一只五彩斑斓的小鸟。
      冯清歌默不作声,也不起身行礼,也不招呼人坐,只一双美目就这么瞧着。
      萧景夙却主动迎了上去,笑指着鸟儿说道:“这是只在咱们南都才生窝的鸟儿,色彩繁多是一则,最独特的是能学话。本王寻来给清歌你解解闷。”又逗弄那鸟儿说话,鸟儿果然喳呜地说了句,“清歌,清歌!”
      巧文稀奇地瞧着,连华瑶也没有见过这样的鸟儿,二人上前几步,隔了点距离使劲盯着那鸟儿看,十分惊奇这世上还有学舌的鸟儿。
      冯清歌到底起了身,她的嗓子方恢复些,还带了些沙哑,只是客气地说道:“小女多谢王爷的美意,这样的鸟儿倒真是头一回见到,确实有趣。”
      巧文见自家小姐跟王爷说起了话,灵机一动便扯着华瑶出了屋子,独留他们二人,只是屋门必然开着,总得避些嫌疑。
      萧景夙是有心再与她闲聊几句,却见她纤长的手指执起桌上的茶壶,分倒了两杯茶来,抬手便是请他坐下的意思,而她自己却端着茶坐在旁边的圈椅上,两人隔着距离,而她眼神清明,双唇轻抿着,坐姿端庄严谨,半分闲聊的意思没有。
      “定平王忽然离开,一定是京城发生了大事。王爷可曾打听到是何事?”果然,冯清歌一开口便是她最关心的问题,算算日子应该离她所记得的那件大事不远了。
      “不是京城,是西北。”萧景夙一只手上握着杯子,另一只手轻摸索着杯沿,接着说道:“北部被黑水族围困,又从西北调了三万兵马过去。此时的西北所剩兵力不足一万,却不想此时白利族突然发难,压近西北。”
      冯清歌刚准备说什么,便听门外传来风云子的声音,“呵,老夫遍地寻你寻不到,原来你在这里。老夫虽与白利族已无瓜葛,不过西北如今就是个毛头小儿坐阵,怕是抗不过咯。”
      “现在西北守着的是他?”冯清歌皱着眉头问道。
      萧景夙不是不知她与殷鸿离关系匪浅,见她这么问着,便在她脸上探寻起来,除了眉头紧皱,倒也不见多少担忧。
      “如今守着西北的的确是殷鸿离。他一直待在京城,从未上阵杀敌过,也不知此次……”萧景夙话音渐落。
      “若是西北不守,那么南都必然会深受波及。王爷可有什么对策?”萧景夙没想到冯清歌会不论西北,直接考虑南都,是否她对自己也有一分眷恋,刚要说什么,便见冯清歌摇了摇头,又听她说道。
      “西北一直是大昭要塞,皇上不可能因为北部就放任西北不管,白利族历来比黑水族要凶狠许多,也难对付得多。我总觉得此事有些不对。赵承乾这会离开,想来不是回京,而是……”冯清歌说着眉头愈发拧紧,“赵承乾只怕是去西北的路上。”
      “他单枪匹马地去西北做什么!”萧景夙一时诧异,不过一刻便立即忽地起身,“本王知道了,他一定是调了竟洲的人马去了。”到底是有谋略的男子,立即便想到赵皇的一出手段,趁着西北战事,收回西北的兵权,思及此也顾不上再与冯清歌多说什么,匆匆便往外走去,若真是他们所想,那么定北王府的情况怕要不妙。
      风云子临出门时便瞧着冯清歌摇头道:“小丫头家的烦心这些事也不嫌累得慌,跟老夫一起喝酒享乐多好。”
      冯清歌望着风云子,唇边竟露出叫人捉摸不定的笑容,嘴上说了句:“若是风师傅真的决心不问世事,又何必偏安南都王宫。到底是享乐还是什么师傅心里最清楚。”说完尊尊敬敬地行了一礼。
      风云子大笑着便出了宫门。
      屋内一下子静了下来,冯清歌拿起枕头下的信,重重地叹了口气,信上满满都是殷鸿离对她的思念之情,为什么她看着不觉得欢喜,也不觉得烦虑,什么感觉都没有,为什么华瑶跟她说过,她对殷鸿离是有情的,可是她却一丝都不觉得。是因为中的毒,还是她从未动过心?
      赵承乾领兵去西北的第一件事怕是先夺下西北的治理权,若是放在

第八十六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