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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冯小姐由图兰看着,你去换身衣裳吧。”
      二人泡了半个时辰,殷鸿离才小心翼翼地抱着冯清歌出了药桶。秋儿赶紧用厚长棉巾裹住冯清歌,由着殷鸿离抱到床上,那已垫了厚厚的褥子,不会弄湿铺被,莫图兰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屏风移过来遮住殷鸿离的视线,秋儿说要给冯清歌换衣裳。
      殷鸿离的伤口只用金疮药上了,张大夫还在等他包扎,便不说什么往外头走去。
      刚出了屋子便见院外站了两个人。
      “本宫听人说冯小姐行为不端还只是不信。却不想她来西北不过几日,便入夜私会世子。这实在不是世家小姐该做的事。”说话的正是昭华长公主,她眉头紧蹙着看向殷鸿离说道,语气里极为怨愤。
      殷鸿离看到她时原要绕开,却不妨她竟一出口便是说冯清歌品行不端。
      “长公主怕是弄错了,一直以来行为不端的都是本世子。是本世子爱慕冯小姐,追随冯小姐而已。”殷鸿离说着带了丝戏谑,却能将昭华长公主气到。
      “殷鸿离,你不要弄错了。她不过是个将军之女,而本宫是先皇最钟爱的女儿,是如今皇上的妹妹。谁轻谁重你分不清吗?”昭华长公主往日里的冷静在他诉说出对冯清歌的感情后消失无踪,直接明白地告诉他,她贵为公主看上他这是多么荣耀的事。
      不料殷鸿离冷笑道:“她不过是将军之女,而殷某也不过是将军之子,实在不敢对公主有任何非分之想。况且这里是将军府,公主为贵客,但入夜还是不要乱跑,不是所有侍卫都能认识公主的。若是当作刺客,岂不是极大的误会。”
      “你……”昭华长公主还想说什么,却见殷鸿离已经大跨步地离开,只剩她气极地站着。
      “给本宫查,为什么世子衣裳全湿得从冯清歌房里走出来。”昭华长公主气得吩咐身边的丫鬟,狠狠瞪了一眼冯清歌的屋子,一甩衣袖离开了。
      张大夫一边给殷鸿离换了药,又用棉布封在伤口上,淡淡地说道:“心头血是人最为精华的血气,只割一刀便已是受损,世子却要连割三回,这实在会大大有碍身子。不日世子还将领兵进京,张某担忧世子的身体是否吃得消啊。”
      殷鸿离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说道:“张先生多虑了,本世子身子向来健壮,不过是一些血而已,更何况为得是她。”
      “世子的决定谁能说什么呢,张某也不过是多炖几回补血之物罢了。只是有一点,那位小姐的身子本就虚寒,就算解了毒素,日后怕也没有那般容易得子嗣……”张大夫说出这话时,心上有一丝犹疑,又想说什么,却是忍住了。
      “这都是日后再操心的事。好了,张先生去休息吧,这几日令你操劳了。”殷鸿离立即拦下了他的话,示意他离开。
      扶华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回道:“主子,我这次回京去查龙南靖,并未查到他和冯小姐有任何接触,只是龙家的老仆提过,冯家与龙家本是约定二人若为男女结为夫妻的,只是龙夫人难产,龙南靖不过是过继来的,是而龙家不好提及此事,冯家更是没有提过。”
      殷鸿离眉头轻皱起来,若是他们并未有什么接触,那是什么原因让清歌这般怨恨他,难道……殷鸿离忽然想起冯清歌的那个梦,也就是说她梦里嫁得人该就是龙南靖,所以梦醒后才会那般恨他?
      冯清歌说的梦,他并不完全相信,以她的性子断不可能因为虚无缥缈的梦境,而要考虑这么多,她的所有行为仿佛就是真实经历后的。他说不明白原因,却在心中笃定冯清歌不是那般捕风捉影之人。
      “主子,现在禁军正式由薛重逸统领,冯将军赋闲在家。北部的钱世停已经率军到了平洲,与青州遥遥相对。而青州侧翼蓉城原先便是永安王的封地,也是军守齐备。萧王爷领的兵也已经快到青州了。永安王知晓后发了极大的火。”扶华不知殷鸿离的神思,兀自回着。
      “赵承德气极也无用,南都在青州之后,他就算想要对南都如何,总要绕过青州罢。”殷鸿离冷冷地说道,“所以他才想着从西北调本世子过去,好对青州形成合围之势。”
      “主子,展鹏有话要说。”门外传来展鹏的声音。
      扶华低低叹了一声:“展鹏的心思我们都知道,他定是为了水烟来的。”
      “进来。”殷鸿离对外喊道。
      展鹏一进来就跪在地上,向着殷鸿离磕了三个头,才说道:“水烟犯了大错,理应受罚,展鹏不该有任何不满,只是求主子将她从水牢里拉上来,她不过是个弱女子,哪里经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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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