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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面凑热闹,更何况殷鸿离那可是个狠厉的性子,惹了他怕是要被折磨死,连月离国的太子都要敬他三分。
      “话说你怎么来了青州?墨寒知道吗?”密室内总算只剩他们二人,殷鸿离能专心地看着心爱的人。
      烛火映得冯清歌面色红润,浓密的眼睫扑哧着像羽扇一般,更添美意,看得殷鸿离心神一漾,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住怀中的人儿,浅尝即止,他的身子还是有些虚弱。
      “我在锦州时,听景华楼密报你失踪了,便……便焦急万分,虽有哥哥他们找你,但我还是不能放心,所以……”冯清歌有几分羞涩,简单一句话虽未将她那些日子的担心害怕说出,殷鸿离却十分明白,紧紧抱住她。
      二人谁都未再说什么,只是依偎在一处许久。
      殷鸿离出了密室时,还有些不适应,好在外头已夕阳渐下。
      冯清歌手指交握在他手中,见他面色不佳地皱了眉头,唇边是淡淡的笑意。
      “萧茗慧也是以为从庆阳真的要杀了你,才一直藏着你的。照顾你的这些日子,她定尽了心的。”
      殷鸿离眉头皱得更甚,忍不住嗔怪道:“你还说呢,若不是她私自做主,怎么会叫你这般担忧。”
      冯清歌笑着不再说话,他这样心疼自己,若再多说岂不是不体谅他的心意了。
      从庆阳在前院等了半个时辰,才见二人携手而来,惹不住调侃道:“离兄自小便深得女子喜爱,却总是生人勿近地冷着脸,也不知撕毁了多少人的芳心,如今倒好,自有人来收拾。”
      冯清歌见他尚能玩笑,想是已放下萧茗慧的事了,与殷鸿离也并无介怀,心底不由舒了口气。
      “说正事吧。”殷鸿离拉着冯清歌坐下,端着一张脸。
      从庆阳也收起玩闹的意思,将眼下的事说了出来。
      这些日子,冯清歌忙着找殷鸿离,也不知京城竟然有这样大的变故。
      自莺歌被押送大理寺后,供出欧家老夫人母子二人的离世并非意外,而是受锦州周家老太爷指使。周家满门被流放,府邸商铺银票悉数充公,虽充盈了大昭国库,却引得锦州及京城商贾之家人人自危,生怕皇家为充盈国库而借机灭了他们家族,关系到多方人的利益,朝中人也是有怒而不敢言。赵承德留给赵承乾的摊子虽不至于无药可救,却严重消耗了赵家的信誉,又有薛家人几番作乱,赵承乾如今也是一头两大。
      而后宫里,太皇太后染病,卧床休养期间,薛太后重新把持后宫,将原先与薛家作对的家族女子又惩治一番,搞得后宫乌烟瘴气。
      冯清歌惊讶地听着,薛太后是魔怔了不成,因为掌控不了赵承乾便不管不顾了,这是要将整个薛家陷入万劫不复啊,薛家族人就皆无头脑,任由她这般任意妄为。
      “薛家人看来并没有放弃赵承德。”殷鸿离似猜到冯清歌心中所想,出言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赵承乾怎地这般优柔寡断。”从庆阳叹道。
      “他倒不是想优柔寡断,只不过刚刚继位,又有太皇太后看着,不好对赵承德下手罢了。”冯清歌淡笑道。
      殷鸿离赞同地点头,道:“既然薛太后已经出手,想必赵家兄弟也有的斗。不如你先趁机会向赵承乾议和,他定会为了收回青州,松口答允许多的。”
      “你说的是。本殿下收到消息,赵承乾的亲信前两日已到了青州,不过一直未露面,本殿下也懒得管他。猜着估摸是寻你踪迹的。”
      从庆阳喝了口茶,认真说道。
      “既如此,我们不宜再逗留,早点去墨寒处集合。入夜就出城吧。”
      冯清歌自然认同,从庆阳吩咐人备了饭菜,殷鸿离拉过冯清歌在王府逛着,离了青州,他们又不得这般相处,是而珍惜。
      王府里的下人眼见着冯清歌与一名极英俊的男子走在一处,惊讶十分。
      殷鸿离想起什么,低头问道:“你既作丫鬟打扮,又如何称呼自己的?”
      暖洋洋的风一吹,冯清歌觉得脸颊上的热始终不能散去。
      “阿离…”冯清歌实说着,又故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不过随便起个名字,你别多想。”
      殷鸿离笑起来,眼里的柔意极深:“原来清歌随意请的名字竟用了我的字。”
      冯清歌不答,只笑着。
      “以后我们生个孩子,小名就唤作阿离好吗?”殷鸿离又说道。
      “你……谁答应你什么了?”冯清歌头一回娇羞地恨不能躲开,无奈被殷鸿离紧紧拉着,只能任由喜悦羞涩将自己淹没

第一百四十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