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转头再看看与他一同出来的容延,来福又险些笑出声来。
容延伤的是右眼和右嘴角,与席枭的伤势倒是对称,两个好好的大帅哥,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却都成了乌眼鸡。
可想而知,刚才酒肆里头隐约传出的打斗声,就是这两位爷闹出的。
“我与容侍郎私下见面的事,不许向任人透露,尤其不能告诉夫人。回头她若问起,就说我与同僚相聚喝酒,席间与人切磋了几下不小心伤着的。”
上马前,席枭郑重交待了来福不许泄密,这件事需得对妻子保密。若是被她知道自己与容延打架,指不定得恼成哪样呢。
容延那边也是向车夫和侍卫如此交待,这是属于男人间的事情,不该惊扰到妻子们。
果不其然,席枭一回到府中,聂含璋看见他脸上的伤吓得魂都要飞了。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跟人打架了?打群架?”
不怪聂含璋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而是席枭脸上的伤真的很像是跟人打架留下的伤痕。要知道以席枭的身手,不是一般三五个人能够对付得了的。
“不是打架,是切磋,与禁卫军的几个兄弟趁着酒兴比划了一遭,几轮下来,难免就挂了彩,你不要担心,只是一点皮外伤,无碍的。”
“你们这些男人还真是无聊,多大的人啦还比武切磋,结果弄得一身伤回来,真是好幼稚。”
聂含璋一边嫌弃地笑着,一边拿着煮熟的鸡蛋裹着帕子给他消肿。
席枭含笑温柔地注视着她,心里宁静地像一片无风吹过的湖泊。
明暖的灯光,照出她姣好的面容,就连她鬓下两端的细细绒毛都分毫可见,粉嘟嘟的红唇因为在笑微微弯起,浓长的睫毛下一双秋水澄空般清亮的眼睛闪着细碎的光,美好地让他不愿眨眼错过,心里再一次涌上满满的幸福感。
“璋儿,对不起……”
席枭执起她另一只空余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啄着,内心无比歉疚。
因为他不想委屈谢清芜,所以就选择了委屈自己的妻子,这一刻他终于看清了自己是有多自私、多混蛋。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只是你下次不许与人切磋武艺了,再受伤了我可真就不管你了。”
聂含璋嘻嘻嗔笑着,根本没查觉到他这句“对不起”的深义。
席枭无语凝噎,一把将她牢牢抱住,轻声说了句“好!”
“你今儿怎么了?怎么感觉怪怪的?”
聂含璋从丈夫怀里探出头认真端详他的脸,总觉得他有心事似的。
“只是突然觉得我对你实在不够好,成亲时答应你的好些事都没做到,期间还让你受过委屈,也伤心失望过,我想以后都对你很好很好。”
席枭颔首,与她额头碰额头,鼻尖对鼻尖,心里酸软得一塌糊涂。
聂含璋娇笑,倾身上前亲了他一口。
“是你说的哦,要对我很好很好,你要做到才行。当然了,我也会对你很好很好,我们要一直好下去,好到天荒地老。”
“好,一直好到天荒地老。”
席枭将她抱紧,加重了这个吻。
这个吻格外缠绵悠长,直吻得聂含璋昏头转向,险些都不能呼吸了。
待席枭松开她的唇时,聂含璋只剩下喘气的份了,睁着一双水光滟潋的眼睛,嘴里细细喘着,小鹿一般无辜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璋儿,你这样看我,我可忍不了。”
席枭声音暗哑地说,眼底渐渐染上一层情欲,也顾不得和容延打架时身上所受的那些轻伤了,一个公主抱就将聂含璋抱回了内室。
聂含璋坐在床上,两颊如熟透的红苹果,任由席枭把她轻轻推倒在大红色的被褥之上。害羞地闭上眼睛,把两臂放在身侧,微微仰着头,等着他靠近。
席枭在性事上一贯地强悍霸道且凶狠,但今天却及尽温柔厮磨,聂含璋感觉自己就像飘浮在大海上的一叶扁舟,随着他浮浮沉沉,昏昏迷迷。
半梦半醒中,她听到席枭在耳边对她说“我爱你”,她累极含笑沉睡,却不知枕边人就那样看着她的睡颜,几乎整夜无眠。
第139章、一语惊醒梦中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