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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潇真的很讨厌两件以上的事情一起发生,这会让她想要原地爆炸,可偏偏处在那样的位置,要做的事往往是复数。
      “庄春蓉来公司里闹了,大门被堵住,甚至不能正常工作……”
      “叫保安把她轰出去,实在不行报警!这点小事还要我教?”孟潇忍无可忍的低吼。
      “可她毕竟是……”
      “是什么?衷音传媒现在是我的!她生了我还是养了我?生我的是亲妈,养我的是亲爸,她这个地里刨出来的后妈有什么资格得到我的尊重?”
      “明白了。”
      池星曜实际上需要的只是一个态度,剩下的事,他自己能够处理。
      “等等!”孟潇让他不要那么快挂电话,犹豫了一下,问:“我父亲……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身体在逐步恢复中,还需要住院观察,毕竟,原本就久病缠身。”
      “……叮嘱医院好好照顾。”
      “老板,这句话本来轮不到我说……您到底对这三个人有怎样的安排?”
      “等我爸出院再说。”
      “万一形势有变怎么办?不管您要做什么,还是趁早的好。”
      孟潇嗅到了一点名堂。
      “池星曜,你什么意思?”
      “一点感想而已,冒犯了。”
      关了电话,孟潇还在琢磨池星曜的那句话,可这个人平时就有点神神道道的,便没有放在心上。
      准备好之后,刚好梁钟绰也到了楼下。从窗台探身出去观望,他那辆白色的迈巴赫极其显眼。
      下了楼,看见他长身玉立,穿着一身黑西装,头发也一丝不苟的梳起。
      墓地有点远,梁钟绰得知距离后也只是颔首,没有再多说什么。
      在路上,孟潇一直咬着唇,望着车窗外渐渐繁多的树木,心里纠结着,要不要把事情告诉梁钟绰。
      牙齿咬下嘴唇上的死皮时,撕走了一片肉,痛的她低呼出声,双手捂嘴。
      “怎么了?”梁钟绰有点被惊到。
      “没,没什么。”
      孟潇不敢再咬了,嘴唇火辣辣的,舔舐再三也无法缓解。
      “……昨天的事谢谢你。”梁钟绰开口道。
      “何必如此客气,我们可是朋友。”
      明明是梁钟绰说出的要成为朋友,现在倒是微微一楞,像是没有理解到一样。
      “也是……不过,昨天你和安然说了些什么吗?”
      孟潇心里一抽,大拇指和食指揸着衣服,手心出了汗。
      他什么意思?是知道了什么?
      “嗯,聊了几句。”
      “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吧?毕竟,你有时候还挺失控的。”虽然梁钟绰是笑着说这句话,试图软化语句中的针刺,孟潇心中还是滴血沁沥。
      回忆起昨天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只觉得可笑。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反正也不会有人对她道谢。
      这辈子,她还不够讨人嫌吗?
      “没有……安然那么好……我怎么会伤害她。”孟潇一个句子,一个句子的说,期间歇一会儿,就像失血过多的伤员。
      听了这话,梁钟绰满意的笑了。
      墓地并不华丽,但很是雅致清静,四周苍翠欲滴,春风带来的新绿层层叠叠,山野间开着火红的杜鹃花,生命不止。
      有好山好水相伴,想必母亲也不会太过寂寞。
      拎着祭拜的东西,孟潇站在那里,看着那张照片良久。
      梁钟绰没有打扰,只是也这样看着她。
      “我妈妈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和我完全不同。”孟潇突然说,因为不希望因为她的恶劣影响到梁钟绰对自己母亲的评价。
      “嗯。”
      “从小,我就不合群,什么话也只能憋着,妈妈是我唯一的倾诉对象。她去世后,我也像死了一遍一样。”
      “那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鬼吗?”梁钟绰不希望她太过悲伤,开玩笑说。
      孟潇没有笑,而是转身望着梁钟绰,郑重的像是要托付一生的秘宝。
      “梁钟绰,我接下来要说的事,你绝对不会相信……”
      “那就不要说。”
      孟潇错愕,“可是,对你来说很重要。”
      “与安然有关?我是不会相信的,我绝对,比你更了解安然。”梁钟绰笃定的说,认真的像傻子阿甘。
      看来,安然是已经给他打过预防针了,枕头风吹的很是娴熟啊。
      孟潇冷笑三声。
      决心不再插手这件事。
      一开始就是败者,又在挣扎些什么?
      跪下来,烧了香。
      起身后,又深鞠躬。
      并没有急匆匆的离开,孟潇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做什么事都集中不了。
      于是

第十章 怨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