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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茹毛饮血[2/2页]

将门俏屠娘 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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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因为醉酒,他的动作十分的滑稽,脸上的神情却是十分虔诚的,让人不得不相信,他所说的,所想的,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花想容张了张嘴,又将话咽了回去,人常说,不要与傻子争长短,无事惹气受,而且铁木达长期生活在草原上,沙漠中,他的思想,全部都来自与这片土地和土地上的统治者,茹毛饮血,粗俗如野人也,花想容勾了嘴角,索性闭了眼,无力地靠在墙上。
      过了一夜,也不知道大营中的人怎么样了,他们应该想不到,她被人带到匈奴的领地上,她无法想象,若是被人查出来,她便是镇北将军战楚炎的妻子,那个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天神一般的男人的女人,他们一定不会放过她!
      铁木达打了个酒嗝,那双泛着淡淡天蓝色的眸子忽然凑的很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花想容一颤,对他打女人的事迹心有余悸,然而,下一刻,他只是拉着她的手,贴到了他的胸口。
      “我的母亲是他们从中原抓来的,我父亲是草原上最勇猛的汉子,最强壮的勇士,他得到了我的母亲,却三拳两脚的将她打死了。”
      花想容微微皱起眉头,她心中微微惊愕,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喜怒无常的残暴男人,儿时遭受过这样的伤。
      可越是如此,花想容信中便对他越是不屑,他心中既然有苦痛,不仅不懂得克制,引此为戒,反而变本加厉,瞧瞧屋子外头那些可怜的女人们,她们有做不完的操劳,怕不完的黑夜。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那双浑浊黯淡的眸子,忽然亮了。“你瞧不起我,你们中原那些人,日日读书,读什么孔孟之道,我母亲被人打的时候,也经常说那些我听不懂的话,只是她越说,被打的越厉害。”
      他说完,眯着眼嘿嘿的笑,两只肩膀高低不一的抖动着,许是见花想容打量的视线,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肩头,转过头去,翘着椅子,伸长了手臂,挑开帘子的一脚,张望了一眼,已近黄昏,门外那些女人仍旧目无表情的忙碌着。
      “我走了。”他站起身来,简单的整理一番衣裳,并未再多看花想容一眼,径自走了,随后,屋子外头便传来男人女人欢喜交谈的声音,花想容皱了皱眉,转了转脖子,她才意识到被关在了卧房里,枕头床铺的很周整,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她寻着香味,眼珠子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一旁的小架上摆着一鼎香炉,炉子里烟香袅袅,她仔细闻了闻,似乎有一股浅浅的茉莉香,她看了几眼,努力蹭着身子,向香炉靠去。
      香炉摆在架子最上面,若是她能站的起来,一准能碰下来,她闻着里面似乎有檀香的味道,并不确定,但她现在的身子已然经受不起任何风险。
      “大哥,我见着就是老三将那个带回来,皮子没看清楚,只看见露出来的半截小臂,那白花花的,比汗的女人还好看。”屋外传来猥琐的男人的声音,掺杂着笑声,渐渐地向着屋子来。
      花想容心中一揪,一下子窜了起来,肩膀撞到了架子上,整个架子晃了晃,摇摇欲坠,她吓了一跳,忙跳了一大步出去,脚下不知踩了什么,直直的向身后倒去。
      “我就说中原的女人闷骚的厉害,还没见着人呢,便迫不及待的扑进怀里来了。”男人咧着一口黄牙大笑,顺势将花想容抱进了怀里,紧紧的搂着,趁机,放手在她身上,狠狠的摸了两下。
      抓的花想容实在是肉痛,痛呼止在喉咙里,想发出来,却又无能为力。
      她的脖子被另一个男人狠狠的掐着,正如狼似虎的盯着她脖子上露出大片的雪白,她僵持了片刻,忍得浑身僵硬酸痛。
      那男人与另一个男人使了个眼色,花想容见他们脸上笑的猥琐,一脸诡秘,心下不好,只听着门口悄悄的关门声,便有人轻轻地将门栓给拽上了。
      她浑身发凉,脸色悲戚,“你们要做什么?”
      “你猜猜我们要做什么?”
      花想容被捆着手脚,即便是被放到在床上,也只能像一条无用的虫子般来回的蠕动,这样的反应对于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来说,无异于以卵击石。
      “中原人有句话,叫士可杀不可辱。”花想容凉薄的扫了二人一眼,闭了眼,深吸一口气,她怕疼,十分的怕,若是被这些人侮辱,她宁可壮烈的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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