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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埋下隐患[1/2页]

一品弃后:邪王你在下 依秀那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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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皇上龙体康复后,烟落便被皇贵妃司凝霜驱至云华宫,云华宫只是后宫中小小一座宫室,坐落在皇宫的西南角,是一处极僻静的地方,两进两间的院落,正殿、两厢配殿的前廊与后廊相连接,形成一个四合院。宫中摆有数口巨缸,里面种着一蓬蓬的金银花,看树干即知颇有些年岁,已是攀爬附壁向上延的很深。居这里主位的妃嫔是久不曾承圣恩的韵贵嫔,同居一室的还有史美人。
      史美人是上年选秀时新进的妃妾,听闻由于宫中梅妃宠冠后宫,令得其他粉黛皆无颜色,怕是许多妃嫔已是数月都未曾见得天颜了,倒是这个史美人,还承了几次恩露,愈发得意起来,春风满面。成日打扮得光华四射,语气傲慢无礼,仿佛她才是这云华宫的主人一般。韵贵嫔出身寒微,是以妃位不高,脾性温婉贤淑,膝下育有一女八公主,同烟落差不多大,去年已是出阁。许是自己的女儿不在身边,深宫寂寥,多有想念。韵贵嫔待烟落十分的优厚,如已出亲生女一般,虽其他宫女内监对她时有侧目,却是一时衣食无忧,日子倒也过得去。
      皇贵妃倒也不是危言耸听,果真是唤了内务府之人前来日日教导她宫中礼仪。日子如流水般飞逝,一晃,竟已是到了三月。
      这一日的天气甚好,碧蓝的天空,万里无云。阳光带着温暖如轻绸软缎静静铺满宫中每一个角落,将春意洒遍人间,甫一出来,却见满树都已是冒出绿嫩的新芽,院子的金银花已是竞相开放,黄的似金子一般澄亮,白的似冬日新雪般清新。
      在屋中待得太久太久,烟落已是许久未曾呼吸过外面的新鲜空气了,这些日子,她的气色恢复了许多,久违的红润浮上脸颊,映着这柳绿桃红的春日景象,格外的娇艳。此前小产的亏欠已是养得差不多,只是偶尔在雨夜之时会觉着有些腰腹酸痛,且疼痛难止,想必头几日流产的奔波终是留下些许病根。
      携着琴书,烟落欲在这皇宫的后院之中稍稍走动一番。步出了云华宫,方知道这皇家后院有多么大,尽是飞檐卷翘,金黄水绿两色琉璃瓦在阳光的照耀下泛起粼粼金波,直晃得人睁不开眼睛。富贵祥和华丽盛世之气尽显。
      离云华宫不远,便是醉兰池,碧波如倾,波光潋滟,远远望去便是水天皆是一色的湖蓝,池中零星分布着几处凉亭,别具风味。三月里风光正好,沿岸垂柳盈盈,枝枝都舒展了一点点鹅黄嫩绿,万千绿丝绦随风飘舞,令人心神荡漾。
      烟落瞧着一处凉亭景致不错,正欲前往,只听得身后一阵厉喝:“什么人挡在路中间,快滚开!”
      烟落听得有人这般说话,起先倒也不以为意,回身一看,却见一个身材修长,穿着宫嫔服色,头戴珠翠的女子正站在身后,一脸骄纵之气,身边跟着一名宫女,此时正对着她颐气颐指。
      琴书皱眉,勾唇微嘲道:“是新来的宫女罢,我家小主是云华宫的婉仪。”
      那名宫女一愣,似被人说中,脸色一阵阴晴,又一听是婉仪,面露些许怯色,但见烟落衣着朴素,装饰甚少,眸中添了几许不信,又看了看她家的主子的脸色。
      曹选侍轻笑出声,乌溜溜的眸子转了一转,似努力想着,却又想不出来般,疑惑道:“什么婉仪?哦,难道是一个多月前入宫为皇上冲喜的那名楼婉仪?”
      琴书似真动了气,双拳微握,正欲上前说话指责,烟落只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袖,小声问道:“她是何人?”
      琴书目光一敛,即刻回道:“前些日子,梅妃娘娘身子不爽,不能侍奉,皇上不知怎的,竟是看上了景和宫的一名掌灯侍女,连着临幸了数回,封了个选侍。不过小小七品,又是宫女出身,架子倒是不小。小主,人善被人欺……”
      曹选侍眸中一动,神色鄙夷,连屈膝都没有:“楼婉仪,就是那位弃妃成新妇?儿媳成姐妹的楼婉仪?天,本小主当是谁呢,大名鼎鼎,原来就是姐姐你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闻言,琴书已是微微握拳,隐怒爬上眉梢,漂亮的眉毛拧成深深的结。
      “是我,又如何?”烟落不疾不徐,“区区七品选侍,难道见了本小主不需要行礼吗?”
      曹选侍脸都气绿了,精致的脸袋扭曲变形,厉声道:“你一个入宫无宠的婉仪,竟然让本小主恭恭敬敬地对你行礼,凭什么?不过是位份越我两级罢了。”
      “哪怕只越一级也是比你高!长幼有序,尊卑有别,不然还要位份作甚?都像你这般目无尊卑,宫里岂不是乱了套?”烟落冷哼一声,默然置之,轻轻捞起一缕垂落的秀发,神色轻松,正如此刻明媚的天气。
      “你!”曹选侍已然是被激得情绪失控,怒红了双眼,破口大骂道:“你得意什么?不过是破鞋一只。儿子用完老子再用!让世人耻笑罢了!”
      她身边的宫女急忙扯了下她的袖子道:“小主,你莫要说过了!”
      曹选侍却是愈劝愈发来劲,骂着骂着上前竟是欲动手,泼辣本性尽露无疑,完全没有妃妾应有的恭谦与矜持。眼看着她已是一手扯住烟落的长发,却只听得“啪嗒”一声,似骨头清脆的断裂声,教人不寒而栗,紧接着便是“啊!”的一声痛呼,是曹选侍凄惨绝伦的哀叫。
      再看她已是痛苦万分的握住自己的手腕,青紫不堪的捏痕,只一眨眼的功夫已是肿得如馒头般大小。原来是手腕被人硬生生的拧断了。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交替迭起,豆大的冷汗涔涔落下,虽已是痛的双唇发紫,哆嗦不已,却仍是屈膝对着来人腾地下跪,怯着声颤抖道:“二皇子……我……我……”
      “看来你的老毛病还是没改,如此日后岂不是教人笑话本皇子景和宫中竟教出些粗劣的贱婢来!静兰,她原是你手下的人,你说该将她送去哪呢?”风离澈今日穿着华丽的金丝锦袍,发束金冠,神清气爽,优雅的向后伸出一只手,身后的宫女静兰立即会意。立即递上了一方绢帕。风离澈接过,仔细将方才拧断她手腕的手擦干净,十分的细致,剑眉不时的皱了下,仿佛手上沾染了多脏的秽物般。语气特地着重强调了“贱婢”二字,意指她不过是出自他宫中的一个宫女罢了。冷冷的扫过曹选侍一眼,幽冷的眸中渐渐凝聚起了肃杀之意。想要处理掉这么一个低级妃嫔,于他还是易如反掌的,更何况今日还抓住她的把柄,实属机会难得。
      曹选侍一见昔日的主子二皇子语中大有严惩之意,顾不得手腕锥心刺骨的疼痛,跪着上前行两步,扯住二皇子的袍脚,哭喊道:“二皇子,我,不,奴婢真的知道错了。奴婢今日真的是糊涂懵了心才会顶撞了楼婉仪,真的再也不敢了。”说着,她已是连连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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