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病。”说罢,他继续逗弄着怀中的无暇,惹得无暇“咯咯”直笑起来。
香墨一脸惋惜道:“皇后一片心意,奴婢不明,既然皇上身体无恙,又为何……”
风离御心情极好,浅笑道:“她不在的那些日子,又岂知朕是怎么熬过来的?不装病,她怎知要心疼朕?”楼烟落,没心没肺的女人,不相信他的深情便罢了,笨的跟块木头似的,这回来都半年了,也就刚开始的时候,她激动了那么几天,眼下又是一副端庄淡雅的样子。让人看了恨得牙痒痒的。
香墨听罢,一手扶着石几,满脸了然,但笑不语。是了,皇后便是这样的性子,十分识大体,从不恃宠而骄。即便现在朝中对皇上不选秀,颇有微词,可耐着皇后端庄贤淑也不好多致辞。
远远瞧见这一幕的烟落,悄悄退后,掩入树丛之中。秋日光影疏散,落在她的额发之间,泛起淡淡柔和的光晕。她唇边掠过一丝浅笑,计上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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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天际云遮雾掩着一弯朦胧月牙,澄净的月光在巍峨的皇宫中行走着,菊香四溢,浓光淡影,交织重叠。
一灯如豆。
风离御已是脱去靴子,坐在了床边,手中捧着方才烟儿给他的白狐披风,爱不释手。细腻的触感,轻薄如寻常锦缎披风,却是狐绒底子,十分暖和,工艺之精湛,堪称极品。原来他的小女人,每天默默无闻,甚至是神神秘秘的,竟是在为他缝制这披风。
心头一暖,转头正待说话,不想却撞见烟落正在更换睡觉的寝衣。
她的身上衣物,发上装饰尽除,只余一件样式别致的抹胸,蝴蝶戏兰的样式,薄如蝉翼,几近透明的颜色,哪能遮挡无边的春色。
风离御只觉脑中“轰”的一声,竟是下意识地朝殿门口望去,连忙放下帐幔,怒道:“谁教你这么勾人,这衣服,是打哪里来的。”
烟落一怔,如缎青丝随着的她的轻颤披泄下来,更添妩媚,她莹睫微颤,神情楚楚动人,软声道:“夫君,不好看么?”声音已经完全是诱惑。
好看?该死的太好看了!
风离御将狐裘抛掷枕边,反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薄唇勾起,邪笑道:“娘子,这可是你自找的。”言罢,手中已是粗鲁的扯下她的抹胸,他随手扯下自己腰间的蟒纹玉带,迅速扣住她的双手固定在了头顶。
月色正浓,淡黄色的光芒洒满了烟落几近赤裸的身子。他灼热的眼神令她羞怯不已,哪怕他们缠绵过那么多次,哪怕他们已有了三个孩子。
甜美的呻吟,欢爱刺激着两人。他疯狂地占有着她,一次犹胜一次。烟落不由的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引诱他,简直是自掘坟墓。终于承受不住这欢爱的刺激,她大声的哭泣哀求起来。可这除了助长风离御的气焰,还能有何作用?
她只觉得自己仿佛是惊涛骇浪之中被不停抛起的小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情欲将她彻底淹没。
良久,当一切归于平静之时,她已是浑身香汗淋漓,伏于他精壮的胸膛之上,不停地喘息着。枕侧,依旧躺着那一袭狐裘披风。
风离御脸色潮红,气息尚未平复,脸侧挨着那柔软的狐裘,心中一阵感动,柔声道:“烟儿,自有织锦局的人制衣,你又何必那么辛苦?”
烟落挨他更近,小声道:“御,我总是拖累你,也只能为你做这些了。”
他爽朗笑起来,“谁说的,我的烟儿,巾帼不让须眉,能帮我批阅奏章呢。”
“御,你的病……”她担忧问道。
“早就好了!”风离御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御。”烟落略略抬头,突然一脸乞求的指着身旁不远处的一摞账册,道:“御,你看那些账册,是季末要清算的。既然你的病好了,也休息了那么多天。能不能帮我清算一下呢?这些很重要,都是后宫内务的账本。可是我最近……”说罢,她假意揉了揉眼睛。
风离御不免急了,忙将她紧紧搂住,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瞧着,关切道:“怎么了?是不是绣针将眼睛熬坏了,烟儿,你这又是何必呢。好了,好了,那些账本,我帮你瞧吧,可千万不要再累着眼睛了。都是我不好,还让你帮我批阅奏章。”愈来愈收紧的手臂,将他的紧张展露无疑。虽然,他很讨厌算帐,最头疼算账,可是……
“夫君,你真好。”烟落娇嗔着环住他的腰。他是真的很心疼她,这样的认知,让她心中暖流四溢。
他注意到她晶亮的眸中一闪而过的狡黠,没来由的,突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难道,她的小女人也学精了,懂得算计他了?
罢了……
天下,是他们两个人的天下。
幸福甜蜜的日子,还很长很长。
只是,过了今晚,不知他们能不能再有一个孩子呢?他真的很期待……
番外 狡诈的皇帝[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