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么些年因为穷,丰收大队在这十里八乡从来就没抬起头过,这下终于能够扬眉吐气了!
他当下豪迈的拍着胸脯,“成,就按你说的办,你先回去等消息,到时候我让邢轶通知你。”
只要能留住人,必要的时候让邢轶牺牲自己使个“美男计”啥的,刘草根觉得也不是不行,更何况这么一来还能顺便解决他的个人问题,简直是一举两得嘛!
“我是我,他是他,干嘛混为一谈?”霍英姿不悦的皱起眉头,“我就在大队办等你,天黑之前必须找到。”
果断的背影,没有一点儿要商量的余地。
眼看着她进了大队办的门,邢轶才背着手从那边拐弯处踱出,语气里充斥着不满,“大,你啥意思?”
“我还能是啥意思,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刘草根语重心长的在路边蹲下,烟锅子在他小腿上随意磕了磕,重新点上火,“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凭你这笨嘴拙舌能把人留下吗?就算眼下不能住一个院,可好歹人还在咱大队,近水楼台先得月懂不,到时候你再加把劲,还愁不能再睡回一个炕?猴子都比你机灵!”
话糙理不糙。
可把邢轶给说得两耳发热,他不自在的别过脸去,“大你胡说啥呢,我啥时候跟她睡一个炕了,我……”
“那我咋知道你俩啥时候睡的一个炕嘛,我又没躲你们窑外听墙角。”刘草根吧嗒吧嗒的抽着烟锅子,满足的叹息着,“大可是为你的个人问题操碎了心,你得记着点大的好知道不。”
俩粗粝的手指细细那么一捻,邢轶就知道他又在打啥精算盘了。
他这个大,啥都好,就是抠搜了点,恨不得抱着元宝跳井。
不过撇开别的不说,草根大一直真心帮衬他这是事实,当初他入伍的指标都是草根大东奔西走给弄来的,后来他伤了腿回了老家,大又把记分员这个队里最轻省的活留给他,眼下队里困难,全靠大一个人苦苦支撑,他能帮当然得帮。
邢轶脑子里莫名浮现了那小小软软的一只,心也跟着柔软得一塌糊涂。
这女娃娃,怕是都不够他抱的。
“多少。”
刘草根嘴咧得比刚才更大了些,“其实大也不是想占你便宜,这钱还在你婆姨手上攥着哩,你们都是一家人,她的不就是你的嘛,转一圈还是得回到你手上……”
“你直接说二百零四就得了。”邢轶无奈的摇了摇头。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有了钱,刘草根就好办事。
简陋的院坝外,正洋他溢着满脸喜气,招呼俩大队干部把一块长方形木板往院门旁的土墙上钉,里头十来个社员也没闲着,搭棚子、搬桌椅、抬柜子,忙得不亦乐乎!
霍英姿无语的抱着胳膊站在那,眼看着他拿毛笔往木板上写上“丰收大队卫生所”。
“你确定这就是你说的单独的两孔窑小院?如果我的眼睛没出现问题,这院应该姓邢吧,而且只有一孔窑洞。”
第20章 光荣的大队卫生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