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归入冥府。”赫连澈冷笑了一声:“而是在人间换了个方法活着。”
换一个方法活着?
我突然想到了太奶奶,她死了也有六七十年了,却被太爷爷用魂塔摄女人生气来养在地底墓穴中,天天夜夜与她相见,不惧阴律,祸延子孙。
难道那个道士也像太奶奶这样借助某种法器而阴魂不散?
赫连澈转头看向我,眼中带着一丝笑意:“你以为你太爷爷做的事情冥府不知道吗?他年轻的时候挖坟掘墓,强开鬼门,杀盗匪响马,是个厉害的人物。那个魂塔,是阴律司的一位小官偷偷给他的,你说他的本事有多大?本来时机到了,冥家就该灭门绝户以证天条阴律,可惜……”
他抬手抚上我的下巴,捏着晃了晃:“可惜你出生了,投在了他们家,是多少年难得一见的四柱纯阴棺材子,多亏了你妈妈对你的执着,还有你爸对你妈妈的执着。”
他的这番话让我和我哥都愣住了。
我们从来不知道长辈们的事,冥家是一个隐晦的家族,孩子长大后基本就自立门户,虽然都在这个圈子里,但并没有多深厚的感情联系。
想也知道,太爷爷心里只有他的妻子,祸延后代都不怕,哪里有心思管子孙后代的福祚绵长与否。
“我想用你来孕育一个先天法力的灵胎,以此来破掉槐树村的混沌阴邪之气,所以你家以前的业障,在那天夜里就被阴律司一笔勾销了。”
原来如此,难怪赫连澈云说为了还债,我成了祭品。
我太爷爷还以为家里死那么多人是因为鬼王报复呢,因此将我献祭的时候念的祷告都是给那个鬼王赫连晟的。
差点害死我,这个臭老头头子。
那个渝王爷那么变态疯狂,怎么可能在前世将法力封印在小红狐玉坠庇佑我?
“四柱纯阴的女子,需要红色有灵气的饰品来旺命火、挡灾祸,你前世本就是小红狐,自然不需要这些,不过,你当时太冲动太悲愤了,已经自毁肉身和魂魄,连一个正常人类都不如,所以我只能将毕生法力封存在玉坠里,让它保你挡过九天雷劫,避免胎死腹中,并且平平安安长大。”他伸手捏着我右手,冰凉手指拂过那只玉坠。
他设想得这么周到,怎么可能是想要我死?我眼睛有些温热。
难怪之前我说他折磨我,强bao我,他会那么生气。
其实也不怪我啊,谁叫他那时候那么、那么粗bao?
我哥一直在安安静静的听,这时候实在憋不住了,开口问:“妹夫,你喜欢萝莉养成和萝莉play?”
噗。
“冥景宇你再看这么多毛片儿,我扔了你的电脑。”赫连澈哪里知道什么萝莉养成,什么萝莉play,我哥的脑回路到底是什么样的?
赫连澈单手支颐靠在车门扶手上,他淡淡的笑着,曲起手指刮过我的耳畔,带起一阵难以言说的酥麻,刚才耳朵被他咬得红红的,那种冰凉的暧昧到现在还没有消散。
他缓缓道:“等一个人长大,确实很磨练耐心。”
我哥轻蔑的嗤了一声:“我要是你,我早就下手了,你又不是人,怕什么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啊,萝莉也一样上……哎哟,小舞,别用罗盘砸啊,这个很危险的。”
这是亲哥吗?
我哥笑嘻嘻道:“知道赫连澈不是要弄死你,我就放心了,咱们一家人的缘分还没尽,太好了。”
他虽然是笑着说出这句话,但我却听出了他话语中暗藏的担心。
他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表露过担心,表露过忧伤,也没有说过一句丧气话,他的心理比我强大很多。
“好了,知道小舞不是你的xing奴就好,啦啦啦,妹夫,养成个老婆不容易,别欺负我家小舞呀。嗯,刚才我们是不是谈到了那个道士,怎么变成表白了,妹夫你也学会套路了啊。”
这跳脱的思维……
赫连澈听到xing奴的时候脸都黑了。
我不能笑。
冥帝大人不仅帮我的朋友看房子,还被我哥说成了变态,我不能笑出来。
慕容家是扎根帝都的一个显赫世家,家族行事低调,因为服务的对象几乎都是达官贵人,所以轻易见不到慕容家的人。
“冥府做了一个假设,如果那个道士懂些邪法,在被杀后附身于某人身上,引诱村民继续杀人果腹,之后又下咒术,给村子里的人造成一种只有吃了尸肉,身体才会舒服的邪念,在村子变成一个异于人间,阴晦之气聚集的地方后,又上报国家,让国家用隔离的方法将这个村子的怨念最大的激发,最终形成一个恶痼,村民自相残杀死绝,幸存者迁走,他就在这里施法打通阴阳界限。”
“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就算是要报仇,死了这么多人还不够吗?”我纳闷的问。
赫连澈摇摇头:“知道什么叫尸山血海吗?无尽的阴秽戾气,是修尸仙道最快的方式,死的人越多越好。”
“那个道士还活着?”我缩了缩肩膀。
第94章另一种方式活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