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飘窗上,单腿屈起,一条长腿懒懒的伸下来,原本他在摆弄我的小罗盘,现在他……
那双清冷的黑色眼眸微微眯起,我恍惚看到暗金色的瞳线黯了黯,他凉薄的唇角勾起一丝森然的冷笑。
这是在生气吧?
我咽了一口唾沫,忙解释道:“这是我哥说的。”
“说什么?”他沉声问。
我该怎么回答复述我哥的话?他可是贬我的啊,难道我要说自己只会躺着不动,只会被动配合,还什么技巧都不懂?
这感觉好像我很想主动似的。
“说什么?”他再次问,语气带着一丝严厉。
我被他吼得有些憋屈,小声回答:“我哥说我笨,这些事情都不懂,又没有妈妈可以讲悄悄话,就给我教学片让我自己看,我看了一半就看不下去了。”
我一个成年人了,就算真的看两眼这个,也不至于吼我吧?
赫连澈将小罗盘放在桌上,关了笔记本电脑,那炸耳朵的夸张声响戛然而止。
气氛冰冷。如果是普通的夫妻或者男女朋友,不会是这种反应吧?
为什么要这样冷冷的看着我啊?
直到睡觉时,我都是一个人面壁,暗戳戳的捏着被子郁闷无比,赫连澈上来后,淡淡的在我耳后说了句:“你不用做这些折辱自己的事。”
“我不是想学这些,这是觉得应该学着主动点。”我捂着脸小声的说了一句。
否则被你折腾这么久,你倒是不累,我累死了。
赫连澈轻笑一声:“那你可以跟我说,我们……”
我们怎样?
他笑了笑,没有说下去。
隔天晚上七点左右,我们到了古镇上,这里夜景非常美,好多人来这里小住休闲。
青砖黛瓦,小桥流水,茶香四溢,灯火葳蕤。恍然有一种穿越了时空的感受。
赫连澈拉着我走过一座小桥时,他突然笑道:“好美的桥。”
“啊?”我扭头看向他。
他突然俯身落下一个吻,淡淡的重复道:“和我一起走过去,感觉很美。”
这家伙……
“哎呀,你们俩真是羡煞旁人。”刘老师在桥对面的客栈门口等我们,赫连澈难得幻化成实体一次,回头率超高,我赶紧拉着他进院子躲避。
这院子有些年岁了,是一个月洞大门后的三层楼,有三面房间。
赫连澈看了一眼,低声提醒我道:“这里有故煞,还有那间房,应该是耳房。”
耳房是老房子和自建房常见的建筑。
在北方的四合院里,主屋通常都有两侧耳房,南方多在农村出现,自古南方重商风,更加讲究风水,讲究一些的宅子很少会看到这样自己搭建的耳房。
这是单耳房,是在堂屋的东面自己搭建的,有句话叫:堂屋东头有小房,人口六畜有损伤。
还有些贫困地区的的土砖房也不讲究,房屋两侧都接上斜斜的耳房,也没有院子围墙,这种双耳房主官非伤财。
还有故煞,这是形煞的一种,所谓形煞就是我们能看得见的物体产生的煞气。
故煞就是指房子的年岁老,这座小院里的建筑物虽然明显的翻修过,但那石台子和地上凹陷的青砖还是暴露了年龄,起码也是好几十年的老房子了。
这样的老房子里应该都办过白事,年深日久,阴气如果没有及时散去,就容易积累在宅子里,对住家产生影响。
我拿出罗盘看了看方位,兑位上面还有一个小门呢,应该是院子的侧门。
兑位开口又叫白虎开口,这很不好,如果哪年正好碰到五黄大煞落在这个方位,又倒霉的动了土,那肯定对家里影响很大。
这房子风水好差啊。
我看了赫连澈一眼,他一直盯着那间耳房,我也隐隐感觉这间耳房阴气重,但是这间耳房装璜得很有情调,有一轮圆月雕花窗。
“上次有个客人来,在手机上用旅游软件订的这间房,带着女朋友来的,他们住了四天,回去后说自己生病了,说是我们房子有问题,真好笑,他住在这里的时候,根本没提过要换房。”刘老师嘟着嘴:“肯定是来碰瓷的。”
“刘老师,这房子是你们从什么人手中买的啊?”我没忙着把结论说出来,先向她打听一下。
她说这是一个朋友在网上看到的,这里是旅游区,寸土寸金,卖房子的是个中年妇女,老公死了,她卖了这房子带着钱去投奔儿子。
因为急出手,所以比周围的建筑便宜了好多,;刘老师最后不到两百万买下来,觉得很值。
那个单耳房,兑位的小门都是原本就有的,不是刘老师改建的。
“我们基本没动过这里面的
第132章不用做折辱自己的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