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姐的老公当然露不了面,那间竹屋连月光都要遮掩,符咒高悬,才将炼化小鬼的鬼气尽可能的压住。
被反噬的人,基本上活下来也是个废人吧?等熬死了这个“主人”,就可以“收养”这个被炼化的小鬼了。
大师姐应该是打这个主意吧?她出自我家,行针医人镇鬼的能耐,多少还是有的。
现在陆姐的老公就是个傀儡,那被黑道称为玉之精的“神灵”,就是那个被炼化的小鬼。
以前就听说了陆姐的老公有点儿怪癖,现在很多地方也有,一些别有用心,或者猎奇的人把人*乳*吹的天花乱坠,实际上怀着什么龌龊心思呢?
都是有钱人闲得无聊,而刚好哺乳期的女子很少有经济来源,所以构建了一种买卖关系。
要说单纯的喝*奶?可能吗?这里面藏着或多或少的邪*淫之念。
万恶淫为首,邪*淫终究伤身体、毁神智、减福报,陆姐老公对那个炼化小鬼来说真是一个绝佳的凭体。
谢哥还等着我的回答,不停从后视镜里看我。
我调整了一下表情,笑道:“是打探到一些东西,我从水路逃走了,但是具体情况要跟陆姐对一对,陆姐也没有跟我说得很全面,而且我的能力不够处理,等回去再跟陆姐详谈,或许她要另请高明了。”
谢哥深深皱眉:“这么严重?我知道这边黑巫术盛行,但现实中并没有接触到,还以为就是传说呢。那你逃走还背着这么个东西干嘛?是什么啊?”
“呃,是、是病、病人。”我实在不知道该说是一个人,还是说,是一个死人。
谢哥一愣,一脚刹车踩下,将车子停在土路边上,下车就跑来拉开车门,准备查看。
“你、你居然背着一具尸体回来!你特么跟我说清楚好吗!我要是把你送到火车站被查扣了怎么办!这尸体是谁啊”
谢哥怒吼了两句,伸手就掀开了包着雪女士的桌布!
桌布下面是一张苍白的脸。
山路颠簸,还没开到高速公路,我怕雪女士给颠得掉下座位,于是一路伸手握着她的手腕,稳住身形。
此时谢哥发火,伸手一扯桌布,雪女士的面容露了出来。
她的皮肤没有血色,苍白而憔悴,活像一具标本。
谢哥吓了一跳,后退一步,问道:“……这真的是尸体?”
他不确定,我也不确定啊!
要说是死人,那最基本的东西是什么?血液不流通形成的尸斑,或者因为内脏腐坏形成的巨人观,整个人会涨得像皮球一样面目全非。
但雪女士现在的脸只是瘦削凹陷,皮肤都没松弛,更别说尸斑了。
谢哥常年边境混,算是胆子很大的人了,他抬手摸了摸雪女士的颈侧:“……血管还是软的。”
我点点头,就是因为判断不了生死,我才背回来啊。
“你认识这个人?”谢哥立刻就从我的眼神中看出了端倪。
“……其实,这是我老爹的妻子。”
谢哥愣了愣,脱口问道:“你妈啊?这么年轻?是你后妈?”
?澹?业??钦嬗心苣透?艺腋龊舐杌购媚亍
“你们家都是干这行的?都是法师?”谢哥不知道该说什么拍了拍手,自己又回到了驾驶座。
我把雪女士继续包起来,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体温源源不断的传递过去,我已经判断不了她现在的状态了。
她的颈侧血管确实柔软而有弹性,说明血液并没有停止流动,但她的状态好像长眠一般。
背了她一路,自己的体温与她融合,越来越觉得,她好像就是睡着了。
而且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她的脸色没那么难看了。
“我现在要赶紧将她送回去,让我家人判断情况,所以……谢哥,这车能不能卖给我了?”我问。
谢哥叹了口气:“卖给你你又能怎么办?这里千里之遥,你一个不熟悉路况的小丫头,开车载着一具不死不活的人,遇到安全检查怎么办?还是我开车送你回去吧,顺便去见一下陆姐。”
“谢谢你啊,谢哥。”
“谢什么谢……以后这种危险的事情,你一个小丫头别来掺和了,这世上每天都有人出生,有人死亡,而在境外这种灰色地带,死亡更是家常便饭,你怎么会一个人来这里?”谢哥忍不住吐槽起来:“一开始我以为你有自己的渠道,后来发现你就是胆子大啊!看看你这样子,居然一个人走了那么远的山路,还从水里逃走,那河里有水蛇的啊……”
谢哥一路都在教训我,之前他没这么多话,大概觉得我能全须全尾的回来让他震惊了,就开始训斥我乱来。
一路上我们不敢走大路,全部是绕行乡间小路,雪女士的身体在一点点变软,我感觉体温对她的身体似乎有作用,于是尽量紧挨着她。
车子开到我们城市附近,大师兄和我爹就在必经之路上等着了。
跟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一辆私人医院的救护车,这下不用担心交警临检了。
我从来没见过我爹这模样——他一直是温文儒雅的
第768章封身过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