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灵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彻底昏了过去。
多少疼痛都这样忍了过来,却不知是哪句话,让她昏过去后,眼角也流出了泪。
门外有不少路过的人透过栅栏围观这一幕,司机见状皱眉,走进来,道:“楚小姐,我们还不走吗?副董事长催着差不多就过去呢,她陪着金公子到婚纱店了。”
楚清歌撤回手,美眸一扫门外那些看热闹的,菱唇微翘:“看见了吗?这就是当小三的下场,年纪轻轻的,别总不学好。”
这天水湾是什么地方,住的都是什么人,整个上流圈子都心知肚明。
门外那些年轻女孩被她吓得纷纷离开,连看也不敢再看地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
羽灵醒过来时,陈姨正坐在她的床边,一边给她的脸敷着冰块,一边抹眼泪。
她动了动嘴唇,迟钝又沙哑地开口:“水……”
陈姨见她醒了大喜过望,又听她要水,赶忙去倒了,喂到她嘴边。
忍不住又是叹:“这都造的是什么孽呀!我就去买了点菜的功夫,怎么、怎么就……哎呀!金公子回来肯定要心疼的!”
羽灵的眼珠定定的,好似不会动,听到她这句话亦没有多大反应。
“我想睡会觉。”她道:“陈姨,我累。”
陈姨赶紧起身:“好好好,您再休息一会儿吧。过两个小时再抹一次药,人家说这药效果好,去肿很快的。”
羽灵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脸,没说话。
婚纱店里,楚清歌姗姗来迟。
坐在角落沙发上的金轩英俊清贵,眸如止水,见到她来也不起一丁点波澜。
倒是金睿不悦道:“你干什么去了?我们在这里等了好半天。”
楚清歌淡淡地笑,说不出的温婉大方,眼睛也不眨地撒谎道:“姑姑,我刚从片场过来,路上有点堵车,所以耽误了时间,真抱歉。”
金睿也不拆穿她,只说:“以后结了婚就别再出去抛头露面了,天天在外面拍戏,风吹日晒的,轩也心疼。”
楚清歌看向那边矜贵得面无表情的男人,脸一红:“我都听他的。”
“去看看自己喜欢什么款式的婚纱。”金睿微笑:“有个大概的想法就好,我们找设计师给你专门订做一套。”
楚清歌又看向金轩。
见他也颔首默许,才心花怒放地去了。
金睿便在金轩身边坐了下来,看到他刀砍斧劈般的俊朗侧脸轮廓,沉静中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轩。”她好言好语地开口:“清歌哪里不好?又懂事、又……”
“姑姑。”金轩皱眉打断她,眼神冷冷清清地落在她身上,一丝温情也无:“我一直想不通,你自己的婚事还没解决,为什么整天操心我的?”
金睿一愣,讷讷道:“你是金家这一代唯一的男丁,你当然要早点成家,成家才能立业,将来我也好帮你带带孩子,像念念一样,我带得不好吗?”
金轩面不改色的收回视线,口吻寡淡:“不是只有男孩才能继承家业,姑姑接任副董事长的职位以来,也从没让人失望过。”
“我倒不是看不起女孩子。”金睿笑笑:“只是我觉得女孩子都是拿来宠着的,就像念念,我哪里舍得以后让她去学这个学那个,还不如你再生个男孩好好培养,就让念念当金家的小公主、一辈子享福最好。”
“那为什么非楚清歌不可?”金轩突然这么问了。
金睿沉默下来。
她早知他会有此一问。长舒了口气:“轩,这件事,我也早想告诉你。”
金轩没答言,静静地等着她的下文。
“你记得小时候你生过一场大病吗?”金睿望着远处那个置身在雪白的婚纱丛中满脸幸福的女人,静静开口。
金轩眉峰微动。
他很久没这样心平气和地和姑姑说过话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亲情被磨得只剩下疏远和憎恶。
他道:“印象不深。”
事实上,这件事他知道,因为全家包括佣人在内,总会时不时提起他七岁那年,生的那场大病。
但他自己对此印象有些模糊,又或者是真的病入膏肓,烧得糊涂了。
金睿垂眸,眼前仍是小男孩满脸通红说着胡话的模样,心里一阵绞痛:“那年你差点就坚持不过去了,我们四处求医问药,找了全世界最好的专家来给你治病,可是什么药都没用。最后爸爸妈妈没办法,走投无路的时候,从寺里请了一位师父来给你看相。”
金轩眯起眼睛:“这倒从未听说过。”
“是,因为爸爸不让说。”金睿无奈。
如今当官入仕的,手握大权,一边膨胀一边却又忍不住彷徨和不安,稍有风吹草动就紧张得几天几夜睡不好觉。
所以若说如今社会谁更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答案便是,抬头往上看一看。
这个圈子里,不少人都与各个流派的风水先生、佛法高深的僧人有交情。
表面上一群无神论主义者,私下里供奉的香火
第913章谁才是,他命定的那个女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