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能闹什么脾气。”羽灵虚怀若谷地挤出笑容,面具厚的快要从脸上掉下来:“金公子博览群芳、阅人无数,当然知道什么人值什么价。”
他将她脸蛋上轻懒妩媚的小不高兴尽数收入眼中,眸光深了深。
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视线劈进她潋滟的瞳孔中:“我只是说你有点贵,至于值不值,得客户体验过后才能给你反馈,嗯?”
羽灵第二次打掉他的手,翻了个白眼,皮笑肉不笑:“嫌贵?”
他俊美的五官纹丝未动:“贵是实话。但你也应当明白,男人一旦有了权势,走到了高处,反而不大喜欢廉价的东西。”
羽灵的面色这才好看了点,试探道:“那你还是要做这笔生意的哦?”
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淡淡反问:“如果我说不呢?”
羽灵两步蹦到他面前,方才所有的不愉快都被她抛在脑后,跳起来狠狠在他的薄唇上咬了一口:“那我就强买强卖!反正老子不温柔不漂亮身材不好又没家教,从小到大不管看上什么,撸起袖子就是干!”
他顺势揽住她的腰,俊脸的线条里藏着即将破壁而出的笑。
待她的唇与他分开后,又不由分说地占据主动权,深深地吻了下去:“正合我意。”
看上什么,干就是了。
这一次他倒是耐心足得很,没有像刚才一样不由分说地直接把她随便压在什么地方吃抹干净。
而是松开手,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椅子上:“不急,先吃东西。”
羽灵被他吻得心旌有些荡漾,不知道金轩怎么在关键时候突然刹车,又让她吃起饭了。
还“不急”,搞得好像她有多迫不及待一样……
不过到了夜里,她就明白为什么了。
因为这个男人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丧!心!病!狂!
“不要了……”她声音碎成了水花,在他滴着汗的肌肉上咬出一圈牙印,忍无可忍道:“金轩!我说不要了!”
他动作一顿,俯身含住她的耳廓,舔了一圈,低笑:“让你还有力气跟我嚷嚷,真是我的失误。”
若非他此时此刻说出来的话让人面红耳赤,光听语气,还以为是什么温文尔雅的正人君子!
羽灵气不打一处来,渐渐却又发现,他这一停,反而让她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杏眸瞪着他,不耐地动了动身子。
金轩还是气定神闲地从高处俯瞰她,没有丝毫配合的意思。
羽灵咬唇,豁出脸皮道:“既然知道自己有失误,那你倒是……”
说不下去了。
“倒是什么?”金公子从善如流地问,随着声调的沉缓,摩擦得也不紧不慢。
羽灵简直抓狂呕血:“你大……呃……”
“爷”字还没出来,就被他重重顶了回去,金轩的脸顿时沉得厉害:“你再说?”
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整整后半夜的讨饶。
她也记不得后半宿他又压着她没完没了地要了多少次。
到最后她困得不行,身体却似还不听使唤地跟着哆嗦,金轩看到她细软的眉目间浮起的倦色,总算停下来,抱着她去了浴室。
镜子里,她细腻的皮肤上全都是斑斑痕迹。
羽灵泡在温水中,瞧着氤氲蒸汽后面正在柜子里找东西的男人,哑声问:“你在找什么?”
他回答得言简意赅:“精油。”
羽灵也不知是意识不清醒还是怎么,懒洋洋地发起牢骚:“我都跟你说过八百六十遍了,精油我都放在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你怎么就是记不住?真讨厌,以后你自己收拾东西!老子不要管你了……”
说着,她还打了个瞌睡。金轩的背影却是一僵。
他轻轻掩上面前的柜门,走到洗手台旁,拉开了她说的柜子。
果然,东西都在里面。
大掌伸进去握住其中一瓶,力道大得仿佛要将瓶身攥裂。
这五年来,不仅衣柜,整个家里除了多了金念的一间闺房以外,摆设一丁点都没变。
尤其是这间她和他共同生活过的主卧。
别墅里日常打扫的佣人都清楚,金公子有一些洁癖。
不是寻常的洁癖,而是对卧室、对这个家维持原样的洁癖。
所以她们无论是收拾屋子还是添置家用,都不敢随意乱换东西的位置。
旧的精油用完了,买来的新的,照样放在原处。
金轩拧开盖子,轻轻倒进了她正在泡澡的温水里。
看着她昏昏欲睡的模样,他的眸间扬起一片邃黑的迷雾。
原来记得这些事的,不只有他一个人。
原来她和他一样,都会把与对方相关的事情当做本能,哪怕在意识恍惚的时候,都不曾遗忘。
羽灵的眼皮很沉很沉,最终闭上。
过了没多久,鼻子突然一阵不通气,她脑袋往前一磕,整个人挣扎着从水里醒来:“啊!”
睁开眼,才发现是金轩捏住了她的鼻尖。
第951章妈的,老子不卖了[2/2页]